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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本是想煞沖虛門那位,結果反而自己成了人家手下敗將。 甚至于,險些連靈獸都差點死在那人手中。 只聽說沖虛門有位擁有仙道之體的弟子,不曾聽過還有個如此厲害的弟子。 能夠如此巧妙的避開他所有的攻勢,不說境界只有筑基,估摸著也該有金丹期。 可他那會兒卻是并未探出他的道行,且隱隱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但又說不上哪里不對。 這人是誰? 這會兒他倒是好奇起白蘇的身份,只是他怎么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明日問問沖虛門的弟子,應該會知道。 如此,他也就不再想,閉眸睡下。 但也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誰?”他快速睜開眼,下一刻起身看向前頭緊閉的殿門。 門外沒再傳來動靜,就同方才那一聲敲門只是錯覺一般。 他皺著眉坐起身,同時還捂住胸口,內傷比不得外傷,雖然吃了藥但這么起身時仍是有些不適。 待片刻后,他才側身下地。 也是在同時,門邊傳來一絲動靜,下一刻就見一張白紙從門縫間塞了進來。 恩? 瞧著那張白紙,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不知外頭的是何人。 于是他抬頭看向殿門,冷聲又道:“外頭的是何人?” 只是他這話落下,外頭仍是沒有一絲動靜,甚至于連氣息都散了。 知道那人走了,他才再次去看掉在門邊的白紙,好半天后起身將那白紙給撿了起來。 在看到信上的字時,他眼中神色都不由得暗下,隨后便直接將白紙揉成一團,推門離開藥閣。 那白紙上只簡單寫了幾個字,告訴他有人想抓百足蜈蚣。 雖說僅憑這紙條不能令他信服,畢竟此處可是沖虛門,誰敢動手。 但想到今日百足蜈蚣的傷勢,即使他有太多疑惑,還是打算前去一探。 若是信上有誤也就罷,可若真有人想抓,那定是不會放過那人。 如此,他很快就到了御靈閣。 這會兒也才傍晚,因著今日百足蜈蚣被傷,天機門的幾位弟子還留在御靈閣內。 見許姓師兄過來,他們起身迎了上來,道:“師兄你的傷勢還未好,怎么過來了?”話里行間也都是擔憂。 “無事?!痹S姓師兄搖了搖頭,隨后看向匍匐在地上的百足蜈蚣,又道:“不放心它,所以過來看看,你們去外頭守著吧,我同它說會兒話?!?/br> 幾名弟子聽聞并未多言,點了點頭后離開。 很快,此處就只余下他與百足蜈蚣。 許姓師兄看著幾人離開,這才往前頭走去入了石室內,蹲在百足蜈蚣的邊上。 正是如此,他清晰的看到被折斷的尾部,眼中閃過一絲疼惜。 百足蜈蚣察覺到了他,緩緩仰起頭,同時又露出它被折斷的腳足。 猩紅的觸須輕輕擺動著,就好似是在訴說著什么。 許姓師兄瞧著眼中的暗色愈發的深,這蜈蚣是他師尊的,從小他便與它接觸,百年來早已有了感應。 現在看著它如此,又哪里不知它的痛苦。 他伸手摸了摸它的頭,輕聲道:“還要在這兒待上幾日,到時候你的傷應該就好了,我們再回仙門?!?/br> 百足蜈蚣似聽懂了他的話,微微仰頭乖順的在他的手中輕輕蹭著。 他下意識輕笑了一聲。 但也在這時,耳邊突然出現一道風聲,下一刻有什么涌入石室內。 他快速回頭看去,卻只看到一道寒光。 血水染紅地面,再無聲息。 * 白蘇這早晨就睡到午后,之后又睡了一覺,以至于這入了傍晚后是精神的不行。 折竹被無時真人喊去同天機門的幾位長老一塊兒用膳,桃園也只余下他一人。 這會兒,他有些無趣的趴在床上,手里還攥著一本折竹看了許久的‘仙山雜記’。 “老道士自己吃飯干嘛還喊折竹,莫名其妙?!彼止局隧?,后頭還滾著躺在床上。 一雙□□疊,時不時還輕輕晃著,很是愜意。 但也只一會兒,他就攤了下去,同時還把書丟在臉上。 “什么時候回來啊,不是說還要陪我吃飯嘛?!?/br> 想到折竹走之前的話,說什么會回來陪自己吃晚膳,結果到現在沒回來。 幸好,外門還沒送飯菜來,不然一會兒可就涼了。 唉—— 他忍不住嘆了一聲氣,而后才翻著身滾到被褥里頭,扳著手指開始數時辰。 正當他數了兩個手指頭時,屋外卻是傳來極淺的說話聲。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機門那條蜈蚣,御靈閣后頭的竹林里出現許多蜈蚣?!?/br> “是嗎?” “可不是嘛,我上回去挖筍,結果挖到一條蜈蚣,還特別大,可嚇死我了?!?/br> “難怪這兩天看到藥閣有師弟過去,原來是去找蜈蚣了,到是可以用來入藥?!?/br> “確實?!?/br> 兩人的說話聲越顯越遠,而后便消失。 “蜈蚣!” 白蘇聽到了,猛地掀開被子。 作者有話要說: 種花生第48天。 第75章 被冤枉 下一刻, 他從床上爬下,一路小跑著去了門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