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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波喉嚨干澀,繼續向后翻了幾頁,“啪”一聲合上文件,頓了半晌,低低笑了。    “少將先生,”他的語氣不再輕佻:“您想要怎么做?”    “我不管你想用什么方法,”    “你要讓所有的軍民知道,他們的統帥不是一個叫做‘周瓷’的皇子,而是這個皇子身邊的黑發黑眸的奴隸,并且為這個少年效忠?!?/br>    “治愈這個人,剛才你應該看到了?!?/br>    “并且,今天的對話,不能讓任何人知道?!?/br>    金波仔仔細細端詳著周瓷的臉,真心實意道:“您真有趣?!?/br>    “另外,給我準備足夠的物資,過段時間,我要去西南?!?/br>    好像有什么東西從金波的腦海中閃過,他想要把這一切拼接成完整的拼圖,找出這樣無厘頭的根因,隱約有個大膽的猜想浮上眼簾他卻不敢相信。    不愿離開的雌王,怒目的視線,奇怪的請求,自己的把柄,交逐軍權給一只黑發黑眸發抖奴隸......    金波燦爛地微笑——他似乎,知道了一個不得了的秘密。    作者有話要說:    表擔心,金毛狐貍是神助攻哦~    對了,想問一下大家,這篇文之后肯定不可避免有h,大家希望以什么方式看呢?是wb,企鵝群,還是花卉市場?    這三個方法我都可,大家覺得哪個最方便呀~~~OUO    `    第45章 黑|化    把事情吩咐完, 周瓷再沒有絲毫的興致和這個笑瞇瞇的狐貍眼待下去,冷冷放下一句“金波將軍自便”便信步走到書房門前打算離開。    可是一開門,一個從沒有想到的人出現在門口。    七月臉色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蒼白, 連那晚周瓷親自推開他的時候他也未曾如此魂不守舍——    “你要......去哪兒......?”低低的聲音哀道,壓下的聲線遮掩住他心情的無限焦躁和暴戾。    想要撕碎一切的狂躁的壓抑,讓他的心臟忽上忽下, 水泵一般將近要爆炸掉。    七月剛才在樓下思來想去, 終究還是覺得那只金頭發的雌蟲不懷好意,憂心忡忡地來到書房門口守著,心想只要里面發出任何不正常的響動自己就沖進去。    反正不能讓周瓷被這樣一只黃毛垃圾碰了......    可沒想到,自己來到這里聽到的第一句話, 是周瓷以后要去東南?    七月不自禁拉住周瓷衣角,臉上扯開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攥住衣角的指節泛起青白。    “你要去哪兒???”他再次問道,這回聲音不再發抖了, 強裝鎮定地沉下心詢問,黝黑的瞳仁兒幾乎要把周瓷吸進去,雖然水潤,卻有著不可阻攔的歇斯底里的氣勢。    他的喉結滾動, 咽下更激進而瘋狂的詢問。    什么時候去?為什么去?去之后要做什么?    和誰去?怎么去?是和他, 還是和自己?    如果你走了, 我要怎么辦, 你要讓我怎么辦......    周瓷喉嚨有些干,他沒有想到這句會恰巧被七月聽到。    他去東南,想的是之后很久很久的事情, 久到等七月謀反, 本書劇情線塵埃落定, 到時候倘若七月愿意放自己一條生路,自己便去往東南,雖可能不像皇子般錦衣玉食,也可以借助自己的醫術過些小日子,幫助七月統治的蟲族平民們更加健康一些,倒也算是幫了七月忙。    但他也清楚,自己到那時候絕對會被少年厭惡,想必和原主一樣......連一個全尸都留不下去吧......    呵......    可能不僅如此吧,原著里的原主只是從頭到尾一以貫之的惡,而自己是更加可惡地把希望建立又親自打碎。    他自己,比原著那個原主,更可恨,更可剮,更該死。    可是,他又不能不做。    周瓷定定回視著七月的眼眸,碧眼同樣暗流涌動。    “......放開我?!本故侨缙咴乱粯由硢〉缴暗[剮蹭土地般的暗啞。    七月眼睛更紅了。    放開他吧,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放開他,不讓他生氣,哄哄他,越心急越沒有用——    你還沒有他強,你束縛不住他。    七月心底的聲音叫道。    而另一種聲音在此刻無法抑制地侵占他的腦海。    看吧,瞧吧,你愚蠢的可憐的念頭導致的后果就是這樣,你從一開始就錯了,錯的離譜,你怎么能拒絕讓自己變得更強呢?這樣到最后......    不,不行......    七月的腦海幾乎被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念想逼瘋了,他眼眶猩紅,胸脯不自覺劇烈起伏著,呼吸錯亂。    他茫然的看著自己緊攥著的衣角的手指,被自己的神明一點一點掰開,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和他脫離干系。    “周瓷——”七月哭了,全身顫抖著依仗周瓷力氣沒有他大,不管不顧伸出手臂摟住那人的腰,把自己埋在他的胸口。    瞬時間渾濁的淚水打濕了小皇子的衣領,暈染了一片悲傷的深墨色。    周瓷默然站立,臉上面無表情。    打眼看去他像是冷心冷肺,眼里空無不著一物,似是毫不在意埋在他胸口的少年哭的有多狼狽,一動不動,麻木站著,也不推開也不反應,像一尊沒有感情的雕像。    只有胸前的徽章反爍著陰冷的銀光,穿戴整齊的軍服和少年還帶著血跡的訓練服對比鮮明,更加嘲諷地道出這只奴隸一無所有,只剩滿身污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