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新婚夜,丑嬌妻藏起百億物資 第2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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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煉出來的秘藥能夠無限增強人的戰斗力。 他們的意志力也不會被沖擊,還是正常人,只是戰斗力爆炸的那種。 經過篩選,他才看中了亮哥這個小團伙。 亮哥很給力,對他十分忠誠,帶著他的人一起變強,守護他的安全。 他果然猜得沒錯,羅燁霆在他前腳剛忙完,后腳就找到了他。 雖然羅燁霆說是先發現亮哥才順藤摸瓜找到他,這個不重要,誰為因果都有這么一天的。 “羅涇!卑鄙小人——”羅燁霆咬牙。 他目光落在宣秀秀身上,看著她動人的臉蛋兒,下一秒猛地一把抓住羅涇,將他整個人給提了起來,目光兇悍無比。 一旦羅涇跑掉,以他們的能力,很有可能會跑得無影無蹤,而他的生命在流逝,比羅涇還短命,有生之年都不一定能報仇雪恨。 這是最佳的報仇時刻。 說不定是最后一次! 但是,秀秀……更重要。 她不能有半點閃失。 “交換?!绷_燁霆咬牙道。 他直接奔到男人跟前,一臉冷漠地道:“撒手,你的槍最好拿遠點,如果走火了,你們所有人都得死!” 亮哥心中有點發憷。 羅燁霆簡直就是個變態。 哪怕他們武力上不輸他,但這個人一旦發狂,十個人都攔不住他。 好在他們所有人都在附近,一旦羅燁霆敢輕舉妄動,他們就一起上剿滅了他。 “好,我們各自后退十步,將人質放在原地?!绷粮绲?。 他話音剛落,就見羅燁霆表示了誠意,松開了羅涇,并且后退了兩步。 亮哥攝于羅燁霆的強大氣場,沒有胡來,慢慢后退。 羅涇見獲得自由,他猛地一步上前就要帶走宣秀秀,但宣秀秀怎么可能被他控制住,反手就是一個反扣,直接聽到咔嚓一聲骨頭響。 “敢動秀秀,你找死——” 羅燁霆目光兇悍,一個竄步就沖了上去。 亮哥叫苦不迭。 他連忙喊人一起抵擋羅燁霆的攻擊,一面又命人帶著羅涇急速撤退。 羅涇哀嚎了一嗓子。 他沒想到小小女孩竟然功夫不俗,狠狠吃了個大虧,氣急敗壞道:“宣秀秀,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回來找你報斷手之仇的?!?/br> 宣秀秀二話不說就要沖上去。 不過,這群人畢竟非同尋常,并沒有攻破他們的防護線,硬是就這么看著羅涇被他們帶走。 但亮哥卻被羅燁霆一把抓住。 咔嚓,咔嚓。 斷骨之痛,伴隨著亮哥的哀嚎,響徹整個小草屋。 原本還想殺了羅燁霆的一群人,這會兒哪里還敢上前招惹他,紛紛作鳥獸四處散去。 “狗雜碎,我說過的,你敢拿槍威脅秀秀,就要做好赴死的準備?!绷_燁霆狂吼一嗓子道。 伴隨著他殘暴的喊聲,亮哥無比悔恨地永遠閉上了眼。 最后殘存的一絲意識在半空飄蕩:招惹誰也不能招惹一個十成十的……瘋子。 太可怕了。 他用生命領悟了這個道理,可惜太晚了。 羅燁霆猛地一甩,將甩垃圾一樣將亮哥丟棄在草屋外。 “秀秀,你快離開這個骯臟又罪惡的地方,噗——” 他剛喊出一聲,就吐了一口鮮血,身子直直往地上跌去。 “羅燁霆——”宣秀秀喊。 第217章 一生無法落地的鳥 宣秀秀將博山爐拿出來,擺在自己的身前,嘗試了七八次,全失敗了。 再不煉制出絕丹,只怕無法壓制住他身體里越來越濃的黑氣。 她割了一小碗的五寶鮮血,擱這兒炮制藥丸,可一次都沒成功。 “不要,爹,不要,我不吃,不吃……” 咕隆。 羅燁霆又吐了一口血來。 他身體漸漸虛弱。 宣秀秀紫瞳開啟,掃向他的身體,發現黑氣彌漫在他整個人身上,幾乎快要將他的心臟給吞噬掉了。 她還真的有點著急。 但越著急,越容易導致她手抖,連藥的劑量都容易出錯。 好半晌,她沉沉吐出一口氣來,重新坐在博山爐前,開始煉制絕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宣秀秀一次又一次嘗試,感覺連靈魂都透著疲倦。 碗中的蟒血快要耗光了。 五寶躲在空間里瑟瑟發抖。 它后悔不跌,當初不該貪戀紅塵,跟著主人下山的,下山還要被放血,老大罪了。 宣秀秀也不抱什么希望了。 她將所有的草藥全部投入爐子里,一道接一道程序走下來,最后一點點血也一并倒入其中,然后開始煉制。 爐火細細熬制。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大冷天的,宣秀秀臉頰上流著細細的汗漬。 她做到最后一步,剛準備迎接煙灰的氣息,沒想到半空中飄蕩著一股nongnong的香氣,香氣四溢,快要將人給熏著。 齁甜齁甜的,又帶著幾分苦澀。 宣秀秀大喜過望,一把揭開爐子的蓋子,看向爐子里,果然搖晃著一顆滾圓的藥丸。 哇哇哇。 她終于成功了。 藥丸上流光溢彩,金色混雜著彌漫的紅色,漂亮到極致,驚艷絕倫之處又透著無盡的香氣,香得人快要冒煙了。 好漂亮的藥丸。 前世預防中風的黃金丸都沒這么好看。 果然與眾不同。 宣秀秀大踏步走到羅燁霆身邊,抬起他的頭,從空間轉移出一碗靈泉水,對著他的嘴一點點喂進去。 羅燁霆下意識抗拒,直到宣秀秀道:“你吞啊,這是絕丹,你吃了,我們之間的交易就算是完成了?!?/br> 男人緊蹙的眉頭緩緩展開。 他的靈魂都對她充滿了接納,下一秒就將丹藥給吞了下去。 宣秀秀見他吃了藥,一顆心總算放下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成功的,感覺就像瞎貓碰見死耗子。 這種丹藥要煉制成功,還真不是一般地難。 她開啟紫瞳再次掃向羅燁霆。 震驚的是,他身體里的黑氣被一股虹光一路掃蕩,漸漸就不見了蹤跡。 絕丹果然非同一般。 見他身體傷勢漸漸好轉,宣秀秀緩緩站起身來,準備離開這個地方,只是她剛起來,才發現這個地方很陰森,透著股令人說不清的感覺。 一個鐵籠子,還有木頭架子,架子上血跡斑斑,邊上有麻繩,還有一堆柴火,墻面被煙火熏得黑漆漆的,灰燼冷然。 宣秀秀又四處轉了轉。 三間草屋。 一間就是羅燁霆躺著的這個,還有一個有一張垮塌的木床,另外是一個什么都沒有的干凈房間,比另外兩個好太多了。 她還沒轉過身,就聽到身后響起一道冰冷刺骨的嗓音。 “你在對我的童年好奇?” 童年? 宣秀秀轉過身來。 身前的羅燁霆已經好得七七八八,連臉頰上的黑血都沒怎么流了,身體里汩汩流淌著說不盡的力量感。 她失笑道:“我怎么知道這里是你的童年,只是覺得這個地方很奇怪而已?!?/br> 羅燁霆淡淡道:“我就是在這里長大的,曾經是我受刑的地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