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霸和好學生
校霸和好學生 顧鈺一大早被叫來辦公室的時候,睡意都還沒有徹底消散。 他懶懶的仰坐在自己班主任的辦公椅上,閉著眼準備在補一會兒覺。這所學校是本市有名的貴族學校,各處的設施都好的不像話,當然也包括老師的辦公室。不過,這個椅子,對于嬌生慣養的顧少爺來說,顯然還是不夠舒服。 顧鈺對站在一邊苦口婆心對他進行教育的班主任有些惱火,精致的眉眼不耐煩的皺了皺。他長的著實很好看,利落的眉,睫毛又長又黑,那雙冷淡的鳳眼輕輕一瞥,密的不像話的睫毛就在眼睛的下方打下小小的陰影。他膚色很白,白的沒有瑕疵,卻一點兒都不顯女氣。嫣紅的薄唇總是不耐煩的抿起,透出一種淡淡的涼薄意味。 光看外表,他確實是個有資本讓絕大部分女性為之尖叫的嬌矜小少爺。 “...顧鈺,不是老師說你,可是昨晚已經是你這周打的第三次架了,今天才星期三啊....”少年像是再也忍受不了,睜開那雙漂亮的鳳眸,瀲滟的眼角還微微帶著點睡眠不足的紅,實在是有些魅惑人心的味道。但當他那冷冷淡淡的眼神甫一掃來,額角已經生出細細皺紋的老師就閉了嘴。 原因無他,只是因為得罪不起,自己都在別人家的學校打工,又怎么敢得罪這個學校最金貴的小少爺呢。 “說完了沒有?”少年的聲線已經褪去了青澀,帶著點好聽的低沉感,“說完我就走了” 說著,個頭竄的極高的俊美男孩兒從椅子里站起身,沒有搭理臉憋得通紅的老師,邁開長腿就向門口走去。 就在他準備拉開門,準備去找個安靜的地方繼續補覺時,門卻向外拉開了。 這個時候,顧鈺才發現,外面的太陽已經升得好高。初春的陽光照在面前的人身上,給白皙的接近透明的皮膚打下不規則的陰影。 來人被站在門內的顧鈺微微驚嚇到,水潤的杏眼輕微瞪大,卻又很快的恢復,甚至有些不好意思的彎成了一輪月牙,頰邊的梨渦若隱若現,嘴角勾起的弧度比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朝陽還要溫暖。顧鈺聽見一道溫柔的不像話的聲音,聲音的主人說:“同學,不好意思,嚇到你了” ———— 蘇安,蘇安 顧鈺在心里把這兩個字咀嚼了一遍又一遍,毫不掩飾的眼光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坐在教室中間的那個身影。那一錯不錯的視線里,帶著主人都不曾發覺的執念,點點的陰暗在里面翻涌發酵,直到生成無法剔除的黑。 蘇安,在這個滿是貴族子弟的學校寥寥無幾的憑借實力為人所知的人。成績好的不像話,且因為脾氣純良溫和受到老師同學的喜愛,更別提,蘇安還長了一副和性格搭的不得了的好相貌。 標準的好學生啊,和整天只知道打架,隨時身后都跟著一大群跟班,壓根兒就不會參加考試的校霸顧鈺,完全就是是兩個極端啊。 像是生活了無數惡心生物的陰暗臭水溝,腐爛的淤泥散發出惡臭的味道,那些生活在暗處的蟲子在啃噬著顧鈺的身體。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出了什么問題,不然,怎么一想到這些,心里的戾氣就像藏不住似的,混著那點見不得人的陰暗心思一起不住的翻涌了呢。 ———— 顧鈺拉開了側過身子探向里面,正在向蘇安請教問題的男生。那仿佛專門為打架而生的手力氣大的不像話,只是輕飄飄的一扯,戴著眼鏡的瘦弱男生就離開椅子,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蘇學霸,我要請教你問題”嶄新的數學習題冊被拍在蘇安的桌子上,將將遮住了上一個請教的人留在下面的書。 