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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愿讓你為難、不愿你因我的不濟而身陷險境,所以我答應你只當那個‘摯友’,但,待我與你比肩之時...... 謝問淵瞳孔驀地緊縮,全然明白了鐘岐云的心思。 四目相對,也未曾有人避開此刻的視線糾纏。許久許久,兩人都沒有出聲。直到船下禮部的官員前來喚謝問淵。 謝問淵與那人交談幾句,待那些下船后,他才回身對鐘岐云說道:“ 今日離開,應當不會在隨船往北了?!彪m說予鐘岐云說是否隨船北山杭州需看譚元晉如何抉擇,但謝問淵也知道,再回船隊是不可能了。 這般說來今日確實就要道別了。 “那......”鐘岐云輕吐一口氣,“咱們就此別過?” 謝問淵看著鐘岐云,頷首:“在此,謝過這段時日鐘兄的照拂?!闭f罷,他沖鐘岐云拱了拱手,隨即轉身便欲離開。 下方人多復雜,鐘岐云既已決定暫做朋友,自然不會再生出旁的親密舉止。只目送謝問淵一行浩浩蕩蕩離開。 泉州的三月末春意早就濃郁,送走了謝問淵,鐘岐云忽而心中空蕩蕩、有些不自在,站在甲板上出神了半晌,鐘岐云輕吐一口濁氣,這才出聲道:“船隊在泉州整修三日,之后再全速回杭!” 安排好船隊的事宜,那邊這次回程因‘受到驚嚇’一直安靜呆在自己屋中,沒再到處晃悠的張枕風搖著扇子笑著走了過來,身后還跟著一眾張家人。 “張公子是打算從泉州直接回瀘州吧?”鐘岐云望了眼船下已經將張枕風的貨品裝載好的車馬,道:“今日便啟程?” 張枕風鳳眼彎彎,點頭:“是了,我這番過來便是來向岐云兄辭行的,”說著他又哀嘆道:“這次出海實在令人膽戰心驚,能安全回來全靠岐云兄了?!?/br> 鐘岐云當然知道張枕風不過是在佯裝‘驚嚇’,欺瞞魏和朝、和太子譚元雍的人。只是這事,張枕風不可能給他說,鐘岐云便也裝作不知道,只笑道:“讓張公子受驚,確是船隊思慮不周讓??苡袡C可乘,該是我這東家向你賠罪道歉才是?!?/br> “哎,岐云兄嚴重了,”張枕風笑道:“你我這般親厚,說甚么‘歉’,更何況事發突然,誰也未曾想到?!?/br> “既然張公子都這般說了,我亦不再客套,只愿往后咱們兩家生意長久?!?/br> “自然自然?!睆堈盹L笑著說道:“如今已經靠岸,船上勞苦這么些時日,說來泉州這處我亦是熟悉,岐云兄不若與我去尋個好去處好好玩樂、松快一番?” 張枕風口中的好去處,當然就是煙花柳巷。鐘岐云勾唇,皮笑rou不笑:“張公子好意鐘某人心領了,現下到了大晸,我還有些事 要辦,就不與你去那好地方了?!?/br> 張枕風聞言恍然:“哦對,我記得岐云兄便是這泉州人,想來到了故土,自然有許多事要辦?!?/br> 鐘岐云沒有否定,只出聲送客:“張公子慢走,我這邊廂就不送了?!?/br> 張家人離開,鐘岐云交代江司承好好令人看守船只后,他就喊著劉望才往城中去了。 他離開大晸太久,急需知道如今大晸的情況,最為重要的就是乘風驛和鐘家船隊情況以及如今各路船商興起的狀況。 古時不若現代有媒體、新聞、報紙,能獲知天下事的地方只有官府的昭告欄、茶館說書人那處以及文人墨客、商賈之家聚集的會所。 泉州有一處無名茶室,經常來往各路走馬商販,鐘岐云帶著劉望才便是去了那處。 隨口叫了些茶點,劉望才打聽了一番,尋個從杭州城過來的商賈買些消息。 半個時辰過去,鐘岐云便大體知道大晸船商的情況了。 鐘岐云離開前便已經將乘風驛和鐘家船隊的發展規劃交代給了何敏清,何敏清也做的很是不錯,按照他的要求將松江港、玉環港口后續工程完善,亦擴大一倍乘風驛店鋪,船隊增添一百艘船只,早早搶占大部分市場。 但確實如鐘岐云估量的那樣,四個月中,大晸海商頻現,甚至出現了幾個還算不錯的商戶。 不過都還不至于對鐘家船隊造成威脅。 “鐘哥,你今后打算怎么做?這些船隊聽說還想借機在你離開的時候合作成立一個大商隊......會不會對我們......” 鐘岐云喝了一口茶,笑了一聲:“放心,不可能,臨時成立的商隊心散人散,要想擊垮,很容易?!?/br> 劉望才好奇:“鐘哥你有應對的法子了?” 鐘岐云挑眉,笑:“當然?!?/br> 劉望才還想細問,但見茶館人漸漸多起來,他就閉口不再多言。 “該知道的也知道了,咱們待會兒還要去哪里?”劉望才低聲問道,“泉州是陸晃的地盤,鐘哥你與他早就交惡,咱們的船現下又造成這般轟動,他只怕已經知道你回來了,就不知道他會不會生事?!?/br> 鐘岐云笑著搖頭:“他要是有些頭腦,現在就不可能來找麻煩?!?/br> “也是,”劉望才笑:“如今咱們船 隊的家當算起來可是比他陸家高處十數倍呢......” 劉望才說到此處,卻聽著旁桌正巧談及陸家的的事,與鐘岐云對視一眼,兩人都不再說話,喝著茶水慢慢聽著那三個走馬商販說些什么。 “你說陸晃究竟是怎地想的,他那個寶貝女兒如今都十八了吧,他怎就不一直未給她定親?不是說女兒家十六生辰宴那日便應當定親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