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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瑟的臉上很是生氣:“要是這么簡單,還需要請你嗎?” 崔安瀾不懂。 趙瑟道:“我不能再下冥府?!?/br> 崔安瀾這下沒再問,估計涉及到白虎使的秘辛。他無意窺探白虎使的秘密,也許是可憐程老將軍,也許是憐憫沒用的后人。 “罷了,那我就去冥府一趟。成功與否,還要看那孩子是造化?!?/br> 崔安瀾施法轉身,腳已踏上冥府。他卸任冥王已久,但威力依舊。 十幾個黑白無常跪在腳下,為首站著一個娃娃臉的少年。他戴著黑色的禮帽、茶色單片眼鏡,穿了一身黑不溜秋的外套,看上去像是去參加別人的葬禮。 這娃娃臉的少年可不簡單,正是在冥界大搞改革和創新的判官大人——崔鈺。 崔鈺一見到崔安瀾,張開臂大呼:“oh,my father!” 崔安瀾見到人,立刻伸出左手擋住沖過來的娃娃臉少年。 崔鈺被攔,心里很是不甘:“哦,父親,你怎么能這么對待你可愛的兒子呢?” 崔安瀾的左眉抽搐,一臉嫌棄地問著:“怎么是你?天九呢?” 崔鈺站穩身子,扶正黑色的禮帽,拿出一根拐杖道:“他啊,老樣子,約了書癡、畫癡兩鬼王推牌九呢!” 崔安瀾見崔鈺這身不倫不類的打扮,實在辣眼睛。他不想看見崔鈺,想趕緊解決掉事情,回華胥境洗眼睛:“荒唐,去把他給我叫來。我有事找他!” 崔鈺搖搖頭:“不行不行,他今天不是去玩的,是有公務要辦。他要是沒完成,我就有麻煩了。father,您說,有什么事,兒子一定給你辦的妥妥的?!?/br> 他拍拍胸脯,不小心將單片眼鏡震掉,只好收起眼鏡,說著:“父親,你好不容易來一趟冥府,就讓兒子給您敬敬孝,也讓大伙兒看看,我們父慈子孝的一面?!?/br> 呵? 父慈子孝? 有穿著一身喪服來見父親的兒子嗎? 何況,又不是親生兒子,義子而已。 崔安瀾有點后悔當初隨便收的義子,他不想回憶起過往不堪的記憶,只說:“行吧,你幫我找一個人,他才死沒多久,現在應該還是混沌狀態。那人名字叫……” 糟糕! 崔安瀾忘記問名字了,只記得程老將軍說的“漁哥兒”? 那是叫程漁? 也許程某漁? 或者漁哥兒只是乳名? 他覺得有些麻煩,看眼前正等著名字的崔鈺,心生壞念頭:“漁哥兒,那個人叫漁哥兒!” 崔鈺一聽這名,就是乳名。他道:“沒大名?是個娃娃呀!” 崔安瀾搖搖頭:“不是,還為及冠,是少年?!?/br> 崔鈺一聽,這描述的也太模糊了。 這每日來冥府鬼界的魂魄不知道有幾億,按崔安瀾給的信息,能找出一堆。 崔鈺想了想,問:“就這么少?您又不是不知道,這先不論冥府,就鬼界都有十方,要找這么模糊的“漁哥兒”,那真是大海撈針?!?/br> 崔安瀾見崔鈺苦惱:“哎,這不是給你孝敬的機會嗎?” 崔鈺瞧崔安瀾的壞模樣,小聲嘀咕:“也可能是大義滅親!” 他幻化成一只判官筆,拿出一本名冊道:“除了這些,還有沒有什么特點嗎?是那種很容易分辨的特點?!?/br> 崔安瀾回憶了程漁的模樣,想起那張艷紅色的唇,道:“漂亮,很漂亮,是那種一眼望過去就很明顯的漂亮。而且,人也很艷麗,有一張特別特別紅的……” 他回憶到這里,驚覺自己怎么說出這么孟浪的話。 崔鈺聽了一半,還想聽下去,抬起頭問:“特別紅的什么?” 崔安瀾搶過了崔鈺的筆和名冊,筆點泛黃的頁面,畫冊上就出現一張程漁的臉。 崔鈺見了,也忍不住道:“哇,確實漂亮。這……是男人?不會是后媽吧?” 崔安瀾一個風刃刮向崔鈺,嚇得崔鈺大呼:“堅決反對家庭暴力!我現在就去給你找人?!?/br> 崔鈺得了畫紙,很快就找到了程漁的下落。只是,這程漁可沒崔安瀾以為的簡單溫順。 這才下冥府不到一天,就殺了幾千只鬼。 崔安瀾趕到時,那程漁正坐在小山高的尸堆上,擦著臉上的紅血。 崔鈺告訴崔安瀾:“這小子是一個狠角色??!他來冥府排隊,大概是長得太漂亮了,就被不少色鬼覬覦。那些色鬼想動他,反被殺了。這其實也沒什么,冥界嘛,魂飛魄散的多,死了也就死了??伞?/br> 崔安瀾明白崔鈺的言外之意,慕色者易退,可好事者不斷。 這里是鬼界,慕強之地,反正都已經死了,無所畏懼者就變多了。 估計,有不少鬼想試程漁的身手。 崔安瀾落在尸堆下,還沒開口,就聽見那坐在尸堆上的少年,冷嘲一句。 “怎么,又來看我的臉,漂亮嗎?” 尸堆之上,渾身浴血的少年,衣衫襤褸,狼狽不堪。 他已經戰斗許久,身上的傷口正在流血。雖說是在鬼界,可魂魄到了這里,也會有實體。 破了會疼,傷了會死。 崔安瀾望著崔安瀾的臉,目光飄過他的唇,見那比血還艷麗的紅,衷心地道一句:“漂亮?!?/br> 確實漂亮。 比躺在那里,了無生機時還要漂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