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影響我練劍 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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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喬喬搖頭:“做了個夢,夢結束就醒了。什么時候開始下雨的?” 張雪霽:“約莫丑時就開始了,原本只是小雨,越到后面下得越大,我就起來把窗戶關了?!?/br> 謝喬喬走到窗戶旁邊,推開窗戶往外看——窗外冷風吹得她鬢發搖動,她臉頰感到冷意,黑沉瞳孔倒映出被烏云暴雨包裹吞噬的鹿城。 ……和之前漁村的大雨不一樣。 漁村的那場暴風雨要更可怕一些,就好像老天爺在發怒一般的可怕。 雖然謝喬喬并不覺得害怕,但她記得第二天村長就設立了祭臺,說要安撫海神。 張雪霽從她身后探出頭,被暴風雨糊了一臉,立刻拉著謝喬喬后退:“好家伙,好大的風啊?!?/br> 他反手把窗戶關上了,摸摸謝喬喬發梢,衣袖,摸到一手潮濕的水汽。 張雪霽:“喬喬同學,來,跟我一起念:下雨要關窗,淋到雨了要往沒有雨的地方跑,餓了要吃飯……” 謝喬喬把袖子從他手心拖出來,用看傻子的表情看著張雪霽。 大鵝跟著伸長了脖子,想看看窗戶外面的景色。只是等它跑過來的時候,張雪霽已經把窗戶關上了。 大鵝:“這里的雨多得有些蹊蹺,就算是沿海城市,現在不是梅雨季節,也不該有這么多的暴雨?!?/br> 張雪霽道:“也許和鹿城的異變有關。等會雨稍微晴了,我便出去轉轉,打聽點消息?!?/br> 謝喬喬微微頷首:“我和你一起去?!?/br> 雷聲太大,張雪霽倒是可以布個隔絕聲音的法陣;只是他被吵醒之后就沒什么睡意了,謝喬喬也是如此。 既然大家都不想睡了,張雪霽也懶得浪費時間再去布弄法陣。 謝喬喬坐回桌子面前,從儲物法器里拿出一卷小學數學一年級入門在那看。 書是張雪霽借她的,上面的內容都用中洲官話書寫,所以讀起來并不困難;就是有些符號張雪霽仍舊沿用了地球的習慣,謝喬喬看不大懂,時常讀到一半,需要去問問張雪霽。 張雪霽故意從謝喬喬身后繞過去,悄悄一瞥謝喬喬的進度——還在看100以內的加減法呢。 一年級的內容不難,他估摸著過幾天就可以拿二年級的書給謝喬喬看了。 這樣想著,張雪霽清了清嗓子,故作不經意的開口:“你剛剛說你做了個夢——你夢見什么了?” 謝喬喬眼睛仍舊看著書,頭也不抬的回答:“夢見我老師了?!?/br> 張雪霽:“你想你老師了嗎?” 謝喬喬坦誠道:“我不知道?!?/br> 張雪霽在她對面坐下,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下垂眼往上看著謝喬喬。謝喬喬表情很坦然,眼睛里還有點迷茫。 張雪霽道:“就和上次想家的情緒一樣,你想到一個人,然后想見他,又見不到,心里悵然若失的——那就是想了?!?/br> 謝喬喬思考片刻,道:“那大抵是不想的?!?/br> 作者有話說: 推推基友的文:【世子今天火葬場了嗎】 金枝玉貴的小公主楚映枝重生了,她決定去救枉死的白月光-承恩府世子謝嗣初。 令她歡喜的是,相熟之后,他喚她乳名,護她周全,全她心意。 原來,清冷的公子竟也會在酒醉后輕聲呢喃:“愛慕枝枝…” 楚映枝喜出望外,隔日便求來一旨婚書。 卻在門外聽見向來端方的公子輕蔑嗤笑:“楚映枝開始喜歡我了,我贏了,賭約到此為止?!?/br> 向來綿軟懂禮的小公主竟徒手撕毀了御賜的圣旨,淚流滿面,卻再未回頭多看謝府一眼。 謝嗣初自地獄歸來,外表清風明月,內里卻陰暗病態。 他一直以為自己只是將小公主當做一方梯。 直到那日— 被小公主撞破接近她是因為賭約。 向來從容的世子慌了神,半跪著顫抖拼好了撕碎的圣旨,在宮廷前跪了三天三夜,卻只等來一句。 “不見?!?/br> 后來,人們發現嬌軟的小公主變了。 心變的格外硬。 謝嗣初為她放棄半生謀算,險些死在破廟中,她都再未施舍一眼。 · 感謝在2022-05-11 15:58:01~2022-05-12 09:49: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164455、朝雨暮雪、離子吃栗子不吃梨子、十九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赤小黑 60瓶;狐貍聽天歌. 50瓶;。、崽兒麻麻愛你! 