顧鈺的聲音帶著一貫的霸道和漫不經心,里面那絲隱約的嫉妒被主人隱藏的極好。他把蘇安旁邊的椅子拖著轉了個向,將椅背面向那個只是微微皺眉,又很快舒展眉眼的人。長腿一垮,就朝著蘇安的方向坐了下來。 顧鈺的心臟就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不停的啃咬,啃得他痛的不得了。 這個人身邊,怎么老是這么多人呢? 真是,礙眼極了。 ———— 蘇安成了顧鈺的同桌 面對霸道又強勢的顧鈺,蘇安完全沒有任何辦法。 這么大的一所學校,卻只是顧鈺家小小的一個產業,所以就算顧鈺三天兩頭的打架惹事,老師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息事寧人。他脾氣很不好,拳頭又硬,家里又有錢,跟在他后面叫大哥的人一大堆。出去上個廁所,光喊哥的人就好多個。 蘇安脾氣好,家里沒權沒勢,在這個學校里也只能脾氣好。但所幸蘇安是天性純良溫善,所以在自己可憐的同桌被顧鈺再一次扔飛的時候,試著向這個突然轉進自己班的全校聞名的校霸打著商量,問他可不可以讓自己做他的同桌。 顧鈺常年坐在靠窗的角落,旁邊的位置永遠是空落落的。 校霸沒有說話,只是把蘇安的桌子整個舉起,搬到了自己位置的旁邊。顧鈺想了想,把自己靠窗的桌子挪出來,將蘇安的桌子放在了里面,自己坐在了靠走廊的位置。 奇怪的是,心里那點隱隱的喜悅根本就壓制不住內心深處已經接近滿溢的黑暗,那里面本就是深不可見底的深淵。而現在,因為蘇安為了別人而對自己妥協,那深淵里的黑暗抑制不住的開始翻涌。連帶著看向旁邊人的視線,都開始要掩蓋不住心底的那點陰暗心思來。 旁邊的人察覺到他的走神,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那只握著筆的手纖細漂亮,在透過玻璃窗的陽光照耀下,仿佛也微微閃著光。 “顧鈺,顧鈺,你在聽嗎?”蘇安的聲音很輕柔,明明是很溫柔的聲線,卻像那個人整整齊齊擺在桌子上的課本上的名字一樣,帶著一股子的酥,那點點的麻順著顧鈺的耳朵爬上頭皮,讓他身子都軟了半邊。 蘇安見顧鈺半天不回神,也只是輕輕皺了皺眉。這個人好像永遠都是這樣,不會生氣,就算是不高興極了,也只是皺皺眉。 好想,好想看看,這個人臉上,出現其他的表情。 那一定,很漂亮。 ———— 顧鈺的小跟班們發現最近的大哥讓人愈發的琢磨不透了 他不再整天的逃課,天天出去教訓隔壁學校的那群傻筆,還轉班去了全班都是書呆子的三班;他開始整天整天的待在教室,坐在已經有了同桌的位置上,牢牢的護著那個位置,像是猛獸巡視自己的領土。 但是他的性格還是特別的懷,最近還變得更加喜怒無常。有細心的小弟發現,大哥的心情和他的同桌有著唯一直接的關聯。 要是那位長相與脾氣都極好的同桌旁邊沒有人來,那他們的大哥就會心情好到連嘴角都微微勾起;要是一下課,那位同桌的身邊圍滿了問問題的人,長相俊美的校霸就會陰沉著臉,眼睛里的陰霾多到快要溢出來。 顧鈺警告過蘇安很多次,不要搭理那些隨時問題一大堆的人。自己長個腦子不會用,只會跑來打擾別人。蘇安顯然是不贊同的,但是正在整理書本的人也只是微微頓了頓,又若無其事的繼續做起自己的事來。 顧鈺對不聽自己話的蘇安感到愈發暴躁,陰暗處可恥的嫉妒和獨占欲就像是破了殼的芽,在滿是骯臟情緒的土壤里茁壯成長,卑劣的想法不斷的為那個長勢迅猛的東西提供著養分。 