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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駛飛行器的雌蟲嚇得一個哆嗦,淚流滿面的求饒,他不知道往日里溫和的雄主怎么了,不停地哭泣求饒詢問原因。 弗朗西斯煩躁地扯開領子,眼神兇狠地說:“再多說一個字,我割了你的頭!” 真是給他們臉了,竟然敢問原因,雄蟲處罰雌蟲需要原因嗎?! 走進房內,沉默一會兒,打開通訊找到一個匿名聯系蟲呼叫。 一秒鐘,對面接通。 一個色瞇瞇地聲音傳來:“怎么了,弗朗西斯殿下,是家里的雌蟲不夠用,想我了嗎,給我打電話?” 弗朗西斯沒搭話,反而問道:“你知道最近出現了一種新型營養劑嗎?” 對面的雌蟲聞言笑嘻嘻地說:“聽說了,據說是自然植物做的,味道星際難尋的美味呢?!?/br> 弗朗西斯嗯了一聲,對面驚訝:“真的?你都覺得好喝?那味道估計確實不錯?!?/br> 弗朗西斯說:“今天晚上3A拍賣場拍了,二十四支,拍了十一億星幣?!?/br> “靠!真的?!”對面雌蟲忍不住爆了粗口。 弗朗西斯勾起嘴角,眼里沒有一絲笑意:“當然?!?/br> 對面還在驚訝,弗朗西斯接著說:“有一筆生意想和你合作,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對面雌蟲壞笑著說:“哪方面的?床上嗎,那我樂意之至~~” 弗朗西斯嗤笑了一聲:“你也配?我說的合作是新型營養劑的?!?/br> 對面雌蟲被罵也不生氣,反而對營養劑生了興趣:“怎么合作?” 弗朗西斯:“我給你提供運輸船的路線圖,搶到后一九分成?!?/br> 靜了一秒,對面雌蟲說:“你一?” 弗朗西斯翻了個白眼:“你一?!?/br> 雌蟲:“可以,但是我有個條件?!?/br> 弗朗西斯:“什么?” 雌蟲:“來一發?!?/br> 弗朗西斯沉吟片刻后:“好,就這么說定了,我九你一?!?/br> “吼,弗朗西斯殿下,您還真是……”雌蟲斟酌著用詞,然后擠出了四個字,“名副其實?!?/br> 名副其實的愛吃,為了吃,連臉都不要了,不僅和星際海盜勾結搶運輸船,還答應和海盜頭子一起上-床…… 就,可能是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吧。 協商好后,弗朗西斯調查了運輸船的路線。 因為他A級雄蟲的身份,查起來毫無阻力。 一分鐘后,把路線圖傳給星際海盜,同時備注:“定好計劃后,我和你們一起?!?/br> 對面雌蟲勾起嘴角,這筆買賣劃算。 同時,銀風艦隊停留在一處荒星上。 艦隊上的雌蟲都在地面上訓練。 甲登看著一旁突然露出壞笑的雪萊,不由得退后兩步拉開距離問:“你又想什么壞注意呢?” 雪萊咧嘴一笑,敞開的白色軍裝下腹肌分明,他賤兮兮地說:“怎么叫壞注意呢,我那叫運籌帷幄!” 甲登翻了個白眼。 雪萊身手拉過甲登手腕上的個蟲終端,用通訊器通知全軍:“準備,下一站BY星系,300號行星?!?/br> 甲登不解:“去那干嘛?” 雪萊放開甲登的手腕,故作神秘地掐著手指笑著說:“我掐指一算,那里將有大事發生?!?/br> 甲登一巴掌拍在雪萊頭上,“學誰不好,學那個流蘇干嘛。神經兮兮的,跟我們都不是一個畫風!” 雪萊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甲登,不解地問:“你真的不知道他是干嘛的?” 甲登翻著白眼回答:“知道啊,臭算命的。不科學……” 雪萊聞言哈哈大笑,笑了半晌才止住,然后捂著肚子說:“所以你前隊長為什么把隊長的位置交給你?” 甲登不明白話題為什么會跳躍,但是異瞳色的眼眸亮晶晶的,他理直氣壯地回答:“當然是老大看我優秀了!” 雪萊摸著自己的下巴,沉吟一聲:“看了星際十大未解之謎又要加一個了?!?/br> 甲登不明白雪萊的意思,雪萊也沒做解釋,又回到最初的話題上:“帝國第七團將軍流蘇,那可不是臭算命的?!?/br> 雪萊微微抬起頭瞇著眼看著太陽,語氣帶著憧憬說道:“那是世界上唯一一個能看見過去和未來的蟲,他有著全蟲族獨一無二的能量……” 也可能是我最后的敵蟲。 最后這句話他沒說出來。 甲登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不明白就不問,他一直覺得眼下不明白的事情放一放,過段時間自然而然就懂了,所以他從不糾結。 獨留雪萊一個蟲仰頭望天裝文藝,他轉身去收拾一下,準備前往BY星系了。 等雪萊感慨結束,回過頭發現身后空無一蟲,全軍已經準備完畢,開始起飛了。 瞪大眼睛,喊了一聲:“喂!你們把你們的軍師落下了?。?!” 但是全艦無蟲理會。 雪萊啐了一口,朝前狂奔,腳尖一點,背后的骨翅刷得一下展開,朝著一艘艦艇疾馳。 甲登看到雪萊吃癟心里高興,突然轟隆一聲,艦艇頂部凹陷了一個大坑,然后雪萊從外面施施然走了進來。 甲登生氣:“你知道一艘艦艇多貴嗎!” 雪萊翻了個白眼,把腦后的帽檐轉到前面,毫不在意地說:“有多貴?又不是曲率艦?!?/br> 曲率艦? 甲登不明白,和曲率艦有什么關系,他總是跟不上雪萊的思維,成功被雪萊繞開了話題。開始說著曲率艦的原理和能超光速的飛行,他特別想要曲率艦,但是帝星上的那些老東西不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