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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子的腳上穿著靴子,踩在地上發出鐵鏈的聲音。他露著燦爛的微笑:“這答案還真是……” 一個閃身,白童子就出現在程漁面前。 “答對了!” 眾人一愣,沒想到這個答案竟然是正確的。 于冬汶一改之前的隱忍,拍著經紀人的肩膀說著:“看見沒,看見沒,我們是對的!” 經紀人沒想到崔安瀾真的答對了,冷哼一聲,不想瞧于冬汶小人得志的怪模樣。 他身邊的楊琛濼倒沒有任何反應,反而夸獎崔安瀾:“恭喜,你答對了?!?/br> 他們這邊如同頒獎典禮一樣的祝賀著,程漁那邊卻顯得有些劍拔弩張。 崔安瀾有些擔憂,他對楊琛濼笑了笑,緊緊地盯著白童子。 他看到白童子的白色瞳孔里映著程漁的臉,開口說著:“其實你說什么,我都會說對。因為我要送你去見殿下??!” 一把銀色的匕首出現,崔安瀾想都沒想就推開程漁,擋在程漁的面前。 可惜,那把匕首好像會認人,飛到空中,往程漁的臉飛去。 崔安瀾擔憂地喊過一聲:“程漁!” 程漁真的看不上白童子的把戲,他巧妙地躲過匕首,指尖凝光,一發風刃打落匕首,鄙視地道:“什么玩意!” 可不是嗎? 一把小小的匕首就想解決程漁? 那不是在天方夜譚嗎? 可這匕首要是對付崔安瀾呢! 白童子站在崔安瀾的身后,高高地舉起鐮刀,在程漁一發風刃擋住鐮刀,卻沒料到地上的銀匕首會直接插進崔安瀾的心臟。 崔安瀾倒下時,眼睛望著程漁,看到一張震驚的表情。 他想:太好了,原來程漁也會為我擔心??! 他的耳邊傳來于冬汶的呼喊聲:“安瀾!” 這一聲像是炸死崔安瀾的耳邊。 崔安瀾想,他不是安瀾,他是崔安瀾??! 眼前一陣黑,崔安瀾陷入了昏迷之中。 * 魂兮夢兮。 崔安瀾感覺自己好像又做夢了。 那種意識飄忽不定的感覺令他難受。 崔安瀾覺得很疼,背疼,手疼,還有腦袋像是被炸了一樣。 整個人都很難受,腦子里千頭萬緒,可就缺一根繡花針將它們理順。 那些繁雜瑣碎的思緒四處游蕩,讓人眼花繚亂。 崔安瀾實在太累了,他不想再看到這么復雜的思緒,睜開了雙眼,卻看見頭頂白色的軟紗和兩張擔憂的小臉。 “殿下,您醒了!” “殿下,您終于醒了!” 一黑一白兩個童子眼角通紅,穿著黑色道袍的童子拿出手帕給崔安瀾拭汗。 殿下? 我這是窺了誰的夢? 崔安瀾歪頭看到地上跪著的白童子,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他喉嚨干澀,道:“白童子?” 地上的小人吸了鼻子,抬起紅通通的眼睛:“殿下,都是小白的錯,我不該跟程漁斗嘴。殿下您消消氣,別氣壞了身子?!?/br> 崔安瀾有些難以置信,他好像聽到了程漁的名字。 他遲疑地開口:“程漁?” 黑發黑衣的童子見狀,扶起崔安瀾,道:“殿下,您之前要我等查的事情,有眉目了?!?/br> 崔安瀾不想知道其他事情,只想問程漁。 可那黑童子卻道:“小的想懇請殿下不要怪罪程漁,他年紀小,還不能一時從家族覆滅的悲痛中走出來。我想……” 崔安瀾這下子更加聽不明白,他打斷黑童子的話,問著:“你說程漁的家族覆滅?這是怎么一回事?” 黑童子立刻把蕉鹿谷聽到的程家慘事,全部告知于崔安瀾。 崔安瀾一聽,只感覺心臟被劍刺穿。他無法想象程漁聽到這些,該有多難受。 他抓住黑童子的袖子,問:“程漁呢?程漁在什么地方?” 黑童子沒想到崔安瀾反應這么大,他立刻道:“殿下,程漁已經知錯了。他被殿下教訓后,就面壁思過……” 教訓? 崔安瀾一聽,心里一慌,以為程漁受了什么傷。 他站起身,身上披著的袍子滑下,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這一身不看還好,一看簡直就是觸目驚心。 一條又一條的蓮花紋像是用針繡在赤裸的胸口上,密密麻麻如同枷鎖一般。 這些紋路中間有一朵含苞欲放的蓮花,花苞之中包裹著一顆閃閃發亮的光球。那光球的力量充沛,正在不斷地給崔安瀾傳送著能量。 這些能量像血液一樣流至崔安瀾的全身,令他身體的不適瞬間消失。 崔安瀾摸著胸口的蓮花,只感覺到溫暖和生生不息的希望。 這是什么? 他突然很想知道。 面前的一黑一白兩童子看見蓮花中的光球發亮,跪在地上說著:“殿下息怒,您身體里的華胥之心在發光,若繼續依靠此物,殿下會被華胥境同化的?!?/br> 白童子爬到崔安瀾的腳下,哭著說:“殿下,不要,不要傷害自己?!?/br> 崔安瀾看到這樣的白童子,完全無法想象成人版的白童子有多討人厭。 他后退一步,問黑童子道:“程漁在什么地方?” 白童子搶答了黑童子的話,說著:“殿下,崔安瀾屢次迕逆殿下,還直呼殿下的姓名,早就不配待在夢澤宮。他還算有自知之明,已經自行離開,去往黃粱居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