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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蒿哀叫一聲,捂住噴血的傷口,再次上前。 疼痛把于扶蘇的理智逼上了絕路。此時,他像個怕黑卻被扔在夜里無人街道的小孩,恐懼極了,卻只是獨自蜷縮著,一動不敢動。 那幕后人一只手將紀蒿掙扎的腦袋摁回在地上,禁制了他的行動,然后滿意地走向于扶蘇。 于扶蘇的一件中衣已經全部染紅,身上幾乎沒有完整之處,鋪開一朵恐怖的海棠。他眼淚肆意,喃喃地哽咽道:“救命……救我……我疼……疼……” 聞聲,本來蹲下的幕后人突然滯住了。 “我好疼……救……” 恍如一盆冷水灌頂,那人一個激靈,呆愣愣地,仿佛一瞬換了一個人。顫抖道:“于……于扶蘇?” 他的語氣變得柔軟,于扶蘇艱難地抬頭,滿是淚水的眼疑惑地看著他。 幕后人驚道:“你……你怎么了,怎么回事?” 于扶蘇的神志回歸了一瞬:你……他…媽問我? 他簡直和剛才判若兩人,顫顫巍?。骸拔椅摇医o你解開……你忍一下,這就好……” 他手忙腳亂地去開于扶蘇四肢和脖頸的鐵鏈。于扶蘇沒了支撐,一下子渾身浴血地跌入他的懷里。 于扶蘇瞪大眼睛。 怎么回事?為什么感覺這個人……如此如此的熟悉? 接住于扶蘇的那一刻,那人神經猛地一跳,突然,又桀桀地笑了起來!變回了原來陰鶩的態度:“啊,見笑了,看來,還是沒斬斷?” 于扶蘇胸口中,疼痛與疑云交織在一起,簡直要炸了。 沒斬斷……什么? 紀蒿艱難地爬起來,聲音沙啞道:“我早就說過了,這人就是個精神分裂的瘋子!” 幕后人嗤笑一聲,再次將紀蒿身上的血詛痕引爆。 一聲慘叫。 于扶蘇聽不下去了,哽咽著吼道:“你夠了!要殺要剮的是我,你特么要動手就給個痛快!” 他的理智已經被迫地在淚水之中回歸,他知道幕后人可能留著自己有用,所以故意挑釁。心想,此時唯一的辦法就是拖延時間,拖到……孽明會來為止。 結果幕后人并不吃這一套,只幽幽道:“你放心,孽明他找不到這里?!?/br> 于扶蘇咬了咬唇,故作妥協道:“你究竟想著怎樣?” 那人將不知為何虛弱萬分的安舒了抱過來,放在了他的面前,溫和道:“我是對你好,于扶蘇?!?/br> 他起身退后,看著兩人奄奄一息地靠攏,仿佛在看一場重大的祭祀。 “很快……很快就好?!?/br> 隨后于扶蘇和安舒周邊突起的陣法,轉動的黑色紋案閃爍著令人窒息的光。 于扶蘇感到自己的腦殼下的一團似乎被什么東西攪動,混合著那纏著鐵索的記憶畫面,被吸離——而涌向眼前的安舒! 難道他尋找孕子果所塑的rou身,只是將自己的記憶重新找一個安身之地?! 記憶是靈魂最重要的一部分,若單獨抽離它,整個靈魂便失去了意義。 強行剝離的過程中,意識等與他們連作一體的其他部分也會成為殃及的池魚,輕則受損,重則直接癱瘓。 也就是說,于扶蘇將會變成一個傻子或是一具植物人。 那人發出刺耳的笑,傳進快要呆滯的于扶蘇的耳朵里。 “于……”紀蒿脖頸上的血痕加深,吐了一口濃血。 可就在此時,一道天降的白光,隨著雷鳴,震落下來! 登時屋中亮如白晝,那黑衣人的瞳孔猛縮。 陣法一瞬被天雷蕩得無影無蹤。于扶蘇的意識瞬間被拉回了自己的身體,此時欲哭已無淚。 等……等到了…… 黑色巨翼又在那白色的鳴閃中,如審判者般的降世…… 作坊被設置得如迷宮,孽明是找不到位置。 但是他可以劈了這里。 … ————— 小劇場:吐槽一下各種血統的實用意義? 好的首先是血統最多的明哥先回答—— 孽明:“我真的理解不了喜歡用幻神的某個男人,臉化來化去的,你當是閨房待嫁的姑娘嗎?” 某個喜歡用幻神的叫紀蒿的男人:“……” 陳雪凝淡定:“幻神還可以用來玩換裝play?!?/br> 紀蒿:“???” 韓鹿鳴:“守神的防護罩可以……當傘用?幻神吶……實在是(溫柔笑)有點賴皮?!?/br> 于扶蘇:“早就想說了,血妖天妖這倆,一個瞪誰誰下跪,一個動不動就開天辟地,簡直就是地圖攻擊,絕對只是用來裝逼的吧?同上,覺得幻神很不要臉?!?/br> 紀蒿:“……不是幻神招你們惹你們了……” 朱鶯:“唉?聽說魅妖可以給自己和別人織造春夢?咦咦咦~” 陳雪凝:“師妹住嘴!不要拆穿大師兄!” 孽明:“……” 第56章 守護 于扶蘇忍了這么久,像個明明無錯卻被強迫獨當一面的孩子,在看到孽明于白光中降世的景色時,終于將疼痛之下,人最原始的反應表現了出來。 他不禁顧不上臉面的哭泣,噎聲道:“孽明……” 孽明不知具體方位,一通無差別轟炸,到處亂找。此刻眼中終于顯現出四個熟悉的人影,還沒來得及松口氣,于扶蘇身上那橫陳的怖人血跡便闖入他的視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