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蝎好友魔蝎同學射手的你
“冥王星是天蝎座的守護星,他掌管著幽冥世界,所以天蝎座有神秘的特質,令人變得殘酷,陰險。天蝎座的人給人一種精力旺盛,熱情,善妒,占有欲強的特質。十二星座之中,天蝎座是最性感的,因為他也掌握了**器官,**強盛” “哈哈哈哈樂死我了”像是再也忍不住般,你不顧形象的笑出來,微翹的貓兒眼眼尾滲出點點晶瑩的水珠,忍不住靠倒在拋下球坐到自己身邊的人身上。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天蝎”白皙纖細的手一只輕輕擦去眼尾的水漬,另一只手則舉高藍色的手機到他的眼前,示意正仰頭喝水的人看,“又陰險又殘酷,還善妒你缺點蠻多啊” 喝水的人一手撐在休息椅上,隨著手里水瓶中水流的迅速消失,微揚起的脖頸上漂亮的喉結上下快速的滾動,狹長的眉眼視線下挑著,冷厲又迷人。 “還性欲旺盛,我看是運動欲旺盛吧”說著靠在一身球服的他身上的人又忍不住笑起來,甚至笑的脫了力,滾到了男生運動后滿是熱氣的懷里。 他懷里的人笑彎了眉眼,不懷好意的戳了戳男生的腰,“真的這么旺盛嗎?” 有著流暢肌rou線條的蜜色手臂將還剩三分之一的水瓶擰緊,漫不經心的一投,待遠處傳來落入桶底的聲音后,他低下了頭。 低下的俊美面孔離懷里的白皙面頰很近,近到他脖子上帶著體溫的金屬掛墜掉出來,落到了懷里人細膩的鼻尖;近到劇烈運動后的汗水滑到弧線漂亮的下巴尖,再‘啪’的一聲,落到懷里人的側臉。 他的眼睛很黑很深,線條凌厲的面孔是帶著野性不羈的迷人。好像有那么一瞬,他身上的氣息壓抑又強勢,但僅僅只是一瞬,他就又恢復了往常那副懶散的樣子,用同樣調笑的語氣回答: “是真的哦” “是真的啊” “阿朝” 坐在籃球場邊休息長椅上的人,聽著逐漸消失的腳步聲。抬起的手松松的覆在微揚起頭的眼上,另一只撐在椅子上的手微微的收緊,支起的雙腿忍不住稍稍的分開。 球場上唯一剩下的那個人嘴角勾起的弧度意味不明,懶洋洋的嗓音里帶著些許邪氣:“你看,它在為你興奮著呢” “讓它天天都忍的這么難受” “可真是過分啊” “阿朝” 我殘酷,我陰險,我善妒,我狡猾 所以,別讓我暴露本性啊 阿朝 —————— “叮鈴鈴——”悠長的下課鈴聲在安靜的校園響起,像是燒滾了的油鍋不小心滴進了一滴清水,整個空間都沸騰起來。 “阿朝可別忘了這周周六啊”路過你位置的班長朝你擠眉弄眼的示意,臉上的表情生動到快要跳出來。 “啊這可就麻煩了,我這周可是”你故意拖長調子,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在看到人做出要打人的樣子后,才笑著慢悠悠的說:“相當的有空啊,班長大人過生,我怎么也得去啊” “那就好”一向外向的班長看著坐在課桌前的人那雙靈動的貓兒眼,不知怎么的,臉上竟然有些熱,不自覺的撓了撓自己的臉,“必須得來啊,你不來,我聚會就辦不下去了” 在再三保證后,你終于送走了班長。喧囂的校園漸漸沉寂下來,你將本就亂糟糟的桌面使勁的全部向中間一收,就擠成了更加亂糟糟的一團,然后往課桌里一放,就背上書包準備走人。 在路過靠窗的一個位置時,你頓了頓,還是忍不住提醒:“那個,已經放學很久了,他們都走光了” “你也早點回去吧” 金屬筆尖頓了頓,滲出的墨水在白色的紙張上留下黑色的一團。 