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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費800星幣,全報銷?!?/br> “最后他們把我送回家,看見前院墻、就那兒、坍了點皮,說過兩天幫忙安排刷墻工過來?!?/br> 寧淺“哇”了聲:“雄保會職責還包括這些?給力給力?!?/br> “元帥是個干實事的好蟲?!蹦釆W衷心評價。 他在星網上看過元帥一些新聞。 昔日馳騁沙場的SS級鐵血雌蟲,如今是一個投身于各種慈善事業、熱衷社會建設的政治家。 “元帥是很好?!睂帨\說,“他瞅著脾氣暴躁,其實特別溫柔。不過不能和你比,我家尼奧肯定是最好的啦?!?/br> 季沐開完會回來,兩只雄子也吃完了。 “我給自己留了一份,我去熱下?!?/br> 尼奧卻讓季沐坐下:“我來吧?!?/br> 尼奧熱好飯,又給寧淺倒了一杯蛋白飲料。 季沐穿著襯衫,解開兩顆扣子開吃,寧淺嘬著吸管,在旁邊托著腮幫子看。 “堂堂帝國上將,淪落到吃剩飯啊?!?/br> 季沐睨他一眼:“呵。那你得補償我?!?/br> 寧淺往后一仰:“啥玩意?找你副官,別賴我?!?/br> 尼奧在旁邊逗得呵呵笑。 吃完飯寧淺又和毛毛玩了會扔飛盤,兩蟲和尼奧告別回家。 路上,鐵花抓住晚飯話題不放,揪著雄子非要給補償,寧淺最后被磨得實在沒辦法,勉為其難讓對方啜叭了一嘴。 回主臥寧淺先去洗漱,出來后又開始犯愁。 他現在只要和季沐獨處,就會開始胡思亂想。 這不,鐵花也沖完澡出來了,正在那兒擦頭發。 銀月般的發絲很長,干得就會慢一些。 寧淺在床上盤著腿,手里捧著一大盒香草冰激凌,哀怨地看。 明明和自己還隔著好幾米遠,卻仿佛能感受到對方渾身水汽,散發著冰雪玫瑰味。 該死。 雄子挖了一大勺冰激凌進嘴里,狠狠咀嚼。 還有,為什么這蟲也有裸睡習慣啊,那平角褲緊緊貼著麥色翹臀,堪堪遮住一小部分人魚線,全部腹肌暴露無遺。 該該死。 寧淺埋頭連吃幾大口。 不能看不能看,不能成為信息素的奴隸。 再抬頭,鐵花不知何時已經丟掉毛巾,走過來了! 很快,他和雄子面對面坐好,銀色大腦袋突然往前湊! 潮濕的氣味蓋過嘴里冷飲,嘩地將雄子淹沒! 感官地震! 寧淺恍恍惚惚,不知冰激凌何味了。 季沐突然上手摸向雄子嘴角。 寧淺沒來得及躲過:“干、干嘛?!?/br> 上將大人用手指捻去雄子嘴角白色奶漬,放自己嘴里品嘗。 “味道不錯?!辫F花說,“你消停沒幾天,又開始變得能吃了?!?/br> 寧淺:“......” 鐵花回憶:“你覺醒那幾天,抗餓得很。但又抱著我胡亂啃|舔———” “停停停!”寧淺擔心對方接下來語出驚蟲,趕緊用冰激凌去堵雌蟲的嘴。 季沐被塞了滿口涼,乖乖咽下。 “沒剛才那口好吃。剛才帶著酒香氣?!?/br> 寧淺木著臉,不想接話。 他快速吃完冰激凌,打算轉身躺下立即睡覺。 鐵花卻不依不饒。 他強勢地把雄子身體掰過來,慢慢俯身,極具壓迫感逼近,指著自己胸肌上一處微弱紅痕說:“你牙口不錯,上次啃我,到現在還沒消?!?/br> 沒完了是吧。 雄子忿忿,可是又忍不住順著鐵花動作去看。 額,咬痕顏色還挺深。 和旁邊的兩枚珠點一樣,泛著深紅玫瑰色。 “我、咳、不是故意的......”雄子眼神飄忽,呼吸不太順暢。 季沐緊挨著雄子躺下:“你得補償我?!?/br> “……”寧淺再次無語。 自己覺醒完也有一周了?過了這么多天您突然和我算賬? 鐵花這蟲,有點狗? “先欠著吧?!睂帨\不動聲色往邊緣避讓,敷衍道。 “不行?!奔俱逡话牙∷?,黑了臉。 “那你咬回來!”寧淺急了,氣鼓鼓伸出胳膊到季沐嘴邊。 “舍不得?!辫F花按下擱在自己小腹上。 心里同時在想,那怎么夠。 他這兩天一直沒搞懂寧淺態度突然變化。剛才洗澡時候琢磨了琢磨,得出一個結論。 雄子害羞,可能不好意思讓自己進一步幫忙。 或者,就是不懂,沒有意識到在百分百契合條件下,自己這幅SSS級rou|體的絕妙好處。 不過沒關系。 雄子說不出嘴,自己主動一點就好。 “那你說怎么補償!”寧淺手貼著雌蟲腹肌,渾身不自在,惱火問。 他也有點摸不透季沐。只想著練習營業,難道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很窘迫嗎。 自己可沒有SSS級別自制力,萬一一個沒防住,真做了那種事怎么辦? 那豈不是從兄弟變成惡俗炮友? 不行,絕對不行。 絕壁會影響得之不易的純真友情。 季沐回答:“讓我摟著睡,我就原諒你?!?/br> 寧淺:“......” 您是不是過于敬業。 正要拒絕,上將大人大手一揮,不容分說:“必須同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