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招惹(無意撩撥) 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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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br> “不好意思,和了?!苯谱R面不改色搶了褚云珩這一口,推倒牌面。 “我靠,單釣都可以?!”褚云珩傻眼了,從她上來后他們幾個就沒開過張。 這是什么麻將之神。 “運氣好?!苯谱R淡定自若地收好籌碼,起身想給沈硯清讓位子,“你來吧?!?/br> “你繼續打?!鄙虺幥迨直鄞钤谒囊巫由?,剛好將出口圍住,“我今天點兒背?!?/br> “硯哥你是故意的吧?找個高手來收拾我們?!?/br> 這要不是用的麻將機,他們都要懷疑江云識會碼牌了。 “輸急了???”沈硯清長腿交疊,偏頭詢問江云識,“那咱們放放水?” 他唇角微挑,聲音里似也含著隱約笑意。他身上有淡淡的煙味,一點不混濁,只是讓他看上去更加慵懶。 江云識想了想,認真問:“放多大?” 沈硯清被她一本正經的樣子逗笑,手指在椅背上一下一下輕點,“你打,你說了算?!?/br> 牌桌上插科打諢是常事,沈硯清也就是揶揄幾句,畢竟想放水也要有本事。卻沒想到江云識是個深藏不露的。 第一局,她本來和五八筒,卻偏偏將抓來的廢牌留下,拆了六筒打出去,精準點炮,對門和了。 第二局,她效仿上把,拆了杠牌打出去,順利給褚云珩做了嫁衣。 以此類推。每個人手里有什么,要什么都在她的算計之內。像戴了透視眼鏡,每一張牌都能準確打到對方手里。 沈硯清看了一會兒,目光不由自主移到她的臉上。 說實話她長得很漂亮,雙瞳剪水,鼻翹唇薄,是很明艷掛的長相??尚宰舆^于寡淡,從不主動搭話靠近,所以見過數次他對她始終沒什么印象。 “對不住了,這把不和說不過去?!?/br> 沈硯清回過神,看見江云識和了個十三幺。 牌桌上三個男人目瞪口呆。 這還怎么玩?得虧她剛才手下留情,不然輸得底褲都不剩。 “你這哪是玩牌,是在玩我們吧……” 褚云珩今天算是開了眼。給他十個腦袋都想不到江云識這樣的人打麻將這么厲害。 牌局收,沈硯清大翻身,賺了個盆滿缽滿。修長手指捻著籌碼,抬眸看見江云識正認真地研究杜安歌新做的指甲,時不時伸出手對比一下。 明媚的眼里全是喜歡。 比在牌桌上時表情生動了很多。 沒記錯她好像是個醫生—— 一個特別會打麻將的醫生。 沈硯清收回視線,將籌碼扔回桌面,“輸了多少,你們自己拿回去?!?/br> . 飯局上可以聊的無非就是那些事。圈子里的八卦,哪家公子又被哪個女人纏上了,誰家的生意出了問題。 幾個美女比較節制,敷衍地吃了幾口便不再動筷子。江云識是真餓了,可沒吃多少就被杜安歌拉到小套房里開姐妹茶話會。 她們可以不吃東西,但酒不能少。江云識酒量不行,也有自知之明不去碰??珊髞泶蠹伊泥肆唆[得五迷三道,她迷離迷糊地把伏特加當水一飲而盡。 還是沒加冰塊的。本來她應該是最清醒的,結果一杯下去不省人事。 等到準備打道回府,男人們走進來發現他們的女伴醉得東倒西歪。 沒轍,只能誰領來的誰帶走。 褚云珩抱著杜安歌出來,剛好看到沈硯清走到門口。 西裝外套搭在臂彎,姿態閑散。 “他們都走了?” “不然呢?!?/br> 褚云珩顛了顛懷里的杜安歌,喘了口氣,“江云識還在里面?!?/br> 沈硯清涼涼睇著他,沒說話。 “好好好,我把安安抱下去再上來好了。哥你先別走哈?!?/br> 折騰了幾個小時,房間里一片狼藉,但是格外的寂靜。 沈硯清抬腕看了眼時間,抽出一支煙點上。頎長的身子斜靠著門框,身影被水晶燈光拉長。 時間一分一秒走過,煙即將抽完,褚云珩打來了電話。 “硯哥,安安吐了,現在正在耍酒瘋。我實在走不開,江云識麻煩你照顧一下。