初秋的白日還很長,下午五六點的陽光透過走廊,打在玻璃窗內的人影上,更加顯得那在臉上留下陰影的睫毛濃密黑長,白皙的鼻梁高挺,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黑色鋼筆的映襯下,泛著冷玉般白皙溫潤的色澤。 你習慣了他的沉默,看他停下了筆,就準備離開。就在你轉身繼續向后門走去時,一道清冷的嗓音擾亂了你向前的步伐。 “謝朝” 他的頭發很黑,像是潑了墨的鴉羽,藍白校服里面的白色襯衫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顆,冷淡的鳳眸下有一顆小小的淚痣,在清麗中點綴了一抹艷色,稍淡的薄唇中泄出的一點聲音像是敲擊著的樂器,清越,悠長。 “周六,別去” “為什么???”你皺了皺眉,看著他的眼神里滿是不解。 顧斯寧,你認識他的時間甚至比季承還要久??墒且f關系的話,同學,僅僅就只是同學而已。從幼兒園,小學,初中到高中的同學,他沒有缺席你到此人生的任何一個階段,甚至你中途還轉過兩次學。雖然對你來說,你們之間的交集少的可憐。 “沒有為什么”書本被整整齊齊的壘起,他低著的頭抬起,淺淡的過分的眸子直直的盯著你,明明是那樣淺的眸色,卻讓你覺得深的看不到底。 “傻了吧”你小聲嘀咕著,實在是不明白隨時像個高嶺之花,不食人間煙火的人怎么突然就管起了這些小事,還算得上是你的私事。 “不好吧,我都答應別人了”書包里沒有幾本書,你把它大咧咧的當成單肩包背著,有些猶豫的想要繼續往前走,“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走” “我說了”手腕猝不及防的被抓住,身子猛的向后傾去。握住你手腕的手清瘦,漂亮,卻讓你掙脫不得,一向沒有什么表情的臉上帶著隱隱的壓迫,“不準去” “你管的也太寬了吧”你強壓著心里的火氣,但是語氣還是忍不住沖起來,搭在一只肩膀上的書包早已滑落。你使勁往回拽著自己的手,卻只是坐著無用功,“快放開!” 清瘦的手慢慢的收緊,微微透明的指尖不自覺的輕微摩擦著指下的肌膚,隱秘又興奮。面前人的掙扎沒有換來他的一絲動搖,甚至,他還在緩緩的,把面前的人往自己懷里拽著。 “阿朝” 傳來的聲音打破了教室內兩人的爭執,你趁機解救了自己已經隱約發紅的手腕,拉高滑到臂彎的書包就沖向了門口。 淺色的瞳孔與黑沉的過分的眸子相撞,窗邊的人率先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最上面的扣子被解開了一顆,他摩挲著自己還帶著那個人體溫的指,稍稍低下頭,用直挺的鼻尖輕嗅,清俊的臉上暗與欲色一閃而過。 “說了不要去的啊” “要是阿朝不聽話的話” “呵呵” 忍了十多年的獵人,可不會輕易罷休的啊 —————— “難怪是摩羯座,固執又孤僻,無趣就算了,還這么粗魯”背著包的人一邊踢著腳下的石子,一邊小聲的抱怨,“還說什么耐心,勤奮,會忍耐” “果然星座就是騙人的!”你一下子停住了往前走的步伐,忿忿的下了結論,“季承你說是不是?” 邊走邊拍著球的人眸子低垂著,讓人看不清他的情緒,聽到身邊的人問他,他才抬起了線條凌厲的線條,卻答非所問:“你要去S大?” “嗯對啊”你愣了一下,聽見他提起自己的志愿,又變得眉飛色舞起來,“我才準備給你說呢” “我要考S大的天文學,然后高考后就先去繞xx線徒步一圈” 雖然星座性格學這個東西季承和顧斯寧都不太準,但對你這個射手座來說,還算是合得上。