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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少爺,您這邊請?!贝┻^門庭,仆從笑言滿面,“上次沒能遇到您,小姐這些時日可是都在念著您吶?!?/br> 謝問淵微微笑著點了點頭:“小姐近日可好?我聽云庭說她前些時日染了風寒?!?/br> “大抵好了?!?/br> “那便好?!?/br> 謝問淵說到這里,不遠處就迎面走來一位滿頭銀絲白發的老人,那老人穿著一身絳紫色衣袍,雖已年老,但身子挺拔并不佝僂,那雙眼也明亮得很,恍然望去還有些仙風道骨的意思。 “謝大人,您且才過來?” 這人正是杭州刺史卻江才,年近花甲,做杭州刺史已有二十余年了。 大晸朝州府刺史并不是一成不變,為官,總有輪、換、升、降之變化,江南富庶,更是百官爭相前往之地,皇帝為穩固百官之心,也會讓能用之才輪換在這些州中當職,按照常理,一般少則一兩年,多則十年便要四處輪換,但是卻江才在這杭州一做刺史便是二十年。 這其中更是有杭州百姓愛戴之故。 為官難,為清官更難,卻江才在杭州執位多年,卻深得民心,這不乏卻江才為官清廉之意,為官這許多年,治下也是有策,雖說不乏有的老鼠屎在底下作亂,但比之江南其余州府,杭州實在好得太多,也正因此才引得萬數商賈紛紛前來。 但也正因此,卻江才做事也得罪不少人,至今仍是四品刺史 。 謝問淵記得前些年里,封徵帝欲喚其入京為官,直接升作三品刑部尚書,卻江才撫了圣意。 那日封徵帝氣極,可最終也只能說了句:“若是你執意如此,那便一直在杭州做你的刺史吧,但若一遭你犯了錯,我便直接免了你的職?!?/br> 對于卻江才,雖說如今謝問淵官職更高,但對這位老人,他都還要敬三分。 拱手回禮,謝問淵笑比河清:“沒想到卻大人今日也來胡府上?” 卻江才笑著搖頭,“哎,胡巖章親自來邀,我自然是要過來的,更何況蘊兒還喚我一聲保爺爺呢?!?/br> 說著,卻江才望向謝問淵身邊的鐘岐云,問道:“這位小兄弟看著面生,不知該如何稱呼?” 謝問淵回道:“我的友人,鐘岐云?!?/br> 身在杭州混,哪里不知道卻江才大名,剛進胡府就遇著本地父母官,鐘岐云心情頗好,拱手沖卻江才道:“久聞卻大人英名,小生鐘岐云敬仰萬分,今日得見,實乃幸事?!?/br>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支持,明天繼續。 第28章 與卻江才簡單的打了招呼,鐘岐云見這位杭州刺史似有事要與謝問淵商量,他便先一步到胡家設宴的庭院去了。 胡家不愧是江南第一巨賈,府上之大、院落之多,鐘岐云跟著引路的仆人沿著水岸走了近半刻鐘才走到了設宴的園子。 此時園中已擺放好了圓桌,時辰還早,閑散的賓客稀稀拉拉坐在各處,鐘岐云隨意找了一桌坐下,四處招呼的仆人便為他送上了茶水。 本想考慮一下自己生意上的事情,無意中卻聽到了隔壁圓桌兩個人正在談論臺州與括州發展為何這些年差異如此之大。 那二人看著年歲應當都算不得大,但是鐘岐云靜靜聽了會兒,卻知曉這二人對臺州與括州發展都相當熟悉。 只聽地稍微年長那人說道:“十年前的括州與臺州有何差異?怎么十年后竟是差別如此之大?我思量了許久,也看出了一些門道,往往我們州府均是市面先起,后再修行路,咱都以為市面起來了,走的人多了,才有修路的必要。但以這個法子進行市面開發,有個很大的弱點,往往等到要修筑道路擴充市面的時候,自然形成的道路兩旁已經被市房攤販擠占,想要擴展,就毫無辦法,那括州便是走的這條老路,可當初臺州新任刺史又是如何做的呢?他上任伊始便先開路,路通,有了官道,便有人來往,來往人多,那市面自然就起來了?!?/br> “照旬陽兄這么說,如今與括州的城中相比,倒是臺州的城郊更適宜投絲?” “是這個意思,照臺州如今情形看,一官道、二官道,這樣開下去,南北這般一貫通,那么順著向西一帶大有可為?!?/br> 兩人說到此處,忽地便聽見后方傳來一陣笑聲。 那說臺州可投之人聞聲,以為是有人笑話他方才對市面的估量,心頭微怒,轉頭向后方望去,見是一個面生青年,雖說穿著簡單,卻也看不出身份。想著能到胡家來的人都非富即貴,這人心頭雖怒氣沖天,卻也還是堆起滿臉笑意,“這位兄臺似是不贊同我適才所說之話呢,不知您對這臺州市面有何高見?” 鐘岐云聞言搖了搖頭,他剛才笑出聲,不過是猛然 意識到古代的人炒地炒房的意識并不高,這人雖已預料到發展趨勢,卻只想著到那處投放商鋪往后營利,沒想著從這地皮便開始投資,所以才不小心笑出了聲。 現下被人抓個正著,見這兩人年齡都算不得大,鐘岐云想了想便拱手向那兩人道歉道:“兩位兄臺,剛才小弟無意間聽得你二人對話,實屬不該,不過方才并非笑兄臺說得不對,而是覺著很對,心里感服,這才笑了起來,” 鐘岐云說到這里,見那二人神色稍稍緩和,他瞇眼一笑,又道:“不過......” “不過怎地?” 鐘岐云抬手輕輕抓了抓鬢角,猶猶豫豫地說道:“不過我聽二位兄臺所說,便想到了一事,但又因我從商時日不長,不知這般生財之法對或不對、可不可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