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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旁邊一看,楊舒才發現已經是下午兩點了,躺了一會,在季然下一次要過來踢沙發之前楊舒爬起來去收拾自己了。 等他收拾完,腦袋什么也不疼了,就是胃里餓的難受,心里也有點難受。但一看桌子上已經擺好了粥和燒麥,還冒著熱氣。 突然的,心里就不那么難受了。 季然也端了一碗粥在他對面坐下了問:“昨天怎么喝那么多?” 楊舒端著碗先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半,將碗放下來又夾了兩個燒麥吃了才說:“一群人灌我酒?!?/br> 皺著眉頭季然把他空了一大半的粥碗拿過來去廚房又給他裝滿說:“慢點喝,餓死鬼投胎嗎?” 得了少爺訓斥的楊長工立馬改變自己喝粥的速度,慢慢嚼著粥里面的榨菜,聽著季然說:“明天去我師父家吃飯,吃了中飯再過去吧?!?/br> 楊舒咬了口燒麥,感覺醬油放多了點,問:“不用一早就過去嗎?” “師姑晚上才能到,中午去了也要聽他念,還不如晚些了再去?!奔救徽f著將響起來的手機按掉。 兩個人吃完楊舒就把季然趕到客廳里去休息,自己進了廚房洗碗。 季然坐在沙發上把微信打開,發現公司群里不停的在發紅包,看了看感覺沒什么興趣便準備關掉,這時候一個對話框跳出來。 櫻桃花:怎么公司年會你都不來? 禾子然:不喝酒不去 櫻桃花:紅包都不要了? 禾子然:獎金已經直接打我賬上了 櫻桃花:....... 櫻桃花:在楊舒家住的好嗎? 禾子然:你問太多了 結束了沒營養的對話,季然決定今天早點休息,養精蓄銳明天面對師門的幾個妖精。 二十七一早上楊舒就起來了,趁著季然還沒起床的時候他去了趟超市,推著購物車買東西的時候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少爺的電話。 “你去哪里了?”季然的聲音聽上去還沒睡醒的樣子。 楊舒看著貨架上的高鈣牛奶,用肩膀夾著電話說:“我來超市了,你起來了先吃東西,鍋上面熱著奶黃包?!?/br> “哦?!比缓髼钍媛犚娨魂嚥剂衔魉鞯穆曇?,季然的聲音又響起來:“去超市買什么?不是說二十九再去買菜的嗎?” “給你師父那邊買東西,感覺有點挑不好,他們喜歡什么?”楊舒感覺過年抗兩袋化肥不太好。 季然那邊安靜了一會,然后說:“買點牛奶吧,還有什么零食禮包,幾個小家伙喜歡。提得下就再買箱車厘子?!?/br> 掛了電話楊舒把東西買好就開車回去,路上的時候聽見車載音響里說著這幾天天氣反常,只打雷閃電連滴雨也沒看見,幾個人分析來分析去,把原因歸咎到了全球氣候變暖上面。 楊舒聽得發笑,卻想起來今天自己又翹班了,但是陳理也沒打電話過來想著也就無所謂了,反正工資兩個子,全扣了也不會死。 倒是楊舒更好奇些雷公電母兩個人到底離婚離成功了沒有。 開車到家的時候季然正刷著牙過來給他開門,楊舒一進門就說:“還好你在家里,剛剛換了外套鑰匙放里面的了沒拿。要不然我就進不來了?!?/br> 收到了季少爺的白眼加句傻逼,楊舒嚴正聲明自己不會再忘記帶鑰匙了,表示請少爺放心。 依舊是收到了一個白眼。 兩個人在家里磨蹭了一會隨便吃了中飯,等到下午兩點鐘的時候便出了門,開著車往季仙君家走。 “家里是我師父和阮哥在住,師祖一個人是住在別處的,甘師伯和桃師姑都是只有在過年或者師祖生日的時候才會回來?!奔救豢戳讼率謾C說:“師姑已經到家了?!?/br> 楊舒倒是聽見了個比較熟悉的姓,便問:“阮哥?阮峰???” 季然點點頭,看著前面的馬路說:“他現在是我師父的道侶?!?/br> “就是那個愛?;尩娜罘??”楊舒嘖了一聲,然后被季然橫了一眼說:“誰?;屇??” 楊舒感覺被阮峰踩了一頭,哼哼幾句說:“又打不過我,怎么不是?;屃??”但看見季然有些面色不善,便馬上改口問:“那你師祖的道侶呢?還有你師伯師姑一家人都回來了嗎?” “師祖的道侶是凡人,早就仙去了。我師父他們見過,我沒見過。我師伯有個徒弟,師伯是一個人過的快活,什么事都扔給了我祝師兄。祝師兄也有個小徒弟,平日里安靜也還聽話。師姑家里兩個師姐,大師姐是桃樹化形,二師姐是柳樹化形。大師姐有道侶還有個小孩子?!?/br> 季然說了一大通,楊舒皺著眉頭理了理頭緒,然后問:“誒,你師伯跟腳是什么?怎么沒聽你提過?!?/br> “是根甘蔗?!?/br> 楊舒沉默了一會,然后問:“就是我們前兩天買的那種甘蔗?” “那種甘蔗怎么能和我師伯比?我師伯種的甘蔗甜多了!”季然瞪了他一眼。 楊舒感覺重點不是甜不甜,而是……誒,算了。 楊舒又問:“那你祝師兄也是甘蔗化形的?” 季然讓他在下個路口轉彎,然后說:“祝師兄是竹子。小師侄也是竹子?!?/br> 兩人在車上扯了一陣終于開到了季仙君住的地方,小區保安看了是季然在車上就直接放行了。車一直往里開,到了小區最里面才停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