20瓶;生的菊、目目、22231195、愛看書、炭炭是大可愛 10瓶;云呀 6瓶;白茗 5瓶;十九 3瓶;太太餓餓飯飯、酌加云墨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6章 、驅邪符 這個回答有點出乎張雪霽意料, 別說張雪霽了,大鵝都愣了一下。 謝喬喬還是神色坦然的,說完那句話后繼續垂眼看自己手里的那本書。 過了許久, 她忽然抬起頭,看向對面——對面張雪霽還在看她。 屋內光線暗,謝喬喬為了方便看書, 重新又把桌子中間的蠟燭點上了。燭影晃動, 他的臉也隱在光影綽綽中。 謝喬喬:“你看我做什么?” 張雪霽嘆氣:“看著你想事情呢?” “想什么事情?” “在想以后我們要是分開了,你會不會想我——你先別回答我!如果你以后不會想,那你先騙騙我,就說以后會想?!?/br> 謝喬喬覺得奇怪, 垂眼看著他,疑惑:“為什么要騙你?” 張雪霽忽然神色端正起來,道:“因為我會很想你嘛。但我想你的時候,再一想到你根本就不想我,那我肯定會挺難過的?!?/br> 他原本想說‘會很難過’,但是話到嘴邊,又覺得說自己‘會很難過’多少有點越界的嫌疑, 于是臨時換成了‘會挺難過’。 謝喬喬原本單手握著書本的。張雪霽說話時, 她手臂放到桌子上,手掌根壓著那本書,做出認真聽他說話的姿態——很禮貌,但臉上表情又教人看不出她的情緒來。 被她這樣一言不發的望著,張雪霽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先是緊張, 后是心虛。 他甚至想要避開謝喬喬的視線, 卻又因為某些較勁的心態, 強迫著自己繼續和謝喬喬對視。 燭火燃燒到了某個節點, 發出‘噼啪’一聲。 好像是靜態的畫面突兀被打破,又開始一幀一幀的跳動起來。 謝喬喬用一根手指挑起書頁,折了一角,道:“嗯,我會想你的?!?/br> 她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連眼角眉梢弧度也沒有任何變化。 張雪霽看不出她是在說謊應付自己,還是說實話。他趴在自己胳膊上,屈起手指輕輕一觸自己臉頰:燙的。 也不知道是被燭火焐熱,還是他自己臉熱。 外間雨聲漸歇。 小二上樓來給他們送了早飯,吃完后張雪霽就帶著謝喬喬一起出去打聽消息;大鵝和琵琶小妖因為外形容易引起圍觀,所以暫且留在了客棧中。 大鵝對此頗為不滿,但因為謝喬喬同意了,它便也只好不情不愿的留下。 雖然已經沒有在下大雨了,但仍舊有細密的小雨在不間歇的下著。 張雪霽在袖里乾坤中挑挑選選,最后挑出了一把相對正常點的油紙傘。他把傘撐開,招呼謝喬喬:“走,我們去街上隨便逛逛?!?/br> 傘面夠大,即使兩人并用也綽綽有余。 外界的一切都被籠著層細紗似的雨霧,只有共撐一把傘的謝喬喬和張雪霽是清晰的。 道路兩邊仍舊是家家戶戶大門緊閉,幾乎每家門口都貼著黃色符咒,門楣上懸著八卦鏡。 張雪霽隨便找了一家,湊近看門上被雨水淋得透濕的符咒。 符咒上面的朱砂字已經雨水泡花了,邊緣也發白發爛,看起來都不需要用什么力氣就能輕輕揭下。 謝喬喬對符咒陣法一竅不通,更別提這上面的字都還被雨水泡開了。 她看了一會兒也沒看出個因為所以然來,于是下意識的轉頭看向張雪霽。張雪霽一手撐傘,一手摸著下巴,露出思索的表情。 謝喬喬:“能看出是什么符嗎?” 張雪霽:“最普通的驅邪符,不過畫符的人確實有幾分本事,至少不是什么招搖撞騙的江湖道士。鹿城家家戶戶都在門上張貼此符,大抵是有人指點他們這么做……” 他抬手直接敲門,謝喬喬看了他一眼,倒是沒有說什么。 剛開始還沒有人應門,張雪霽加大力度又敲了幾下,門里才傳來警惕的婦人聲音:“什么人?” 張雪霽聲音輕快:“我是云游至此的除妖師,我見鹿城家家戶戶門口都張貼著驅邪符,畫符者看起來功力匪淺,所以想向您打聽一下這些符都是哪位前輩畫的?我好去拜訪一番!” 謝喬喬疑惑:“我們不是出門求學的嗎?” 張雪霽壓低聲音:“一點變通之術?!?/br> 那扇門被小心翼翼的打開一條縫,里面的婦人只露出半只渾濁發黃的眼睛,警惕的打量著屋外二人。 陰雨連綿,光線晦暗,撐著傘的月白長衫小公子對她露出和藹可親的笑臉。而站在小公子旁邊的少女則表情漠然,氣勢迫人,身后背著翠色書箱。 婦人目光在二人之間打轉,片刻后,她小心謹慎的將門打開一半,低聲:“你們當真是除妖師?” “當然!”張雪霽攔住謝喬喬肩背,活潑輕快,“我們兩剛學有所成,被老師扔出來歷練,需除完九九八十一只妖怪才能回去呢。你說對吧,喬喬同學?” 謝喬喬:“……大差不差?!?/br> 她繃著張臉,難得附和了張雪霽的胡說八道。 婦人緊張的舔了舔唇,道:“那,那我怎么稱呼二位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