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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干什么?”陳理將自己T恤拉下來穿好。 蕭逸聲拿起一邊衣架的風衣穿上身:“醫生看診,總有幾個小藥童在旁邊幫忙的?!庇帜闷鹨贿厭熘拇竺抟\遞給陳理要他穿上。 “那我要工資?!标惱硪贿叴┮路贿呎f。 等到了西王母家里,陳理一進門便感覺撲面而來一股子水汽,其中混合著靈氣,只吸了一口陳理便感覺嗆得不行,咳嗽了幾聲便感覺背后也抽著又疼又癢。 蕭逸聲倒是拍了拍他后背,陳理一邊咳一邊擺手示意自己沒事,讓他進去先給人家看看。自己便就在西王母門口等著。 看著蕭逸聲進去了,陳理站在門口靠在墻上等著。 房子門沒關,潮濕的靈氣就從里面源源不斷地涌出。陳理小心小口小口地呼吸著,感覺身上的每個毛孔都張開,如果他現在是原身的話,鱗片估計都要松了。 小心呼吸了幾口,便感覺自己的背后似乎又不癢了。陳理索性移過去一些,幾乎是站在了門口。 他手機掏出來給自己小師叔發消息。 年年有魚:小師叔 年年有魚:你知道嗎 年年有魚:織女病了 楊舒回得很快。 舒克貝塔:你怎么知道? 年年有魚:我跟庸醫現在在西王母家 年年有魚:給她看病呢 舒克貝塔:…… 楊舒看著手機轉頭對季然說:“蕭逸聲帶著陳理去西王母家看病了?!?/br> 季然嗯了一聲,拌著手中的黃瓜,只是手腕上的鐲子總是撞到盆子發出聲音。 他將鐲子往上捋了捋,夾著一塊黃瓜喂到楊舒嘴邊讓他嘗嘗味道。 “恩……還可以加點辣椒?!睏钍嬲f。 “你給陳理說一聲,織女是裝病的。省的耽誤人家醫生的時間?!奔救黄鹕砣N房拿辣椒。 楊舒手指動了幾下給陳理發了條消息過去。 陳理剛剛看到師叔告訴自己織女裝病的消息,便看見庸醫臉色不太好地從屋子里出來了,一把拉著他的胳膊便要離開。 “喂……怎么了?”陳理被拖著走了一段,又被塞進車里。 蕭逸聲上了車就立即將車啟動,開著走出了一段才說:“根本就沒病?!?/br> 陳理:…… 看了看自己小師叔發給自己消息,他想了想還是問楊舒他是怎么知道的。 “剛剛我小師叔也跟我說了……她為什么裝病???”陳理問。 蕭醫生笑了一聲說:“我怎么知道?!?/br> 陳理覺得蕭醫生現在正在火頭上,便態度軟和了些說:“誒,沒病不是更好嗎?你別生氣了?!?/br> 蕭醫生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陳理有點尷尬,剛剛干笑了幾聲,便感覺自己后背突然發熱,又疼了起來。 忍不住叫了一聲,蕭逸聲立即將車在路邊停下。 陳理面色一下變得慘白,顫著手指將身上的棉襖脫下來,他穿過身將背對著蕭逸聲說:“庸醫,你給我看看,怎么這么痛?!?/br> 蕭逸聲將他衣服撩起來,皺著眉看著他背后突然出現的鱗片,細細密密一片就在他說今天后背癢的地方。 伸出手指碰了碰,便聽見陳理叫了一聲:“別碰!癢!疼!” “我輕點,我輕點?!笔捯萋曔B忙說。 帶著靈力的手指在上面點了點,感覺指腹下面的鱗片的溫度確實有些燙,他又輕輕撫過,問:“現在還疼嗎?” 陳理搖搖頭,像是緩過了一口氣說:“現在不疼了,我后背怎么了,怎么有種怪怪的感覺?!?/br> 蕭逸聲又在那些細鱗片上摸了幾下,感覺熱度褪去之后,他才皺著眉毛說:“陳理,你該不會是要化龍了吧?!?/br> 第二天楊舒聽到自家師侄要化龍的消息,嘴巴里的牙膏沫一下就噴在了鏡子上,惹得季然橫了他幾眼。 “瞎噴什么呢?”季然拿著楊舒手機又滑了幾下說:“誒,蕭醫生說叫你待會過去一趟?!?/br> 楊舒刷著牙點了點頭。 “記得把鏡子上的泡沫擦了?!?/br> 等楊舒刷了牙坐到桌子邊上喝粥吃油條的時候季然正在陽臺上打電話。 “怎么了?你師兄還沒消息?”楊舒問。 季然掛了電話搖頭,說:“祝竹這幾天都沒怎么吃東西,要不把他接我們家里來住幾天吧?!?/br> 楊舒聽見小月季說我們家,心里樂了一下,然后說:“都隨你?!?/br> 不過又想起了什么,他看著季然說:“你該不會要陪他睡吧?” “不陪他,難道還要陪你這個五百歲的老頭子睡?”季然笑著呸了他一聲,走到他身后捏捏他的肩膀說:“怎么楊劍仙也會吃醋的?” “不哭的孩子沒糖吃?!睏钍婷鏌o表情地說。 季然笑了幾聲,側著頭主動親了他一下說:“那你就哭吧,我不喜歡哭鬧的孩子?!?/br> 楊舒挑挑眉毛說:“那我偏偏要賴著你哭?!?/br> 等到兩個人到蕭醫生那里的時候,陳理正趴在床上看電視,背后的衣服也撩到脖子上,露出了一大塊的背部。 楊舒嘖了一聲幾句帶刺的話還沒出口,就看見自家師侄背上那一點點反著光的細鱗。 季然見楊舒眉頭瞬間就皺起來了,這時候蕭逸聲從他們身后走過,去把陳理的衣服拉下來遮住背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