那種自由不羈的生活和空氣,你實在是太向往了。 狹長的眸子看著因為說起自己的未來,而興奮不已的人,瞳孔里面的暗光浮浮沉沉,薄薄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 多好啊,你的未來 可惜沒有我 所以 阿朝 我很不高興啊 —————— 千萬,千萬,阿朝,千萬不要讓我再生氣了。不然 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事來啊 纖細的指穿過湍急的水流,冰涼的水珠不停的被拍打在溫度久久不降的臉頰。你在洗手間的洗漱臺前抬起頭,鏡子里的人,臉上染著三月桃花粉,上翹的貓眼帶著微醺的迷蒙。 涼水還在不停的沖刷著手掌,心口的急促卻還怎么都平緩不下來。 有人在班長的生日聚會上向你表白了,鮮花禮物一應俱全,周圍的人全在起哄,連班長都將主場交給了你們。 你有些無措,這是你長這么大,第一次有人如此明目張膽的表白,特別是還有人悄悄在你耳邊暗示,他們已經在樓上訂好了房間。 “這也太瘋狂了吧”你其實對那個人都沒多大印象,可是,第一次的被人表白還是讓你心跳加速。 你慌亂的跑來洗手間,已經躲了接近半個小時。就在你準備回包間,好好給他們說清楚時,卻在洗手間外面碰見了一個本不該出現在這里的人。 “季承,你怎么在這啊——” 身體被猛的向后推去,洗手間的門被砸的震天響?,F在正是外面熱鬧的時候,很少有人來這間走廊盡頭的洗手間。 你雙手撐著背后的洗漱臺,好不容易平緩下來的心跳,在看見那張滿是陰霾的臉時,開始變得慌張。你開始變得不安,聲音變得磕巴斷續:“你不是去比賽” 滿是鍛煉后的粗糲的指堪稱粗暴的碾上柔嫩的唇,將面前人遮的嚴嚴實實的高大身影帶著rou眼可見的壓抑的怒氣,他的眸子黑的不像話,嗓音又低又壓: “騙我?還敢來這種地方?” “我說過的吧,阿朝,不要再讓我生氣” “怎么就是不聽話呢” “呵呵”沉悶的笑聲從他的胸腔響起,“這樣也好” “畢竟” “它也早就忍的很難受了啊” —————— 這里是年輕人最喜歡的銷金窟,薄薄的門板擋不住外面的人聲喧囂。更何況,門根本就沒鎖。 雖然這里在走廊的盡頭,算的上偏僻,但既然你能為了避開人流來到這里,別人也有可能來。 你仍然是驚懼的,被困與他身體之間的臉上帶著慌張與難以置信。你顫抖著嗓子問他這是怎么了,一向滿是笑意的貓眼此刻輕輕顫著,撓的人心癢癢的。 “沒怎么”他和你的距離實在是過于進,炙熱的呼吸噴灑在你的脖頸,讓你止不住的想把他推遠些,卻被他單手禁錮住兩只手腕。 “就是,想干你” 圓溜溜的眼睜的更加大,你被嚇的不成樣子,下意識的就要張開嘴呼救,卻被他猛的捂住。你的背后是洗手臺,冰涼的臺沿抵著你的腰,面前人彈跳力驚人的腿強硬的擠進了你拼命想合攏的雙腿之間。 “別叫啊,我可是不會停的,到時候讓別人看見了” “可就不好了” 你意識到他不是在開玩笑,被捂得只剩下一雙眼的臉上滿是哀求之色,微翹的貓眼里快速的蓄滿了淚水。 他笑了起來,俊美迷人的臉上帶著邪氣,吻上你眼的唇很軟,有濕軟的東西刮走了眼角的水珠。 特意換上的衣服是開衫的樣式,那只蜜色有力的手臂僅僅是輕輕一扯,拼接色的衣服便從中間分開,白皙的肌膚像冬日的第一場初雪,細細密密的出現在眼前。 “不準看!不準唔——”本就不穩的呼吸在猛地一滯后,便變得更加急促,羞惱的驚呼還未完整,便被他的埋首打破。 靈活厚重的舌密密的吮吸著那紅色的朱果,小小的,顫顫巍巍的紅被輕輕啃咬撕扯著,染上了一層濕淋淋的水色。