終于,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踢翻了又一個排著隊來請教蘇安的人的桌子,那個可憐的四眼仔被狠狠的掄翻在地,大的要命的黑框眼鏡在斷了一只腳后還頑強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顧鈺終于看見了蘇安除皺眉之外的表情,那個一向是溫溫柔柔的人在目睹了這一切后,看向他的水潤杏眸里滿是厭惡,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就離開被他包圍的密不透風的位置,奔向了那個一臉狼狽的到處摸著眼鏡的四眼。 蘇安撿回那個瘸了一條腿的眼鏡,扶起一身灰塵,同樣一瘸一拐的男生,頭也不回的向著教室外面走去。 顧鈺站在原地,死死地盯著那兩個扶持著的身影,冷淡的鳳眸里的血絲多到嚇人,連垂著身體兩邊的手也緊緊的握起了拳頭,那握起的拳頭,用力到根根青筋的清晰可見...... ———— 蘇安回來之后搬走了自己的桌子,這次沒有顧鈺的幫忙,略顯單薄的人來來回回跑了好幾趟,卻一次都沒有看向顧鈺。 顧鈺垂著頭,那絲絲縷縷的鴉羽般的黑發遮住了精致的眉眼,叫人看不見他的表情。 可顧鈺卻知道,自己心里,有什么早已安耐不住的東西的牢門,‘啪’的一聲,開了。 他叫了一個不常在他面前露臉的小弟,輕而易舉的就將蘇安騙到了放學后無人的教室。 蘇安在看到顧鈺的一瞬間,就意識到自己被騙了。但是蘇安沒有惱怒的質問顧鈺,只是在皺了皺眉之后,就想要離開。 可惜,門在一身規規矩矩校服的人轉身時就被關上,沉重的鐵門發出‘嘎吱’的聲音,身后傳來顧鈺扭曲癲狂的笑聲,蘇安終于開始慌了,有些顫抖的聲線開始質問他的目的,讓他把門打開,說是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就此揭過。 怎么可能了,顧鈺興奮抿了抿唇,甚至是不疾不徐的走向角落的獵物。 自己覬覦了這么久的東西,怎么可以說放走就放走呢? 蘇安這輩子,都別想離開他的身邊。 別想 ———— 很久無人使用的教室連空氣都飄著灰塵的味道,長到拖地的窗簾只被拉上了一半,即將全部沉沒的夕陽透過了那預留的空間,將暖黃的陽光灑在了只有兩個人的教室。 教室很大,桌椅卻不多,顧鈺將其中的幾張拼在了一起。 而現在,蘇安就被他狠狠的壓在那拼好的桌子上,一向溫柔的眼睛現在連眼角都透著胭脂的紅。 “顧鈺,你這是在犯罪,你放開我!”蘇安的聲音惡狠狠的,卻又透出些許慌張與害怕。被壓著的人嘴角破了一個小口,但是顧鈺也沒討到什么好,他被蘇安狠狠的咬了一口,現在舌尖都還能感受到那股血腥味。 蘇安掙扎的很厲害,厲害到他都險些壓制不住。顧鈺很不高興,不高興到心里暴虐的想法都快壓不住。他幾乎是粗暴的扯下了蘇安的衣服,不容拒絕的扳開身下人白嫩纖長的大腿,強硬的擠了進去。 像是意識到即將發生什么,蘇安掙扎的更加厲害。顧鈺的眼神黑峻峻的,他一直沒出聲,只是沉默的用一只手將懷里人兩個細到不可思議的手腕按住在頭頂,另一只手伸進不能合攏的兩腿之間,將手指沒有任何前戲的探入干澀的通道。 像是被猛的掐住了脖頸,蘇安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聲音,從未被進入的地方傳來不能忍受的澀痛,讓微微張開嘴的人瞬間拱起了腰。 疼...