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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要,為何不肯給我,為何。 他是愈發的委屈,像個被欺負的小孩兒般,哭了起來。 折竹聽著這話微愣了片刻,儼然是沒想到這人居然說出這番話來,眉宇一挑,“什么?” “我想吃你?!卑滋K這會兒神智都快散了,哪里知道自己說了什么,以至于出口時也是自己最想要的話。 正是如此,他在折竹未來得及反應時纏上了他的身子,同時還去吻他的頸項。 淡香不斷的涌來,擾的他渾身輕顫,鳳眸也愈發迷離。 好香啊。 這個人是誰,為何如此香? 他從未在何人身上聞到過如此香甜的氣息,甜膩的讓他覺得很是熟悉,更讓他不舍得離開。 恍惚間,他攥緊了折竹的衣裳,那是如何都不愿松開,仿佛只要松開這股淡香就會一同消失。 隨著他的舉動,折竹多少也瞧出了些。 先前幾回除了夜夜叫喚外也曾有過纏上來,那時他想應該是餓了,畢竟書上有言一些小貓小狗餓了就是會叫個沒完。 狐妖書冊上他尋了許久到是沒有記載這些,但想著白蘇也就是只小狐貍,算不得什么大妖,想來應該也同那些貓狗一樣餓了才會一個勁叫。 不過看此時這幅模樣,倒又不像是餓了,連最喜歡的兔rou都不要。 只是他這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這人是怎么了,也就沒有去多想。 他捏著白蘇的臉,輕輕揉捏了一番,直擾的這人難受的呢喃了,這才提著他的衣領往后退去。 也是在同時,石室外傳來了動靜還有說話聲一塊兒傳來。 知曉外頭的動靜是何人,他不得已將白蘇又抱了回來,掀了自己的衣裳藏著抱入懷中。 先前因著這人的胡鬧,不僅僅把他的衣裳給扯亂了,就連他自己的也都亂了。 所以他也只能暫時先將人藏起來,同時還將他胡鬧的手給攥著背放在身后,使得他不能再胡作非為。 白蘇被這么抱著很是不舒服,掙扎著傳來極淺的委屈聲,在石室內回蕩著許久不散。 折竹見狀眉宇緊擰,眸色一沉,警告著出聲,“若再出聲,什么都沒了?!痹捖溥€將自己的衣裳完全掩在他的身上,連半縷發絲都未露出來。 也正是如此,白蘇那是愈發不適,挪著身子就想要從衣裳間逃出來,同時還有支吾聲傳來。 可這才出聲他就被折竹沉下來的眸色給嚇得縮起了脖子,顯然是不明白為何自己不能出聲。 但想著只要自己乖乖聽話就會給自己吃,他也就沒敢再出聲,只討好般的舔了舔他的頸項,其他的便什么都不敢了。 與此同時,石室外的動靜越來越清晰,下一刻一名弟子被推搡著擠了進來,嘴里還念著不敢不敢。 “何事?”折竹瞧著站在門邊的人疑惑地出了聲,隨后又去看后頭的幾個弟子。 可幾個弟子一見他看來,那是半刻未敢留著一溜煙逃了出去,只余下了站在門邊的那名小弟子。 這也惹得小弟子忍不住在心中把自己的幾位師兄給罵了個遍,方才還答應了要一塊兒入門,結果丟下自己跑了。 他看著門邊好一會兒,片刻后才看向折竹,訕笑著道:“弟子是想來問問師兄,晚膳備好了可要弟子送來?!痹捖溆质且宦曅?,只是目光卻是在石室周圍瞧著。 可他這么瞧了一圈,別說是小狐貍了,就是連縷狐貍毛都未瞧見,疑惑地出聲,“怎么沒有?” “恩?”折竹聽著他的話低應了一聲。 小弟子聽到了趕忙收回視線,同時還搖了搖頭,“沒什么,弟子只是......” 他這才想解釋一番,可下一刻卻被折竹懷中的人給驚著了,就見白蘇不知何時從衣裳縫隙中探出了頭,漂亮的鳳眸里邊兒染滿了迷茫。 看著這一幕,他有些愣了。 此行來找折竹當然不是因為晚膳,他們就是好奇那只小狐貍和他們的師兄是什么關系。 極少讓人近身的師兄竟是抱了只狐妖,換作是門內任何一位弟子怕也都會好奇。 但他們想著興許是師兄要處罰那只小狐貍,因為他們真是從未見過師兄同什么人有過關系。 不過現在看著不像是處罰,倒像是在哄著這只小狐貍。 如此之下,他也是好一會兒沒回過神。 等到回神時他已經出了門,但究竟是怎么出的門卻是一點兒也想不起來。 “怎么樣?”其中一位師兄看著他渾渾噩噩一副丟了魂的模樣,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又道:“如何,那只小狐貍在不在,師兄同他是什么關系?” 他這話詢問著,邊上的幾位弟子也都是滿臉的好奇。 小弟子此時也終于是醒轉了過來,可他竟是不知該說什么,且他還有些不敢說,畢竟里邊兒的可是他的師兄。 再者,他可是記得幾人丟下自己一個人逃走了。 想著這兒,他攥了攥自己的頭發,見幾人愈發的好奇,這才道:“其實我沒看到,誰讓你們丟下我就逃了,我只敢隨便說了兩句然后也出來了?!?/br> “沒看到?”幾人聽著頓時垮下了臉,大失所望。 還想再進去瞧瞧,可一想到里邊兒的是誰時,他們也就不敢了,而后才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回去了。 至于那名小弟子見他們如此沮喪忍不住偷笑了一番,可在幾人面前時卻又是一副懊悔的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