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新婚夜,丑嬌妻藏起百億物資 第2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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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咔嚓。 這一回,孟鐵生是真怒了。 他猛地兩腳,直接將兩個人踹到吐血。 “是,我對不起大哥,沒有照顧好大嫂,讓她獨自面對黑暗,竟然被張九敏這個毒婦給害成今天這個模樣!”孟鐵生悲憤欲絕道。 他沒想到此刻事情都敗露到這般地步,張九敏還是如此冥頑不靈。 她面對著棺槨中的人,難道一點正常人的情感都沒有了嗎? “開棺——” 孟鐵生回首對著棺槨,大聲發號施令。 這一道聲音滿是悲痛與傷心。 嗓音都在顫栗。 宣秀秀快步走到他身邊,輕輕拍著他的手臂安撫著他。 一眼悲涼。 孟鐵生心中劇痛無比,但有宣秀秀陪伴在側,這才沒有掉入深淵。 “這是什么?” 康慧娟也走過來,面對著孟鐵生疑惑地發問。 在場所有人目光齊刷刷落在棺槨上。 一個個臉頰上寫滿了好奇與不解。 在這種時候,孟鐵生讓人抬著棺槨過來干什么? 眾人疑惑不解時,張九敏原本鎮定的眼眸,流淌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冷靜下來。 沒關系。 這個賤人已經死透了,就算還剩一口氣,也沒什么力氣來指證她了。 棺蓋被移開。 所有人不由自主踮起腳尖去看,看看里面到底躺著什么人。 但棺蓋一挪開的瞬間,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氣。 好嚇人啊。 只見躺在里面的女人身子被固定在棺材里,雙腿被鐵鉤貫穿,腿應該已經腐爛了,發出一陣陣奇臭無比的味道。 她臉頰凹陷,白得滲人的肌膚上,一雙凹陷到骨骼里的眼睛,眼皮滿是褶皺,唇瓣全是一道道血口子。 一張臉看不出原始模樣,依稀看得出還算年輕…… 可饒是如此,披散下來的頭發,根根白得透亮。 女人身上套著一件麻布袋,只有兩只手還算完好。 其他地方沒一處完好的。 “啊,好嚇人——” “啊啊啊,這,這是什么人啊,怎么這么慘?” “這到底是什么人干的,簡直慘無人道?!?/br> “抓住兇手,拉去槍斃一百回都不夠?!?/br> 人群sao動,一個個都傻眼了,捂住嘴的捂嘴,捂鼻的捂鼻,恨不得當場就消失才好。 唯有一人倒是快速閃動。 宣秀秀快如閃電般直奔棺槨,一把握住白發女人的手腕,頓時望著孟鐵生驚呼:“她,她還活著,我現在就給她治傷——” 這稚嫩甜軟的嗓音,像一股清泉流入孟鐵生的心扉。 他雙腿不由自主上前,顫抖著嗓音道:“真,真的有救嗎?” “嗯,應該可以的,但是就算救活她,只怕終生得坐輪椅……”宣秀秀把結果還是告訴他。 這已經是極限了。 如果不是她最近在號子里太無聊,閑得發慌,在跟金金玩耍時,不小心把它腿兒給弄斷了,就煉制出一顆生肌白骨的白玉肌丹藥,那這一場救治還真是不好說。 “好,好,好得很。這就夠了,現在輪到我找兇手報仇雪恨了,你在這邊安心救人,其他什么都不用管?!泵翔F生對她道。 “嗯?!毙阈泐^也不抬地回應。 她相信他一定把什么都準備好了,就差公之于眾了。 孟鐵生轉過頭來時,對著大眾說道:“她才是我真正的大嫂張八妹,她才是所有研究的真正功臣,張九敏不過是個偷人成果的小偷!” 張八妹? 什么,什么? 孟金柏和康慧娟都愣住了。 他們目露震驚,難以置信地看著孟鐵生,問道:“你,你在說什么?什么張八妹,鐵義當初親口對我們說的,他媳婦兒叫張九敏——”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們都搞糊涂了。 張八妹,張九敏……這兩者間的差距也太大了。 “敏敏,不,不,八妹,怎么會這樣呢?鐵義娶的到底是誰?”潘多蘭目光滿是沉痛,嗓音顫栗著。 