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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個,給我一人寫五千字檢討,明天放學之前交到我哪里去!”開玩笑,看在虞少校的面子上他也不敢給處分??! “知道了老師!”虞沨現在手軟腿軟,絲毫沒有平時的氣勢。 郗睿顯然也知道自己信息素暴走會引發多大的sao動,沒有回嘴,也乖乖地低頭道歉。 亞戴爾滿意地點點頭,又提醒他們:“小虞啊,雖然戀愛自由,但是你要為你父親想一想,和alpha在一起,你父親能不能接受!” “哈?”他在說什么?戀愛?亞戴爾主任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亞戴爾最后交代:“多的我就不說了,你們趕緊整理好!”說完,帶著大部隊離開了。 虞沨難耐地摸著自己的后頸,順便看郗睿的眼神充滿了嫌棄,一個大直alpha居然對另一個大直alpha都下得去嘴,可真是不挑??! 腺體那里有明顯的牙齦,肌膚白里透紅,看起來嬌得不行。 郗睿眼神閃爍,喉結動了動。 “你在干什么?”郗睿問。 虞沨也不愿意矯情,alpha嘛,被咬就被咬嘍,又不會被標記。 只不過,怎么腺體那么癢呢? 【作者有話說】:郗??烧媸遣惶舭 ?/br> 咬自己媳婦有問題嗎? 第6章 感冒or易感? 郗睿一個人坐在cao場的一角。 半年前的某一天,他開始無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信息素時常會隨著自己莫名其妙的焦躁而發散出來。 他的頭發和眼睛也出現了變化,他時常心緒不定,心緒不定時頭發會慢慢變藍,所以他才會戴個帽子,不然恐怕會被人當成新世紀怪談實驗品送到實驗室去解剖分析。 白天,他還是有理智的,信息素一旦不受控制,打上一針抑制劑就能解決,但是一到了晚上,就不是抑制劑能控制得住的了,他會發瘋,他會像一只發qing的野獸,注射再多的抑制劑都起不到半點作用,這使他極度厭惡自己,好在暴走的時間基本都是在深夜,他只要把自己關在家里,打開信息素阻隔器,就不會被別人發現。 很奇怪,他通常每隔兩三天夜里就要發作一次。 可是現在已經一個禮拜過去了,整整一個禮拜,他居然完全沒有發作,睡了一個禮拜的安穩覺。 為什么會這樣呢? 好像......是從咬了虞沨之后? cao場上,虞沨正在進行三千米長跑,他穿著長衣長褲,偶爾被風卷起寬大的衣服下擺,露出一小節腰肢,細的很,能看出來他的身材纖瘦,他的皮膚很白,跑了兩圈下來,領口松松垮垮掛在胸口,胸口臉上都紅了一片,脖頸也泛著淡粉色。 郗??粗粗?,目光就集中到虞沨的腺體上。 像被粉色浸泡過得的腺體讓郗睿不由地回想起那天醇甜的奶味,心癢難耐地喝了好幾口水,目光仍然移不開正在跑步的那個人,礦泉水里都好像喝出了一股奶香味。 虞沨跑完步,整個人上氣不接下氣,拿起水瓶猛干了好幾口。 “虞沨,你今天狀態不行啊,才三千米而已,怎么喘成這樣?” 虞沨撐著雙腿,喘個不停,喝了水也不解氣:“你丫的張懷磊,就不興勞資偶爾不在狀態??!” 張懷磊笑嘻嘻地:“那不是因為你今天狀態太差了嗎,你看你跑了13分鐘,都快和omega一個速度了?!?/br> “你tm才是omega,罵我呢是不是!“虞沨重重錘了張懷磊一拳。 不痛不癢,張懷磊呵呵呵地嬉皮笑臉。 氣一下子喘不上來,虞沨擺了擺手:“我不行了,我去醫務室躺一會兒,你幫我和老師說一聲?!?/br> 虞沨撐著腳步,回頭看了一眼,下一輪三千米又是艾利克斯和郗睿一組。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怎么又是他們倆一組,算了算了,與他無關,他得趕緊到醫務室休息才行! 見了鬼了,這個禮拜每天都渾渾噩噩的,他是怎么了? “你的臉色很不好呢,虞同學?!贬t務室的笠老師二十六歲,beta。 笠老師雖然是beta,但是很溫柔,說話都是輕聲細語,深受學生們的喜歡。 虞沨取出嘴里的溫度計交給笠老師,對方看了一下,“溫度很高呢?我用信息素采集器測量一下哦,以防是信息素出現問題?!?/br> 虞沨乖乖地跟著笠老師的節奏走,他實在太難受了,渾身都像被火燒過。 笠老師:“好像就是普通的發燒呢,我給你掛瓶水,你下午就在休息室好好休息?!?/br> 如沐春風般的聲音讓虞沨很受用,“麻煩老師了?!?/br> 笠老師離開之后,虞沨一個人躺在醫務室最里面一張床上,他可不想下午誰進來打擾到他。 醫務室里開了空調,躺在柔軟的床被中,虞沨持續了一周的zao熱終于緩解了不少,掛上點滴之后,他開始有了困意。 邊翻了個身,虞沨順著困意邊小聲地呢喃:“他奶奶的,我真是弱爆了……” 醫務室只剩下了均勻規律的呼吸聲。 躺在床上的虞沨陷入睡眠的困頓中,身上又開始不由自主地騰起熱氣來,他感覺自己像置身在火山里頭,四周都是炙熱的巖漿,他該是銅墻鐵壁的,卻產生一種只要邁出一步就會難以承受的脆弱感。 他只能讓自己蜷縮著,只能緊緊抱住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