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招惹(無意撩撥) 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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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識的擔憂他又何嘗不懂,可事已至此,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倸w不會脫離到很離譜的軌道上去。 . 江云識醒來已經是下午兩點多。從房間里出來剛好看見沈硯清將食物擺上餐桌。 “就覺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彼惺?,“過來吃飯?!?/br> “……這都是你做的?”她指著桌上的牛排和意面問。 “我只會做這個,別嫌棄?!?/br> 江云識搖搖頭。哪里是嫌棄,她是覺得受寵若驚。有些想不到他做飯的樣子。 “下午有事要做嗎?” 她搖頭,“沒有?!?/br> 沈硯清將切好的牛排放她面前,隨口問:“那我們去釣魚吧?” “好啊?!?/br> …… 江云識以為的釣魚,是找個海邊或者池塘邊,坐在帆布的折疊椅上拋魚竿。然而沈硯清說的釣魚,是在游艇的遮陽傘下,一邊看風景一邊等著魚兒自己上鉤。 “以前釣上來過嗎?” “當然有,不過很少?!?/br> 她下意識道:“那你在這風吹日曬的圖什么?” 沈硯清笑著刮她鼻子,“圖安靜的跟你多呆一會兒?!?/br> 江云識怔了怔,心頭因為這句簡單卻溫暖的話一蕩。她覺著自己似乎應該給個回應,便主動牽起沈硯清的手,將他的手指攥在掌心。 “好啊,多久我都陪你?!?/br> 然而說這句話的人一個小時后又睡了過去。 沈硯清笑的無奈,如果不知道她的工作性質,幾乎要懷疑是不是得了渴睡癥??闪硪环矫嬉灿∽C了她的工作確實很辛苦,連軸轉的熬大班,對體力是嚴峻的考驗。 沈硯清緩緩抽出自己的手,繞到后背抱住她,讓她靠著自己的肩膀,睡得舒服一些。 沒多久魚竿有了動靜。他因懷里抱著人不敢有動作。 “罷了,今天收獲頗豐,不差你這一條魚了?!?/br> 傍晚霞光鋪滿天際。兩人開車返程,計劃去哪里吃飯。 江云識徹底睡飽了,這會兒精神飽滿,打開車窗吹海風。 “不然我們就在這邊吃海鮮算了?” “也好?!?/br> 沈硯清正準備停車,手機響了起來。是褚云珩,說許久沒一起玩了,想聚一聚。還特意強調沒叫上次那個掃興的人。 沈硯清沒答應也沒拒絕,只說一會兒給他回電話。正要詢問江云識意見,她的手機也響了,不用尋思,肯定是杜安歌打來的。 “小十,你在哪呢?” “我在……”江云識頓了一下,模糊地說了一句,“我在外面正要去吃飯?!?/br> 杜安歌又問,“一個人嗎?” “不是?!?/br> “我好久沒見你了,今天能不能過來跟我玩???我也沒吃呢,咱們一起唄?不然把你的朋友也叫過來?!?/br> 江云識扭頭看沈硯清,用眼神詢問他意見??缮虺幥逅茮]懂她的意思,只顧淡淡覷著她,沒給任何反應。 “那個安安,我等下回你電話好不好?” “好啊等你!一定要來啊,我剛好有事要跟你說!” “好的,拜拜?!?/br> 掛斷電話,江云識問,“我們要去嗎?” 沈硯清手搭著方向盤,“你說呢?” 她確實也好久沒見杜安歌了,既然是朋友總不能讓人家一頭熱。 “安安有事要說?!?/br> “想去瞧瞧?” 她點頭,“有點好奇?!?/br> 沈硯清嗯了一聲,“那就去吧?!?/br> . 從海邊回來的路很順暢,約莫三十分鐘就到了dreamland。臨下車前,沈硯清抓著江云識幫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發絲,整理好這才放她下去。 進電梯后江云識看了眼手機。杜安歌大抵是等得不耐煩,一連發了三條信息過來。江云識想著急性子沒耐心,勾著嘴角回了句“已經上來了”。 就在十來分鐘前包房里還熱鬧非凡,幾個人聚在一塊打牌,吵吵鬧鬧不亦樂乎。后來也不知是哪個輸了遭受懲罰,竟站跑到大廳里搖曳生姿地跳起脫衣舞。 他們上來這會兒,那男的正揚著自以為魅惑的笑拉褲鏈,眼看渾身上下就要只剩一條三褲。 沈硯清瞥了一眼,伸手捂住了江云識的眼睛,“不干凈,不準看?!?