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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答案,還不忘笑著道:“我其實也是賭一把,沒想到真的賭對了!” DM聽了他的話,鼓起掌說著:“厲害,厲害。既然幾位玩家已經正確指出兇手,那么就賜給大家一份豐厚的獎賞禮物!” 這話一落音,三個人就感覺整座寶塔都顫動了起來。 天花板上,一個滿身是血的舞娘從天而降。她的眉眼精致,嘴角滿是鮮血,手中握著一把匕首。 那匕首很短,可眨眼睛,舞娘就帶著匕首出現在崔安瀾的面前。 崔安瀾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女鬼,心中大駭,來不及抽出白虎令,就看看那個女鬼將匕首插進了他的胸口。 匕首拔出的瞬間,崔安瀾只感覺眼前一黑。 他耳邊還能聽見岑媛的呼喚聲,能感覺到胸口的疼痛。 黑暗襲來的瞬間,他的耳邊突然出現一聲時鐘的聲音。 作者有話說: 求海星 第74章 7.4 遠古的時鐘在崔安瀾的腦子里滴答滴答作響,他被這有序的聲音吵得厭煩,睜開眼時才發覺自己好像又變成了虛無縹緲的意識,游蕩在夢境之中。 這次的夢境并不陌生,又是那個金縷坊的夢。 崔安瀾的腦子有些疼,他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入睡,只是駕輕就熟地cao控著身體,往熟悉的假山靠近。 假山的瀑布水聲吵鬧,崔安瀾的耳朵里聽著水聲,慢悠悠地晃蕩著,他正在細細觀察著四周,瞧著周圍的景致與往日的夢境有什么不同。 嶙峋的假山堆里,愛說話的女郎已氣鼓鼓地叉著腰,將不滿的情緒全部發泄而出。 “梅欣兒實在太過分了,今天可是七夕宴,她竟然把大家伙兒都推到外面,只留自己一個人去赴宴?!?/br> 梅欣兒? 崔安瀾記得這個名字,他還是第一次在夢境中聽得如此清楚。 “噓,噓,我的小祖宗,你也不怕隔墻有耳?!?/br> “我怕什么啊,這瀑布聲音大著呢!何況,我又沒說錯。她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的心思。不就是榆林公子來了嗎?可今日除里榆林公子,那平日喜歡我的王公子,還有打賞過你的少城主不都來了嗎?憑什么就把我們這些人留在園子里,不許我們參加!” “還能怎么辦,誰叫她是梅大家。mama不也沒說什么,都指望著她?!?/br> 崔安瀾飄蕩在空中,聽著這些曾經重復過的內容,腦子里卻有了新的想法。 原來,很早之前他就在夢里見過這些事情,只是當時并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更多想得是那間紅綢閣樓里的程漁。 假山里的溫度很低,偶爾藏著幾只紅眼睛的小蝙蝠。崔安瀾見到幾只正在安眠的蝙蝠,移動著身子,如往常那般飛到那間滿是紅綢的房子。 平日的夢境之中,這座閣樓總是被迷霧籠罩,看不清全貌。 現在倒是給崔安瀾解了惑,大大的春曉閣三個字就掛在閣樓頂上。從里到外都是艷紅色的細紗,就掛在走廊的欄桿上,像是美人們的袖子,勾引著過往多情的客人。 春曉閣! 崔安瀾不知為何,覺得這個地方很熟悉。他飄蕩在春曉閣牌匾的周圍,喃喃:“原來這里就是春曉閣??!” 原來他早就來過這里。 崔安瀾看著眼前熟悉的場景,穿過那些站在走廊盡頭的美人們,飄進平日里的屋內。 屋里的風景依舊,卻沒有見到程漁的影子。 崔安瀾有點慌,這個夢境好像有什么不同。他腦子正混亂著,這是第一次沒有在滿是紅綢的夢境中看到程漁。 程漁! 程漁! 這個讓他魂牽夢縈的人,在什么地方? 崔安瀾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很疼,像是一顆氣球被無數針扎破般,整個腦袋疼得連不上思緒,一瞬間,所有的事情都匯集到了他的腦袋里。 他想起自己是被梅欣兒捅死了,然后眼前一黑,再醒來時就進入了自己的夢境之中。 所以現在他是在昏迷狀態? 崔安瀾的腦子里,第一個想法是:那程漁怎么辦? 為什么他的夢里沒有程漁了? 崔安瀾一心想著程漁,在春曉閣中亂竄。他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的尋找,怎么也找不到程漁的蹤影。 “程漁!” “程漁!” 這一聲聲擔憂、癡迷的聲音從崔安瀾的口中吐出,最終在一個伎子的閑談中,聽到:“聽說,梅大家得罪了將軍府的程公子,正在那宴會上被人奚落??上г蹅儧]機會去看!” 宴會? 崔安瀾腦子里想起“七夕宴”,調轉方向,往他曾經待過的臨水小樓飛去。 臨水小樓離春曉閣不遠,不過眨眼的功夫,崔安瀾已經飄進樓中。 宴會水榭臺上正有歌伎獻曲,世家公子們相互恭維,城主府連著南明世家,在世家圈里高談論闊,只有將軍府孤孤單單,一對兄妹百無聊賴地坐在一起,打著哈欠。 兩個人都不太喜歡與外人交談,偶爾有幾個鼓起勇氣上前交際的人,都在將軍府獨眼白虎的威脅下,敗退而歸。 程漁伸出手摸了摸白虎的腦袋,夸獎一句:“干得不錯!” 魚娘離白虎遠,她進入赴宴,穿得還是不像世家貴女,跟身邊的程漁差不多。 她原本就不是扭捏的性格,抓起一根雞腿,就往嘴里塞,完全沒有絲毫形象可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