唉唉唉……你別搶我手機??!” 滋滋啦啦的聲音剮蹭耳膜,片刻后那邊掛斷了電話。 沈硯清瞇了下眼睛。 奶白色煙霧從唇齒間絲絲縷縷漫出,吸完最后一口,他將香煙摁在滅煙石上,不緊不慢走過去,伸手推開套房的門。 作者有話說: 這大概算是一個治愈的故事。 第2章 無意撩撥 套房里與外面相比更是亂得不成樣子。大理石桌上酒瓶凌亂,有的倒在桌邊,有的滾在地面??諝饫锷l著酒精和奶油香甜混合的氣息。 茶色燈光聊勝于無地點著,江云識蜷縮著身軀躺在真皮沙發上,睡得安靜深沉。 沈硯清停下腳步,眉眼低垂瞧著她。一張臉白凈明艷,兩條上目線彎成淺淺的u型,濃密的睫毛在眼瞼拓下一道陰影,看上去有幾分幼態。雙手合十墊在臉頰下面,雙腿成蜷縮姿態。 這人睡姿跟性子一樣,規規矩矩,不出格半分。那么大的沙發就只占了一小塊空間。 “江云識?!鄙虺幥宓吐晢舅?。 不出所料,沒得到半點反應。 沈硯清食指蹭了下眉尾,隨手將西裝搭到她身上,接著彎下腰將人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突來的顛簸終于讓江云識有了反應。她極為費力地睜了下眼,眼皮似乎有千斤重,語意不清地嘟囔了一聲:“包……” 吐出這一個字后再度睡了過去,就像在夢里與誰低語。 沈硯清挑了下眉梢,抱著她原地轉了一圈,才在墻邊的單人椅上發現一個黑色的托特包。 三兩步走過去彎腰去拿。然而喝醉的女人并不合作,不知道抓著點兒,一個勁地往下掉。 沈硯清不咸不淡地覷她一眼。睡得倒是香。 耐心就要告罄,他直起身子把江云識豎著抱起來,接著一把扛到肩上。 大頭朝下,她不太舒服地低吟一聲。沈硯清沒空搭理,修長手指勾起托特包后徑直走向門口。 凌晨一點多,會所里正熱鬧非凡。他扛著人等電梯,數字緩慢的變化令他心生不耐。 他抱緊江云識的雙腿,另一手從褲兜里摸出煙盒,甩出一支咬進嘴里,沒來得及點燃,電梯叮一聲停下。 沈硯清只好將打火機放回口袋,扛著江云識走進去。 司機在正門候著,見自家老板身上掛了個女人很是意外,表情有一瞬間的怔愣。 回過神,連忙打開后車門幫忙把人挪上去。 沈硯清坐進后座,手指解開袖扣,一折一折將袖子挽到手肘。 車里安靜片刻,司機小心翼翼開口:“老板,是先送這位小姐回家嗎?” 沈硯清抬頭,清冷的眼眸映在中央后視鏡中。他似乎忽略了一件事,除了姓名外,他貌似對江云識一無所知。 回家,怎么送? “先等一下?!?/br> 他給褚云珩撥了個電話,希望能從他那里要到地址??身懥嗽S久始終沒人來接,最后通話自動掛斷。 沈硯清冷呲一聲。 這筆賬他記下了。 “罷了,回酒店?!?/br> . 車內很靜,光線也昏暗。沈硯清肩膀抵著靠背閉目養神,不見銳利的眼神,臉部輪廓好像也隨之柔和下來。 座椅另一端,江云識依舊老老實實的在睡覺。頭靠在車窗上,脖子歪成了一個略顯奇特的角度。她似乎醉得嚴重,已經失去了意識,上車這么久姿勢都沒有變過。 一路安靜。二十分鐘后車子停在沁泉酒店正門。 司機抬頭看了看中央后視鏡,正猶豫要不要把沈硯清叫醒,卻見他似有所覺已經睜開眼睛。 司機立刻下車為他開門。 “我送這位小姐上去?” 所謂的送,就是抱著她送到老板房間。 沈硯清一條長腿邁出車子,聞言轉頭看向江云識。頭抵在玻璃窗,烏黑發絲遮擋住半張臉,只隱約可見精致的鼻子。雙手牢牢抓著她的包帶,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不用。你去吩咐后廚做個醒酒湯送過來?!?/br> 沈硯清重新坐回去,將江云識的頭轉到椅背這邊,接著繞到另一端打開車門將人抱出來。 酒店大堂經理立馬迎上來,“沈總,需要我來嗎?” “去叫電梯?!?/br> 經理應了一聲,趕忙小跑過去摁按鈕,一路周到地把沈硯清送到頂樓的總統套房。 “有什么事情您盡管吩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