第268章 堂姐妹 張九敏本來篤定孟鐵生哪怕是查,也查不到什么具體的信息,畢竟張家人都移居海外,資料基本散盡,沒什么可用的信息。 一直以來被她依賴的賤人,也已經失去了原始模樣兒,哪怕丟大街上也沒人認得出來。 但沒想到孟鐵生竟然準確喊出棺中女人的姓名! 這怎么可能呢? 她心中掀起驚濤駭浪,有種難以言喻的焦急。 就在她茫然四顧時,孟鐵生的連擊,排天倒海般地襲來。 “我家大嫂真正的姓名叫張八妹,原本是張九敏的堂妹,兩人在那些年里依靠家族之力,去海外留學,歸來后國內安定下來?!?/br> “這時候,我大哥派去外地出任務,沒想到半路受傷,我接到消息就直接趕了過去,但是他卻在半途的衛生所治療時,遇到一生所愛,他的妻張八妹?!?/br> 可惜,張八妹跟張九敏的人生交纏太深。 兩姐妹一起出國留學,一起歸來,結果又是被選中留下的兩個孤女。 張九敏平日被父母嬌養著長大,跟同在張家卻被父母以嚴規養大的張八妹不一樣,她好吃懶做,又不思上進,偏又心比天高,總想著嫁一個人上人。 到婚嫁年齡,她怕被人胡亂說親,就跟張八妹交換身份,畢竟兩人長相特別相似,一雙眼睛簡直一模一樣,唯一差別就在腮幫子。 張九敏遺傳了母親的大臉,比張八妹還顯得老氣,幸而被她平日從國外帶回來的膏子摸了臉,修飾一番,又剪齊耳短發遮蓋住臉,猛一看,兩人仿佛雙胞胎一樣。 她強行交換身份后,就跟別人說自己還小,不適合說親。 兩人婚事就一直沒說成。 直到孟鐵義和孟鐵生兩兄弟進入這個城鎮,進入她們的視線。 張九敏在發現張八妹竟然跟孟鐵義看對眼了,兩人只怕要走進婚姻,她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竟然強行要求張八妹,不許泄露彼此身份,就用對方的信息過一輩子。 張八妹念在姐妹情義,加上她愛上孟鐵義,一心想要跟他離開,也沒想那么多,包袱里帶著的是張九敏的介紹信,就這么一路跟著他,調離原始崗位,來到了京都。 她憑借在國外留學的知識,一路進入科研所,憑借實力獲得寒教授的認可,繼而參與了導彈與核彈的研究。 這一路上走得非常辛苦。 直到孟鐵義成為候補人員,參加最后一戰。 她還以為這一仗打完,夫妻就可以團聚,以后能安安穩穩過日子。 沒想到才過去多久,就傳來孟鐵義犧牲的噩耗。 她悲痛欲絕,本想著跟他一起了卻殘生,肚子里的孩子踢了她一腳,她這才忍受著心中悲痛,將孩子順利生下來。 孩子出生后,她生存意志不是很強烈,總想著跟鐵義相會。 寒教授卻一次次寫信給她,讓她打起精神參加戰斗,唯有炎國變得強大起來,遲早有一天這筆賬要找回來的。 所以,她最后咬牙挺過最黑暗的日子,轉眼過去六年。 孩子好幾歲了。 她本以為余生就這么過下去,直到與她交換身份的堂姐找到她,并對她說道:“我才是張九敏,你是張八妹,從現在開始,我們把身份換回來——” 然后,她當場被襲擊。 毫無招架之力的張八妹,就這么被人打倒在地,然后被裝進一具棺材里,這一關就完全忘記了歲月,混淆了一切。 她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小房間里,被堂姐灌了大麻,每次藥性發作,堂姐就會拿著一沓資料讓她看,并且一定要寫出新的論文。 一開始她拒絕合作。 但藥物上頭后,她什么都顧不得,只想著快點吃上藥,早點解脫就好了。 所以,每次堂姐拿來圖紙,將所有的資料丟給她,讓她繪制出新的圖紙,哪怕精力衰竭,她也是咬著牙在硬闖。 無數次,她想過結束自己。 但她擔心堂姐會害孟家人,所以她每次寫圖紙時,趁著堂姐昏昏欲睡,就會將草稿紙藏一張,趁著頭腦還算清醒,寫一份日記,然后將之偷摸摸藏在棺槨的夾縫中。 直到前兩天,堂姐不再過來,她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拼著最后一股力氣,她用指甲扣在棺蓋上,用帶血的指頭寫出幾個字: 我叫張八妹,張九敏是潛藏的敵人,你們一定要抓住她。 孟鐵生將手中字跡潦草的“日記”一頁頁讀了出來,也將棺蓋翻過來。 棺蓋上血淋淋的字跡,歪歪扭扭的看不真切,但每一個字都在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