細細的刺痛混雜著從未體會過的奇異感覺,讓口腔發出的嗓音漸漸變了味道。 “不要疼唔” 雪白的肌膚染上點點紅痕,細密的吻輾轉到白嫩的頸脖,癢酥酥的感覺讓你忍不住想要后退。身子開始變得軟而無力,腳尖在不經意間離了地。 臀只挨著臺沿的一點點,險險的合著腰間的手一起支撐著身子的重量。下半身的布料早就被褪的一干二凈,只有點點拖在地上的還與腳踝相連著。 神秘的地方早已經在指尖的撫慰下變得濕淋淋的,已經到了一次的身體軟軟的掛在蜜色身影上,肩膀上倚著的臉孔上滿是高潮后的失神與迷亂,纖細白嫩的手臂,一只無力的垂在他的背后,另一只則在他有著薄汗的腹肌處欲拒還迎的懶懶撐著。 他的肩膀很寬,透著長久訓練后的健壯有力,腰部卻細的不像話,渾身上下硬邦邦的全是肌rou。雙腿迷糊糊的被纏上勁瘦的腰,guntang的性器早已蓄勢待發。 僅僅是粗略的找準位置后,粗長的不像話的性器便直驅而入。 “唔不要太大了不可能的好疼啊啊啊——疼”早在那物出現時,你便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不可能的,太大了。泛著紅的貓眼不停漫著淚花,帶著哭腔的哀求一聲接著一聲,卻還是止不住他的進入。 在撕裂般的疼痛緩緩平復后,他平復了自己的呼吸,才堪堪進入了一小半的性器拼了命的繼續往里面擠著。痛呼被淹沒在了唇齒相交中,唾沫的快速交換讓你連吞咽都變得困難,只得用著修剪的圓潤的指尖難耐的在蜜色的后背劃出一道道淺淺的痕跡。 “嘶——阿朝嘴上說著不要,下面卻快把我給夾壞了”痛楚更加刺激著內里拼命的擴張收縮,用盡了力氣的想要將包裹著的性器密密麻麻的藏起來,被填滿的感覺刺激著內里不停的收縮,想要的更多。 “要是壞了的話,阿朝下面這張嘴,以后可就再也見不到這個讓阿朝快樂的寶貝了啊” 已經一片空白的腦子迷迷糊糊的,壓根聽不見身后人的聲音。雙腿不自覺的纏上勁瘦的腰,雪白的臀被大而有力的掌托著離開了洗手臺。 極速的抽插帶出一陣陣的拍打聲,混著‘嘖嘖’的水聲在寂靜的空間響起。白沫翻飛之間,有鮮紅的媚rou隨著性器的進出而來來回回的翻出著。 相連著的身體被帶離著來到門前,帶到身子緊緊的靠著冰涼的門板,門外模糊的聲音細細的傳出,有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 “聽啊,阿朝,聽聽有人來找你嗎?” “不不啊——”不成調子的聲音在他猛的一下沖刺后變成曖昧的驚呼,身后的人還在不知疲倦的用力,懷里的人隨著身體不停的浮浮沉沉。 鏡子里的人面色緋紅,白皙的肌膚滿是細碎的紅痕,和點點的不知名的白濁。 身體深處被迫一次次的展開到最大接納性器一次又一次灼熱的噴灑,直到再也裝不下般從相接處密密的滲出 而這場狂歡,還在繼續 —————— “哎,你有聽見水聲嗎?” “旁邊就是洗手間啊,有水聲” “不是很正常嗎?” —————— 是阿朝先不聽話的,所以懲罰 也是必須的吧 燈紅酒綠外已經完全染上了暮色,黑沉沉的空氣壓向每一寸空間,細密的雨絲開始透過夜色襲向行人。 在街中央仍舊喧囂熱鬧的店外,有清瘦身影撐傘佇立。算不得大的雨滴匯在傘梢,半天幽幽的滴落。 全黑的傘遮住了他的面容,只能看見那墨色傘柄上那冷玉色澤的指骨,細瘦,又漂亮至極。 等阿朝出來 傘下櫻色的唇線勾出極淺極淡的弧度 就好好的懲罰這個 不聽話的孩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