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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奈何,他也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 馬長威懶得去細究絲絹上所記載的那些人命有沒有錯亂遺落。 他將絲絹團起拽在掌心里,陰惻惻的抬起頭,看著屋頂之上的人,此刻他肯定,來著必定不善。 他臉上露出兇狠的神情音,沉聲問道:“與你何干,小子,大爺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小心把自己的命管沒了!” 屋脊上的人輕笑一聲:“喪盡天良,妄稱名門正派!” “小子,報上名來!”馬長威咬著牙,“刷”的一聲拔出腰間佩劍,劍尖直指屋頂之上的白衣人,一臉狠戾地問道:“我殺人向來不問姓名,今日倒是起了興趣,到想要知道哪來的英雄好漢,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敢管我們清風派的閑事?!?/br> 馬長威的語氣里盡是嘲諷,屋脊之上的人絲毫不懼,從身上摘下一塊令牌,凌空擲下。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玄冥教——風弄影!” 銅牌“鐺”的一聲掉落在地上,上面赫然雕刻著六角花瓣,與‘玄冥教’三個字。 看清三個字后,馬長威立即大吼一聲:“來人!” 一瞬間前門后院的所有人,好潮般一起聚集在小院中。 近百名清風派門徒,齊刷刷的利劍出鞘,指著屋脊之上的風弄影。 馬長威當即冷哼了一聲道:“我清風派與你們玄冥教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即便是要尋公道,也輪不到你玄冥教吧!” 風弄影輕蔑的看著下面的馬長威,悠悠的說道:“你殺我教中之人,便是挑釁整個玄冥教,我如何不能向你討個公道?” 馬長威不信,只以為這是玄冥教想要挑事找的借口而已。他與人結怨之前都會仔細探察那人背景,所以他張揚跋扈十數年都相安無事。 風弄影冷笑了一聲,冷聲道:“那蜜餞鋪子的女主人,便是我玄冥教的人,昨日向教中求救,本教自然不能不管!” 馬長威看向身后負責斂尸的下屬,下屬湊近一些,低聲答道:“昨日收尸,確實只有男人和兩個孩子,那女的難道真的逃了?” 馬長威狠狠瞪了下屬一眼,居然如此疏忽,露出如此大的紕漏。 但面對風弄影時依然態度蠻橫無比:“那又如何,我誠心想要買他的店鋪,他卻羞辱于我,我報復一二,何錯之有?!?/br> “誠心想買?”風弄影嘲笑著看向馬長威,竟不知世間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十兩銀子就想要買人家安身立命的家?可真是公道??!這難道就是你們名門正派的作風?”風弄影譏諷了一聲,從袖中掏出一枚銅板丟下下去,沉下聲音咬牙道:“這一文錢,買你們所有人的性命,想必你們也會覺得極為公道吧!” 銅板發出“噠”的一聲清響,掉落在地上,又輕輕彈起,而后再次掉落,滾到馬長威的腳邊。 馬長威一腳踩住銅板,大聲喊道:“所有人聽令,肅清武林,斬殺武林敗類玄冥教之人” “殺——” 所有人騰空而起,越至半空,劍尖刀刃直指風弄影。 烈日剛空,兵刃反射著光芒,升起一片寒光。 站在屋脊在上的風弄影毫不避閃,周身真氣傾瀉而出在他身后環繞蔓延,好似一朵巨大的冰蓮緩緩綻放,將他整個人都籠罩其中。 花瓣不斷向下綻開,下面的花瓣又不斷枯竭。 而在冰蓮散盡之時,所有凌空騰飛在半空之中的清風派門人,身上的皮膚如同干涸到極致龜裂的土地一般,縱橫交錯著密密麻麻細小的傷痕,雖細卻極深,割破身上的每一處血管。 “通通通通”的聲響不絕于耳,所有人都維持著舉劍的姿勢瞪大了眼睛,從空中掉落。 落地后,武器脫手,卻依然雙目圓瞪,死不瞑目,好似不明白自己為何就這樣失去性命。 空中灑落的血紅色如落雨紛紛灑落,似乎要將整個院落染紅,連同著院落中大樹上的綠葉也染上了一層紅光。 風弄影從屋頂翩然而下,找了個沒有被血水沾染到的地方落腳。 下一刻,一柄白色的絹布傘籠罩在他的頭頂,屋檐上懸掛著的血滴剛巧滴落,順著傘面滑落掉在了地上,白色的傘面上沒有留下半分痕跡。 風弄影看了看頭頂的絹布傘,轉身笑著道:“紅娟,莫不是那一斤天蠶絲被你做成了傘面了吧?” 紅娟沒有回答,反而笑著道:“還剩下點,改日給你織個發帶?!?/br> 風弄影想了一下,覺得此法甚好! 用得上的寶貝才是寶貝,用不上只能堆在庫房,那與地面積攢的灰塵有何區別。 于是,風弄影立即笑著勾住紅娟的手臂,笑的眉眼彎彎:“紅娟你真好,居然特意趕來為我撐傘?!?/br> 紅娟笑著將手臂從風弄影懷中抽出,將傘收了起來:“我只是擔憂你而已?!?/br> “擔憂我什么?”風弄影不解:“我又不畏血?!?/br> 紅娟繼續笑道:“我是擔憂你弄污了衣裳,若是洗不掉,白衣染紅多難看??!” 風弄影眉頭微微蹙起,不解的問道:“我長這么大,何時一件衣服穿過兩回?難道咱們的生意賠了?” 紅娟含笑著搖頭:“生意蒸蒸日上,鋪面與日俱增,盈利步步高升?!?/br> 風弄影再次問道:“那為何我的衣裳要反復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