/br> “什么???” 所有人的注意力在那男人身上,并沒有注意他們的舉動。直到進了房間,沈硯清才放開手。江云識還在好奇,什么樣的光景一堆人圍著起哄,就是不讓她看? “門口有什么???” “一個男人?!?/br> 她不明所以,“這有什么不能看的?” 沈硯清坐在u型沙發上,隨手拿起一罐飲料打開放她面前,“在跳脫衣舞,只穿了一條內褲?!?/br> “脫衣舞?我還沒在現場看過呢?!苯谱R倒真是來了興致,只在電視里看過這場面,一堆富婆邊嗨邊往猛男內褲邊緣塞錢錢??芍^是人間天堂吶。 這語氣怎聽怎么有點遺憾。沈硯清瞇了瞇眼睛,忽然扯過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上,“跳舞就算了,那男的看著還沒我有料,實在想看脫衣,我可以為你犧牲?!?/br> 掌心下的身軀堅實guntang,隔著薄薄的布料,可輕易地感受到穩健的心跳。 江云識算是知道了,再溫柔的豹子也藏著獸性。沈硯清平日里溫文爾雅,可一旦觸及到某些領域,就會變得強硬霸道。 她被撩撥得紅了臉,想收回手,可沈硯清用力扣著,完全抽不出來。 眼看那些人就要進來了,江云識急到,“我開玩笑呢,你放開我好不好?” 沈硯清挑挑眉稍不為所動。 門外響起一陣起哄聲,腳步也越來越近。江云識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驚得汗都要下來了。 門慢慢被推開,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無計可施,只好可憐兮兮地低聲喚他名字:“沈硯清……” “真沒看出來老肖這么會跳舞?!?/br> 一群人熙熙攘攘走進來。沈硯清抬了抬嘴角,終于松了手。 江云識獲得自由,立刻退到一旁,恨不得離這男人八米遠。 “哥,你來了?” 杜安歌跟在褚云珩身后,看了看屋子里的兩個人,“你們倆一塊兒來的?” “安安你那么驚訝做什么,碰見了不是正常嘛?!瘪以歧褡叩缴虺幥迳砼?,眉飛色舞地講起脫衣舞的事情。 秦與淮是最后進來的,本來沒想著去湊熱鬧,被褚云珩硬拉出去了。一走進來就看見沙發上的沈硯清和坐在另一邊的江云識。 呵。 道貌岸然的家伙。 秦與淮挨著沈硯清坐下,隨手拿起一盒煙。聽了半天褚云珩吹水,叼著的煙又拿了下來,“你在自己做項目呢?” “是啊秦哥?!?/br> “小心著點,我覺著你的眼神兒還得練練?!蹦敲疵黠@的貓膩兒都沒看出來,人杜安歌隨口一問就問到了點子上,卻硬生生被他給拐跑了。 褚云珩只當他關心自己,樂呵呵地應下,“知道,哥?!?/br> 沈硯清掃了秦與淮一眼,不輕不重到:“我看你還是別抽了?!?/br> “怎么著,抽煙是影響你了還是影響別人了?” “抽也堵不上你的嘴。浪費?!?/br> 秦與淮驀地笑了聲,“行,不抽了。哎,你就不好奇今天那個生面孔是誰?” 其實他不說,沈硯清還沒有注意到今天多了個沒見過的男人。樣貌斯文,一身黑衣黑褲,氣質很沉穩。 “我為什么要好奇?”與他何干。 杜安歌和褚云珩朋友都多,經常一起玩,可推心置腹的始終就那么幾個。 “我倒是有點好奇?!鼻嘏c淮說完,起身走到了對面。 這會兒江云識正跟杜安歌還有幾個照過面的美女聊天。沒多久杜安歌將一個陌生男人介紹給她,“這位是顧輕白,我朋友,剛從外地調回來。說起來你們應該有點共同話題,他是一位法醫?!?/br> 江云識客氣地點點頭,“你好,我是急診科醫生?!?/br> 顧輕白客氣地伸出手,“幸會?!?/br> 江云識與他握手。 杜安歌陪他們聊了一會兒,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就去招呼別人了。秦與淮看著這局面,覺得越來越有趣,便端著酒杯去找杜安歌。 “你帶了個男人來,阿珩那小子沒不樂意?” “他雖然小心眼,但醋不到這里啊?!倍虐哺铦M意地看著那邊,“沒覺著挺配嗎?” 秦與淮跟著看過去,那兩人聊得還挺熱絡。視線又轉到沈硯清這邊,他仍舊坐在沙發上,看似耐心地聽褚云珩說話,置于腿上的手卻有一下沒一下地輕點,似乎就要到忍耐的極限。 秦與淮頓時眉開眼笑,“配是配,就是不合適?!?/br> “合不合適那得小十說了算?!?/br> “也不盡然?!睕]再多說,秦與淮走回去坐到原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