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新婚夜,丑嬌妻藏起百億物資 第3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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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太深。 他力量要好好恢復,至少得三日,而外界不定時的危機,能無限激活他的本能,讓他在生死邊緣掙扎,繼而加快毒血的流動。 這就是他的秘密。 “呸,你才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混蛋!我每時每刻都想殺了你,才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迸硕嗵m咬著唇瓣道。 她必須找個機會,趁他虛弱時再下手。 就算是個機器都有耗損的時候,更何況他是個人。 總歸是有希望的。 潘多蘭想了想,就遠遠跟在他身邊尋找下手的機會。 嗷嗚—— 這時候,山上傳來狼的呼聲。 阿柘聽到動靜,頓時臉色微微變了變,冷聲道:“你跟我走,我帶你去個地方?!?/br> 潘多蘭想反抗。 男人劈頭蓋臉就呵斥道:“你是不是想死?來的是狼群,只有一個地方才能讓你活下來,不然就就要被狼撕成rou塊?!?/br> 說完,他拖住潘多蘭就朝大山里掠去。 夜晚時分,宣秀秀和孟鐵生追逐而來。 “人呢?”宣秀秀問道。 林家盛滿頭大汗。 他幾頭傳遞消息,人累得快散架了。 “最后一個線人就是追到這里,他們怕被發現,不敢靠太近?!彼卮鸬?。 “他們確實在這里逗留過?!?/br> 孟鐵生拿著手電筒,從一塊石頭上緩緩站起身來。 ps: 抱歉,今天拜年搞晚了,先更新到這里,明天繼續呦。 第324章 帶她離開 深山里。 潘多蘭被丟在一個高高的樹屋中,底下的銅盔男人亦步亦趨地守著,這一場突襲已經連續剿滅兩撥狼群。 狼群仿佛很有規律,不停地突襲阿柘,一次又一次攻擊他,趁著他滿身傷痕,仿佛充滿了天大的怨恨,就是撕咬著,撕咬著。 他們不顧一切地沖擊阿柘,想要將他整個人給吞噬掉。 阿柘一次都沒妥協。 不管他身上的傷勢有多重,也不管他滿身是血,對著狼群就是反擊,雙臂,雙腿都招呼上,精疲力竭時,連嘴巴都用上了。 撕咬。 他仿佛也變幻成一個只知道咬人的動物,不顧一切地沖擊。 潘多蘭好幾次想要下去幫忙,卻聽到阿柘冰冷的嗓音響起:“你別以為這種時候,你就可以找到殺我的機會,你只會被這群發狂的狼撕成渣渣?!?/br> 這是一群經過特訓的狼,力量之大已經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潘多蘭趴在樹屋上,她眼眶漸漸濕潤了。 阿柘看起來并不是第一次接受這種攻擊,他仿佛一次次都在跟狼群搏斗,用生死在與之戰斗,導致他漸漸喪失了人性。 他若真的是,是大哥…… 潘多蘭頓時不敢再想,仿佛下一步就是雷池。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也許太疲乏,也許是有人守著,她忽然就放松了,竟然就那么沉沉睡去。 這一睡,睡得她感覺生不如死,那種無法形容的痛,折磨著她的身體,令她哪怕陷入沉睡都不能解脫。 她猛地醒來,卻見帶著頭盔的阿柘正用眼看著她,黑洞洞的眼神里,流淌著無盡的迷惑,以及一絲淡淡的沉溺。 “我是不是認識你?”他沙啞的嗓音透著一絲迷霧,聽不真切,就像他的喃喃自語一般。 潘多蘭嚇一跳,她急急后退。 