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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勿忘抬起頭,身上布滿了熒光。熒光一散,一頭巨龍騰空。巨龍在空中翻涌,原本月朗星稀,立刻變成瓢潑大雨。 徐艷艷知道勿忘原身是一條巨龍,可從來沒有見到過。她被雨水打濕了全身,還傻傻地望著空中騰云駕霧的巨龍。 巨龍雖大,可聲音還是稚嫩娃娃音。那娃娃音問著:“可看見怨氣最深處?” 徐艷艷用八卦鏡尋找,在一處墓地找到了怨氣最深處。 她對著勿忘喊著:“找到了!” 勿忘變回娃娃模樣,掐指一算:“這里就是和葉小寨的舊址?!?/br> 徐艷艷拿著八卦鏡,在一座座墓碑間徘徊,用鏡子找尋著線索。 突然,有一個雙馬尾的女鬼蹲在角落里哭泣。 勿忘也聽到鬼哭聲,他飛身而去,問著:“小姑娘,你是誰?” 那雙馬尾的女孩抱著自己頭顱,嘴里說著:“我……我叫孫珍珍,是南明大學攝影社的社員,我……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br> “南明大學?” 徐艷艷問:“怎么?你認識?” 勿忘點點頭:“嗯,有一個南明大學歷史學的學生欠了我很多簪花。我記得他叫于冬汶!” 與此同時,于冬汶打了一個噴嚏,他身邊的許博彥正對著于冬汶的臉,被于冬汶噴了一個正著。 許博彥對于冬汶不滿到了極點:“你……你到底在干什么,一下子害崔安瀾暈倒,一下子又對著我打噴嚏。你……你是不是跟他們是一伙的?!?/br> 于冬汶心里有點委屈,他抱著崔安瀾:“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鼻子有點癢。這個崔安瀾暈倒,又不是我一個人造成的,你……你不拉我,安瀾不就沒事了!” 許博彥很生氣:“對,我們就不該來救你!” 他們兩個人吵著架,可游戲桌上的玩家們卻不耐煩地喊著:“快來抽牌,快來抽牌!” 許博彥可不想抽牌,送死,躲在于冬汶的身后。 于冬汶站起身打算抽一張牌,可莉莉卻說:“不是你,你剛剛已經抽過了,該你身后的那位朋友抽牌了!” 許博彥被莉莉的話嚇得面色蒼白,他搖著頭:“不,我不玩!” 于冬汶也說:“我來替他抽,我一個人抽兩張!” 莉莉搖搖頭:“不行哦。一個人一張牌,誰都必須抽。否則會有人不高興的!” 她沒有說具體的名字,可于冬汶和許博彥都知道,她說的是無臉女。 果然無臉女落在了游戲桌前,她伸出細長的爪子,直接刺向于冬汶和許博彥。 許博彥心里真的很恨于冬汶,他罵著:“該死的于冬汶,我下地獄一定會放過你!” 于冬汶一直擋在許博彥和崔安瀾身前,他眼見著尖指甲刺向自己的心臟,在千鈞一發之際,喊出:“程魚小jiejie誒,再不出來,就要完蛋了!” 尖指甲被于冬汶身體里飄出的程魚攔下。在于冬汶面前,一個打著油紙傘的女人,穿著鎧甲,握著長槍,直接劈斷了無臉女的尖指甲。 莉莉的臉色一變,她沒想到這里竟然還有一只惡鬼。 許博彥的臉色也一變,他看到一個人從于冬汶的身體里鉆了出來,驚訝地說出:“于冬汶,你生了什么東西?” 于冬汶才剛剛從恐懼中釋放出來,聽到許博彥的話,咳嗽了好幾聲。 他看到面前英姿颯爽的程魚,就想起幾天前,他差點被捧著腦袋的孫珍珍殺死。 他還記得那天,鐵錘砸下時,一句“住手!”,讓孫珍珍砸歪了鐵錘。 他劫后余生,激動地望向聲音處,卻看到一身鐵甲的程魚,忍不住問出:“怎么是你?” 程魚可不會搭理他,提起長槍就粉碎了孫珍珍的rou體。 哪怕是這樣,只剩下一顆腦袋,孫珍珍還是惡毒地詛咒著:“我要把你們都殺死,全部都殺死!” 于冬汶被鎖鏈捆著,才不管孫珍珍,喊著:“程……程小姐,快,快救救我!” 程魚這次倒是聽了于冬汶的話,用長槍劈斷了鎖鏈,徒手拿起孫珍珍的腦袋,問:“你想不想回家?” 孫珍珍被夢主洗了腦,可聽到回家兩個字,還是流出了血淚。她嘴里還是喊著惡毒的詛咒,可悲傷的表情讓于冬汶很動容。 程魚的嘴角微微上揚,難得表情溫柔地對著她道:“好,那我就送你出去。不過依照你的魂力,應該也走不了多遠。你在我送你出去的地方,等一個人,他叫勿忘,是一條巨龍。你告訴他,你想回家,他自然會幫你!” 話音落,程魚就凌空變出一張符文,貼在了孫珍珍的腦袋上。 符文隨著程魚手中的腦袋一起消失在派對房里,只剩下于冬汶和程魚。 于冬汶見程魚送走了孫珍珍,就問:“接下來是我了吧!我也可以……” 程魚搖搖頭:“你不可以?!?/br> “為什么?”于冬汶不解地問:“難道這個符只能女孩子用?或者只能鬼魂用?” 程魚又搖搖頭:“不是,是我哥只給了我這一張!” 于冬汶懷疑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你說什么?” 程魚不想重復說話:“你還有其他用處!” 她不顧于冬汶意愿,直接鉆進了于冬汶的身體里,說著:“我要借你身份藏一會兒?!?/br> 一會兒是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