太疼了... 顧鈺的手指并不像他的人一般嬌生慣養,而是帶著微微的粗糲感。那并不纖細的手指在窄的不像話的通道里橫沖直撞,深入淺出,漸漸的,干澀的內壁變得柔軟,通道里涌出了淺淺的黏著的水漬。 手指的進出開始變得暢通無阻,甚至有越來越快的趨勢,連什么時候多了兩只,蘇安都沒有發覺。那疼痛之后的順著脊椎爬上頭皮的快感得讓蘇安花光所有的意志力,才能不讓嘴里發出奇怪的聲音。 可是,“啊——”那指尖不經意間觸碰到的一點讓捂住嘴的那個人刺激的靈魂都在戰栗,呻吟抑制不住的從指縫透出。 身上作惡的那個人像是發現了這個現象,開始惡劣的或輕或重的按壓著那一點。身下的人眼角紅的不像話,水潤潤的眼睛里像是隨時都會有透亮的水珠滑落。 “不....要啊....不要....求求....你....求求你.....顧鈺”蘇安實在是被欺負的很了,一向溫柔的聲線染上了情欲的嘶啞,更加的誘人沉淪。白皙的手指開始拉扯著顧鈺服帖的白色里襯,求饒似的看著身上的人。 “現在知道錯了?”顧鈺近乎惡劣的笑了笑,他低下身子,靠近蘇安的唇邊,“你親親我,親親我就把手指拿出來,好不好?” 蘇安感覺自己快要死在這種令人癲狂的感覺里,喘息呻吟聲一陣重過一陣。終于,眼神迷蒙的蘇安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將自己送到了顧鈺的唇邊。 顧鈺毫不客氣的吻上身下人的唇,那兇狠的程度像是要將蘇安拆吃進腹??伤窒碌膭幼鲄s完全沒有緩下來的意思,反而加快了速度,手指密密麻麻的按壓揉捏著哪一個點。 “啊啊啊——”像是數不清的煙花炸在了腦海,又像是瞬間跌入了一片空白,蘇安眼神空洞無神的不像話,雙腿不由自主的纏住了身上那具身體的勁腰,那達到高潮后的快感讓那粉嫩的腳趾都忍不住蜷縮起來。 有透亮的水珠不停的順著雪白的大腿滑落,漂亮的手指帶著牽連不斷的銀絲退了出來。緊接著,硬的不像話的guntang物件順著洞口頂了進去,開始了嶄新的征伐。 蘇安已經不再掙扎,只是雙眼無神的盯著視野里晃的不行的燈光,身下桌子被大力搖晃的‘嘎吱’聲在寂靜的樓層顯得分開羞恥。纖細的手臂已經無力的環住了那只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上,雙腿要靠著那人的雙手,才能不從他腰間滑落...... 白濁已經流的蘇安腿上到處都是,甚至還在從交合的地方極速的抽離時不停的滑落,平坦的小腹也已經鼓的不像話,可是身上那個人卻像是不知疲憊似的,只是帶著蘇安換了一個又一個地方。桌子上,椅子上,講臺,窗邊,陽臺,無人的走廊,甚至是帶著軟軟掛在身上的蘇安動作不停的上了一層樓...... 晚上的月光很亮,照在走廊外面陽臺上不停搖晃著的交迭身影上,像是久到沒有盡頭...... ———— “聽說了嗎?蘇安和校霸顧鈺在一起了!” “那都是多久以前的新文了,那兩個不是高中就在一起了嗎?還上了同一個大學,據說蘇安一到了年齡,就和顧鈺扯了證了” “真的嗎?我怎么這么多年都沒聽到過蘇安的消息啊,也不知道現在是做什么的” “顧鈺把人看的眼珠子似的,誰都不知道一點關于蘇安的消息” “至于工作嘛,蘇安就沒有工作過,顧鈺連別人看一眼都不準,又怎么會讓蘇安出來工作呢?” “噗嗤,那蘇安不就成了一只金絲雀了?” “可不是,但那也是關在金籠子里的雀兒,不是我們這些人能比的” “那倒也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