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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斗場奴隸若是獲得第一名, 這個奴隸的主人就會及其有面子,往年不乏有芝麻大的蟲族小官憑借著培養一個武力高強的奴隸而平步青云,扶搖直上。 畸形又惡心的,用無辜的生命堆積快感與刺激的游戲。 周瓷和他兩個哥哥一起站在高臺, 旁邊是在一把華麗的寬闊高椅上坐著的雄皇,最高級的蟲臣可以和他們共同站在臺上,剩下的沒有資格同臺,待在不遠處的低了一截的矮臺。 “......他今天, 真的,會走嗎?” 小皇子低垂著眉眼,眼角發梢均是化不開的冰涼,他把玩著手里一株那日七月送他的金箔玫瑰, 碧眼一片沉沉。 自從來到這兒, 周瓷只和蟲皇打了聲招呼, 其余誰也沒有理睬, 他兩個哥哥像是想和他說什么,最終還是擔心打擾到周瓷,自然也就沒人敢觸他霉頭。 “八成會這樣了, 宿主?!毕到y查了查數據:“他的謀反意愿度百分之八十, 那今天他和部下一起回到舊部的概率就有百分之八十?!?/br> “原著這個時間點, 是多少?” “......呃,百分之百?!?/br> “......” 周瓷不說話了,默聲心里嘆口氣,他也希望萬無一失,想把七月的那個意愿度提到滿值,這樣才能一方面保證計劃周全,另一方面他也大致完成了任務,可這段時間無論他說什么做什么,少年也就只會用無聲沉寂的眼眸默默看他,意愿值什么的是死活都不動了。 他能夠察覺到七月似乎在顧慮著什么,但那是什么呢。 角斗場開場為了更為刺激和肅穆一般選擇在下午,發紅的斜陽在周瓷碧綠的眼眸里似乎點燃了一團火,為他的冷意平添一幅溫潤似水的柔情。 像是沉湎世俗而什么都不知道的迷茫馴幼的小獸,純真里透露一絲與世不隔的薄涼。 金波走到桅桿處看著紅日的周瓷身邊,支起下巴欣賞著美如畫的未來雌王妃,嗯......妃這個詞似乎不太合適,不過他最先想到的就是這個詞了。 他向來愛美,美酒美玉美食......美人,只可惜眼前這位美人兒他這輩子也沒有福氣碰著了。 “少將先生,在想什么呢......”金波的聲音故意壓低,變得暗啞旖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倆在瑤臺私會。 周瓷一下子就皺起眉頭,冷笑道:“本少將想什么應該對金波將軍不重要吧,金波將軍似乎對自己的奴隸很自信,等會兒可別哭著回家?!?/br> 他這話說的不無道理,來這個角斗場參加搏斗的奴隸都是奴隸里數一數二的,數年在其身上花費的心血堪比買上幾棟首都房府,就盼著這天能夠第一,可是角斗場出來的只有一個,其余自然是沒了命,因此角斗場三規:不惱不鬧不撓。 即不惱怒,不胡鬧,不阻撓。 金波不在意地笑了笑,有心想把周瓷逗開心,一是等以后可以找雌王邀功,二嘛...... 他想了想道:“......少將,不如這樣,”他的視線落到周瓷手上的玫瑰:“倘若等會兒你那個奴隸贏了,我便幫你,再給你那心肝兒奴隸多填充一支軍隊,” 他向著一臉狐疑的周瓷眨了眨眼,金色的眸子熠熠生輝:“倘若我贏了,你就把這支玫瑰給我?怎么樣,很劃算吧?!?/br> 周瓷反射性皺眉把自己的玫瑰離遠了些,低頭思索一下:“你要什么都可以,就這支玫瑰不——” “那就算了?!苯鸩柭柤?,裝作不在意一般隱下笑意。 這個賭注對他百利無一害,畢竟不管打不打賭,他都要把那軍隊轉給雌王的,打賭只是個形勢,那支花兒他也沒興趣——一看就知道是個一文不值的最廉價的花,也不知道他家雌王怎么好意思送出手的...... 更何況,他也不相信他的雌王連這些羅咯都打不過。 目的嘛,只是提振一下這位美人兒的興致,他可不喜歡看漂亮的臉蛋愁眉苦臉。 周瓷心里猶豫萬分,金波那個提議正正好好踩到他痛點上,如今七月起義率停滯在百分八十,自己利用皇子和少將的身份能夠做的幾乎都做過了,這支軍隊......或許就是七月成功的關鍵點呢? 他不敢忽視那百萬分之一的可能性。 況且,他能夠百分百肯定的是,七月一定能在這次的角斗場里活下來。 周瓷留戀的把那支花遞給笑意盈盈的金波,頗有些忍痛割愛的意思:“......那可說好了,不能反悔?!?/br> 金波看著周瓷這模樣都有點想笑,結果玫瑰仔細端詳一會兒,更發現這金箔竟也廉價,從頭到腳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玩意兒,癟嘴皺了皺眉,眼里嫌棄的意味濃的幾乎流出來。 周瓷:......? 死金毛兒,你嫌棄就還我! - 人|獸之斗,人人之斗。 他們的對手是七頭餓了三個星期的老虎,規則很簡單,在殺死所有的老虎之后開始人與人搏斗,最后勝出者即為最后的贏家。 不僅可以擺脫奴隸身份,更是能獲得無量的榮華富貴,可以說這個角斗場是他們鯉魚躍龍門般唯一的機會,贏了便是衣食無憂,輸了就是摔倒粉身碎骨,以一個極為不體面的姿勢死去。 因為死去的尸體沒有人會給他們收尸,他們的骨頭會被悉數挖出來作為骨鐘,為下一任的角斗場長鳴。 一共30只奴隸,每人身上都穿著一模一樣的白衣,蟲皇在這種場合素來大方,這些白衣也都是好料子做的,說是這些奴隸這輩子穿過的最好的衣服也不為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