沒想到,阿柘卻一步步爬過來,幾乎是碾壓在她身前,就像在她身上尋找一種某種穿過時空的熟稔與追憶。 他一把抓住潘多蘭的手腕,兩只腿也壓在她身上。 沉重的壓力令她動彈不得。 她感覺到從未有過的羞辱,雙臂不停扭動著,掙扎著,想要從他的懷里逃走。 但男人哪里還肯放過到嘴的綿羊。 他抓住她的手腕,唇瓣就勢要貼上她粉嫩的朱唇。 “不要……” 潘多蘭緊閉雙眸,整個身軀在顫栗。 她從未想過有這么一天,會被一個人壓制得不能動,讓他在她身前這般放肆。 阿柘視線幽冷。 他銅盔下的臉頰看不真切,只有一雙黑眸像狼眼,死死盯著身下的獵物。 “我應該認識你,但我不記得了,我想要找到我……自己,你幫我……”他忽然很痛苦地說了一聲。 就在他剛說完這句話,就聽到身后有狼群突襲的聲音。 一只兇悍的狼沖著他們就飛奔而來。 噗通。 阿柘猛地就是一腳,將狼給踹飛了出去。 他有些精疲力盡,但生死之間容不得他選擇,只有戰斗才能讓他們獲得生存的機會。 “你等我,我已經在這里設置了不少地雷,現在就去引爆了,將這狼群全部剿滅干凈,免得它們再出來?!彼?。 說完,他拖著一身傷就直接出去了。 潘多蘭想趁機逃跑。 卻聽見阿柘的嗓音從下方傳來。 “你如果敢離開這個樹屋,絕對活不過明天,你如果想要去見你的老情人,就要乖乖聽我的話?!?/br> 老,老情人…… 他說的是宣玄軍。 潘多蘭想解釋,那不是她的什么,只是她好友的叔叔。 但阿柘的身影早已不見了。 沒多久,潘多蘭就聽到一股巨浪從地下而起,一道道轟炸聲響起,卻見一道身影從漫天塵土中走來,拖著受傷的腿,一瘸一拐地走向樹屋。 這一幕跟記憶里的身影完全融合。 潘多蘭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雙眸癡癡地望著身前的人,心神撼動不已,眼淚奪眶而出,一點點流到嘴角,咸澀的口感傳來,一顆心都泡著苦澀。 壓抑在心中的激情從埋葬的身軀里傳來,她那死寂的靈魂仿佛又一次開始燃燒。 她就是這樣愛上孟鐵義的。 就是望著他從炮火中走來,一步步無所畏懼地走出死亡的陰霾。 那種靈魂的震顫,讓她體會到什么叫刻骨銘心的愛戀。 她想要轉過身去,但阿柘已經從外頭走了過來。 他浴血走來,他帶著渾身傷痕,腳步沉重地上了樹屋,走到她身前,嗓音嘶啞道:“你愛我?是不是?” 潘多蘭搖頭。 她不想承認,她瑟瑟發抖地捂住臉,想要從這個鬼地方逃出去,可男人一把抓住她手腕,低聲道:“我們到底是什么關系?你是我的妻,還是我的親人,我曾經是不是個無惡不作的大壞蛋?” 妻?親人? 潘多蘭心中痛苦不堪。 就算他是孟鐵義,她也不是他的妻。 甚至連親人都算不上,只是環繞在他身邊的眾多愛慕者之一,而已。 嘴中彌漫著淡淡的苦澀,她想逃離這個令她悲傷的困局。 “我,我不知道你是誰,你把頭上的銅盔取下來,我看看你的臉,因為你的身形變化很大,我幾乎不認識?!彼?。 孟鐵義比銅盔男人稍微高一點點,身體更強壯,脊背也挺得更直,哪怕是走路的姿勢各方面都不一樣。 她只是無意撞見那個小動作,仿佛看見舊人。 但她不能最終確定他的身份。 銅盔男人猶豫半晌,腦際飄出一句命令口吻:我是你的主人,我命令你,此生此世,你不得親手取下頭盔。 他剛伸出手,想去撥動頭盔,下一秒身子一沉就狠狠跌在樹藤上,整個人軟綿綿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 “喂,你,你怎么了?”潘多蘭急了。 她伸出手一摸,卻發現自己手掌上全是鮮血。 他受傷太重了。 一直以來連軸轉,根本沒有停下來過,這會兒只怕也是生死之間了。 潘多蘭心中生出一絲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