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斃在那片情欲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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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警告意味的話語,對上男人那雙已經黑得深不見底的眸,出于動物對于危險本能的感知,女孩兒心尖兒都在控制不住地發顫。 “你……你……嗯……” 她話都沒說完,就被唐澤狠拍了一下屁股,原本卡在宮頸口的guitou也被他毫不留情地拔出,如同強行拔出一個當初好不容易卡進槽口的塞子,嫩rou瘋狂的吮吸挽留,卻抵不過對方郎心似鐵,最終只留“?!钡匾宦曧?。 唐澤將她翻過身,調整她的姿勢讓她撅起屁股跪趴在他跟前,纖細的腰肢塌成一道彎橋。 他伏身上去,圓碩的guitou準確抵在xue口,雙手捏著她兩團胸乳揉捏,而他的唇舌吐著灼熱的氣息在她脖頸上流連,健美的肌rou在他身上繃出緊致性感的線條,如同非洲草原上正在撕咬羊羔的獵豹,一切蓄勢待發。 他太有技巧,哪怕只是跟她交頸而吻都足夠將她溺斃在那片情欲的海,更不要說他的大手還完全掌控她的一對雪峰。 她所有的意識幾乎在他的唇舌和手指的玩弄下被清零。 唐澤見時機差不多了,拎起她的一條腿,粗碩的yinjing從她的側后方以一個刁鉆的角度重新擠了進去,他再一次準確無誤地找到了那塊敏感的凸起,打招呼似的,輕輕撞了兩下,撞得喻霜在他懷里瑟瑟發抖。 唐澤眼中掀起浪潮。 之前兩次,他cao這個位置,都只是以清洗為目的,讓她能夠多出水,把他射進去的jingye給導出來,再在最后關頭拔出。 這種玩兒法刺激歸刺激,但對他來說,多少有些不盡興。 這一次,可算給他找到機會了。 可憐的喻霜,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正悄然降臨。 “來,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對了,我就放過你?!?/br> 一個被cao懵了的人哪里能接這么沒頭沒尾的問題,更何況方才的意識已經在高潮中被清零。 “說……說什么?” 好,很好。 喻霜只聽到身后傳來一道短促的啞笑,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如同坐進了行進在崎嶇山路中的越野車,整個人不受控制地開始顛簸搖晃。 男人如疾風驟雨一般綿密的頂撞,像是要把那塊凸起給碾平,甚至是鑿出一個洞來。 那么敏感的地方哪里禁得住這么糟蹋? yin水泛濫得不成樣子,粗壯的性器每一次翻進翻出都帶起汁水飛濺,清脆的啪啪聲比站在瀑布下更加讓人耳朵轟鳴。 太重了。 喻霜被cao得不受控制地張著嘴,舌根下滲出的唾液無力地從嘴角滑落,腦海里全是被刺激出的白光。 但就是在這種刺激中,那種越來越熟悉的感覺開始侵蝕她的大腦。 耳邊漸漸出現啪啪聲之外的另一種聲音。 是水聲。 像海浪,又不如海浪聲勢浩大。 眼前似聚集了濃霧,她在浮沉之間不停往前游,誓要看清那聲音的來源。 終于在男人的又一次狠撞之后,她在那種完全難以抵擋的快感中痙攣,眼前迷霧散開,她終于看清—— 兩具赤裸的身體交迭坐在浴缸之中,嬌小的她被男人輕易地攏在懷里,隨著他的動作在浴缸浮沉,溫熱的水在他們激烈的動作下一次次被掀出,澆濕地板。 【是這里,對嗎?】 【舒服么?】 【忍忍,馬上就好了……】 畫面里的喘息逐漸和耳邊的聲音重回,更多日常的畫面排山倒海一般侵入她的腦海。 她看到他在滂沱大雨中朝她奔來,焦急地呼喊她的名字,“喻霜!喻霜!” 她看到她被他抱在懷里,他在她頭頂無奈地嘆息,“喻霜,我不懂你為什么要這么執著?為了一部劇就要搭上自己的命嗎?” 她看到他突然的低眸,目光柔情似水,聲音帶點冷硬地溫柔,對她說,“喻霜,你很善良?!?/br> 喻霜,喻霜…… 一聲聲,一句句,她的意識終于被一點點拉回。 原來,她不叫江小七。 “唐……唔啊……” 身后的男人還沒察覺到她的變化,仍舊以一股恨不得cao死她的氣勢橫沖直撞,她到嘴邊的話悉數被撞碎。 不行了……太多了……她真的要死過去了…… 喻霜咬緊牙關,艱難地扭頭看她,用盡自己渾身的最后一絲力氣,從嗓子里擠出四個字: “我叫……喻霜……”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夠男人聽到,他的動作猛地一頓,與此同時,本就到臨界點的馬眼一松,一股濃白的液體狠狠澆灌進蜜xue深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