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頁
書迷正在閱讀:和頂級流量同居后、莫名其妙成了萬人迷、難以自控(校園)、歸家謠(非1V1 SM 不婚注意)、暖床(糙漢1v1)、東南、瞌睡(1v1,h)、宅怨、穿書女配上位記(1v1 高H SC)、繼母難為(luanlun,h)
第二次確認就是在剛剛警察來襲,他可從來沒有對警察說過自己叫程漁。只有噩夢的主人可以知道夢中人的姓名與生辰八字。 程漁把這些告訴面前已經變回老板臉的男人,繼續道:“想來這個世界的白日就是夢主的凈土,而夜晚則變成真正的噩夢。那些在黑夜中離開房間的人,就會被夢主抓進噩夢中,強行玩游戲?!?/br> 老板被拆穿后,反而沒有當隊長時的無畏和囂張。他本來長得就瘦弱,矮矮的個子,看上去很是敦厚老實。 這種看上去不像壞人的人,才最為致命。 他聽完程漁的話,很是不解:“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那為何還愿意跟我走。難不成你準備將計就計,趁機殺了我?哈哈,可惜了……” 程漁的眉頭一皺:“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老板嘆了一口氣,望著程漁很是誠懇地說出:“可惜了,因為我不是夢主,真正的夢主在噩夢中,正等著你的朋友自投羅網呢!” 作者有話說: 如果大家有多余的海星,請賜給我們崔安瀾吧!他可能要兇多吉少了! 第22章 (已修) 22 紅褐色的蠟燭,青色的火苗。 若不是親眼所見,崔安瀾只會覺得荒謬,可現在的他,不僅不覺得荒謬,還有些煩躁。 幾十根長短不一的蠟燭漂浮在民宿的走廊中,監視著所有房間的情況。 崔安瀾不知道為何會出現這么多的蠟燭,他和程漁一起時,蠟燭的數量很少,就和壁燈一樣,只是照明道路。 他的手上提著引夢燈籠,能照亮的區域有限。 許博彥在他身后,問了句:“能繞過它們嗎?” 崔安瀾搖搖頭:“數量太多了,這些蠟燭分布太密集,就算我們匍匐前進,也會碰到一兩根移動的蠟燭?!?/br> 許博彥心有些慌,程漁被警察帶走,等于直接將他們的防御力和戰斗力降為最低。他們可是普通人,連窮兇極惡的歹徒也都不過。 現在卻要從惡鬼們的手中搶回同伴? 許博彥覺得他在做夢,還是白日夢。 本來他是不想和崔安瀾一起行動,可程漁走后,沒多久,天就完全黑了下來。 只有血紅色的月亮高高地掛在天邊,像是監視器一樣。 他和房間里的兩個女孩都嚇了一跳,正想著該怎么辦。 崔安瀾就開了口,說:“天黑了,我該去救于冬汶了。你們也準備準備,在天亮前離開這間民宿?!?/br> 許博彥覺得此時天黑得如此蹊蹺,他們一群人離開民宿,豈不是更加危險? 崔安瀾沒給他提出問題的時間,說著:“我去外面把那些怪物都引到二樓,你們趁機離開?!贬侣犃诉@話,滿臉的淚痕問著:“那你怎么辦?” 崔安瀾沒做多思考,拿出引夢燈和白虎令:“程漁給了我法寶,我救了于冬汶就跟去你們匯合!” 岑媛覺得崔安瀾在勉強自己,直言:“你一個人怎么救?我……我和你一起吧!” 崔安瀾想推辭,可岑媛的意志堅決。 許博彥本來不想淌這趟渾水,他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不想再去深淵。 他看著崔安瀾,又聽到岑媛的話,有些過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 是他把大家帶到了這里,他有義務把人從這里帶出去。 許博彥也開口:“我也去!二樓的路我熟悉,我知道于冬汶被關在哪里?!?/br> 房間里的人只剩下梅若,她立刻哭了起來,喊著:“別丟下我一個人?!?/br> 崔安瀾他們三個人考慮了一番,最后留下岑媛陪梅若,等他們一起離開民宿。 許博彥跟著崔安瀾出了門,十分鐘不到就開始后悔??上н@個世界上沒有后悔藥,他看著前面的紅色蠟燭,提議:“要不咱們等程大師回來,再做打算?” 崔安瀾牢記程漁的話,告訴許博彥:“不行,他說了,要我們今晚救出于冬汶立刻離開?!?/br> 他將燈籠遞給許博彥,抽出程漁交給他的短刀。 許博彥接過燈籠,瞧崔安瀾握刀的姿態,緊張地問著:“你……你不會準備殺過去吧?” 崔安瀾心里確實有這個打算,現在的他們真的是黔驢技窮,除了硬闖,也沒有別的法子。 他用刀尖去觸碰長廊里最近的蠟燭。 他的動作很輕,手持刀的動作很穩,鋒利的刀尖迅速地刺穿了蠟燭。 蠟燭被刺穿的瞬間,發出了如同嬰兒般的哭喊聲,流出腐臭的液體。 那液體一落地,就腐蝕了地面。其余的蠟燭聽到哭喊聲,也隨即哭喊,發出憤怒的聲音。 崔安瀾和許博彥被蠟燭的哭喊嚇到,兩個人提著短刀,抱著燈籠,直直沖進蠟燭堆里。一時無數蠟燭的哭喊聲響起,地上全是蠟燭流出的腐臭液體,散發著腐爛的味道。 兩個人身上都披著攝影社專用的雨衣,沒被蠟燭身上的液體濺到。 崔安瀾在前面揮舞著短刀,一刀解決一根蠟燭,許博彥在后面躲在,自己喊著:“快、快、快!左轉、左轉,上樓梯,上樓梯!” 兩個人突破了蠟燭堆,踏上了二樓。 一到二樓,許博彥就高高地舉起燈籠,將亮光照射的范圍擴大。 崔安瀾跟在許博彥身后,握著短刀,準備好隨時迎戰。他覺得手里的刀,天生就是為他定制的,砍蠟燭時,毫不費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