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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百轉千回,便聽到一聲細尖的聲音傳來:“程立橋等人進殿覲見!” 楊劍心微微皺眉,著實不喜這掐著嗓子說話的太監。 四人一道進了金鑾殿,大殿之上便窸窸窣窣的傳來幾句說話聲。 程立橋教楊劍心他們三人,上殿之后莫要亂看,只管低著頭謝恩。 在程立橋的叩禮后,楊劍心三人立馬跟著程立橋道:“臣參見陛下,陛下萬歲?!?/br> “愛將快快請起?!闭f話之人聽著約莫二十歲左右,語氣帶著愉悅,“哪位是楊校尉,快抬頭讓朕瞧瞧?!?/br> 楊劍心瞥了程立橋一眼,見程立橋沒有什么反應后,才抬起頭—— 按理說,任誰抬頭都會第一眼瞧見坐于正中,威嚴十足的皇帝。偏偏他不是,他第一眼是被皇帝旁邊的一個太監所吸引。 那人朱唇點了一抹紅,一雙吊眼悠閑自得的瞧著他,不似其他太監穿著太監服,那人穿著一襲紫衣,整個人顯得有些陰柔。 皇帝似乎對他很喜歡,面上難掩喜色,招手問:“溫慕,你說楊愛卿幫朕贏了這一仗,朕應該賞他些什么才好?!?/br> 楊劍心毫不掩飾自己的目光,在心里默默記住了那人的名字,原來他叫溫慕,真是個好聽的名字。 溫慕淡淡的瞥了一眼大膽直視龍顏的小將,心里嗤笑:真是個虎頭虎腦的莽夫。 “楊大人擒敵有功,是我大魏不可多得的將才,封將也無不可?!?/br> 楊劍心在心里立馬點頭道:說話聲都能這么好聽,原來我在殿外聽到的小貓聲是他發出來的,真是好聽極了。 “好!”皇帝李印琰被一句“封將也無不可”說的舒服極了,“那便封楊愛卿撫平將軍,拜正四品,協同程將軍鎮守劍門關!” 楊劍心一聽,他這是升了一級,他先前是步兵校尉,雖也拜四品,但是雜品野戰軍,自然沒有平將軍官位大。 但他可不想隨著程立橋去劍門關那除了黃沙便一無所有的蠻荒之地。 但圣命不可違,他必須再找個理由留在京都,他可不能放過這只小貓咪。 接下來楊劍心沒聽高涎和站驚芃的冊封,只管站在一個角落里肆無忌憚的看著溫慕,越瞧越覺得這人怎能長得那般好看? 下朝之后,楊劍心心思一轉,問程立橋道:“將軍,那溫慕是何人?他隨便說幾句皇上就應了?” 程立橋雖常年不在京都,但京中之事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這人你們幾人日后在朝中可莫要招惹?!背塘蚯屏藯顒π囊谎?,語氣有些凝重,“他是太監大總管,十幾歲就跟著皇上了,他就是一條毒蛇,被他盯上準叫你有去無回?!?/br> 楊劍心心里一琢磨,原來還是一只有著獠牙的小野貓。 “我瞧他白白凈凈的,手無縛雞之力,能是個什么厲害之人?”楊劍心有意多打聽些關于溫慕的事情,這會兒完全把他那副事不關己的性子忘了個干凈。 高涎:“你對他個太監有什么好感興趣的?這可不像你了撫平將軍~” 楊劍心瞥了他一眼,自動將他的嘲諷丟到一邊去:“將軍快說兩句,我真心瞧他不像個大jian大惡之人吶?!?/br> 程立橋道:“你小子是不是又有什么壞水了?” 楊劍心:“我剛來京都,能有什么壞水,我就是瞧他不大,白白凈凈的,瞧瞧他有什么本事,日后我們兄弟幾人在朝中好有個底?!?/br> 如今高涎站驚芃楊劍心初入朝堂,日后少不了封候拜將,少不了的進京面圣,總不能對京中之事一無所知。 “前太子李印郢叛變之亂就是他一手策劃的,前皇后是被他用白綾絞死的,三王,七王還有十九王爺皆是他的手筆……” 具體事宜不需要程立橋說明,楊劍心心里也有了大致猜想。 現在的皇帝李印琰,是個不受寵的皇子,其母親是個身份低下的宮女,后被冊封為嬪妃。 一直是個窩囊的人,直到三王爺的倒臺,李印琰才漸漸展露頭角。當時的李印琰一直是太子黨,七王、十九王爺的逐漸倒臺,前皇上覺得不能讓太子一人獨大,要牽制太子,于是開始提拔李印琰。 最終太子和李印琰成了對手,只不過前太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在皇上病重的時候突然發兵,包圍了皇城,隨后李印琰帶兵擒住,被李印琰斬與午門外,從此李印琰暫代太子一職,將朝廷上下換了個遍,那個默默無聞的小太監突然變得心機狠辣,成了朝廷上的人人喊罵的死太監。 這些年,只要是李印琰看不慣的人,過不了幾天總能被溫慕抓到把柄,來個滿門抄斬。 這些年也有不少的人刺殺溫慕,溫慕是個不會武功的太監,但身邊都是李印琰給的暗衛,各個武功高強。 -------------------- 作者有話要說: 推一下自己的預收《穿成反派暴君的小人魚》 蘇衡穿進了一本小說里,看著眼前害得只剩下劇名的暴戾男人,頓時整條魚炸了。 “媽呀!有人要吃魚!” 男人看著在盆里亂游亂撞的魚暗暗的想:這條魚是得瘋病了嗎?吃了會不會生??? 于是男人將魚養了起來,煩躁了就去嚇唬嚇唬魚??粗蛔约簢樀脕y竄亂撞的魚心情好了不少。 閑來無事,釣個魚吧。 蘇衡面無表情的看著坐在椅子上拿著魚竿釣他的男人,咕嚕嚕送了男人一連串泡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