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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周揚插嘴。 “......我給那只奴隸起的名字?!?/br> 周瓷話音一落,周揚的臉色瞬時就不好看了。 他弟弟,是不是對那個野種奴隸太上心了。 周瓷斟酌字句道:“我昨天把他帶回家,心思一念突然就想著抱一只雌蟲是什么感覺,就那樣做了,” 他睜眼著瞎掰:“可是卻發現,明明潔癖的我卻沒有對他又多少厭惡感,也對他的信息素不甚排斥?!?、 實際上他根本就沒聞到七月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七月身為一只B級雌蟲,天生信息素含量極低,對于平常的B級雄蟲吸引了就已經聊勝于無,更不要說是一只S級雄蟲了,就像是大海里的一滴水,味道太淡太淡了。 不過,卻不知道怎么,自己昨晚發情之后似乎是感覺到了一陣清涼和釋放,似乎......真的稍稍被是、安撫了一點...... 可是周瓷實在對昨晚的印象太過模糊,心里一動決定待會兒找自家小孩去問問。 “這是我第一只聞不到臭味的雌蟲,我對他真的很感興趣,想多留他一會兒?!?/br> “不行,”周揚皺眉,臉已經完全黑了。 對于周瓷的這段話,周揚和周理都是半信半疑的。 S級和B級的差別之大,豈是這個小鬼說一句就能糊弄過去的? “父皇的意思是讓你多和那位貴族的亞雌接觸,你現在風口上不僅拒絕結婚,還總和一只奴隸鬼混,成何體統?!” 周瓷聽他們一口一個奴隸,眼前閃過小孩黑曜石般,看他時極為閃亮的眸子,就心酸,心里很不好受,像是被扎破的氣球。 拜托,那是主角誒,趕明兒就能把你們倆腦殼掀翻的主角誒! 你們罵啥!有啥可罵的! 卻自動忽略書里講述的他自己最后也被懸頭示眾的結局。 他索性順著原主刁蠻性子沖著兩個哥哥大聲反駁:“他不是奴隸!也不是鬼混,他對我來說是特別的!他是我的七——” 周揚不耐極了地聽著周瓷的前半段話,只覺得心里一股散不出來的火氣,卻在下一秒化為了驚惶—— 周瓷瞬時覺得心口一疼,腦海天旋地轉。 耳邊一切聲音似乎化為嗡鳴,眼前也是逐漸模糊...... 一股說不出來的悶痛自心口而起,順著神經流遍全身,無法感知的木敦的觸覺像是一個大大的繭子將周瓷裹挾。 全身麻痛,卻動彈不得。 是一種瀕死的絕望的感覺。 “臥槽臥槽,尼瑪我不會又發那個勞什子情了吧?” 系統淡定嗑瓜子:“沒事,小問題,由于你昨天注射信息素不規律所以今天有后遺癥,你再這樣不規律幾次就會死而已?!?/br> 周瓷:“......” 尼瑪的怨種系統,合著快死了在你這兒是小問題是吧! 系統拾掇了一下瓜子皮兒:“請宿主不要質疑本系統的能力,本系統可以在宿主意外死亡時給宿主一次額外生命值哦~” 周瓷還想再問,他的耳朵竟能微微聽到聲音了—— 他的大哥最先穩住心神,叫了皇家醫生,之后單膝跪在周瓷前,顫抖著手撫著周瓷的臉龐,嘴里不住地輕輕喚著他的名字,一旁似乎有個白大褂的醫生給周瓷注射了點藥。 那個跳脫愛貧嘴的周瓷意外永遠不會真的生氣的二哥此時聲音陰郁而憤怒,手里揪著一個雌蟲醫生的領子大聲質問。 “你們這幫飯桶!廢物!不知道周瓷他需要按時注射藥劑嗎!養你們這幫廢物就是為了看他按時注射!你們干什么吃的!” 周揚暴怒著把那只雌蟲摔在地上,一腳重重踢過去,那只雌蟲被這腳踢得極重,臉上一下子出現一個血印子,卻是顧不得嘴里咳嗽的血沫,跪爬著到周揚身邊,額頭“撲通撲通”磕地通紅。 他不能說是原主恨極自己的身體,不想被他們這些原主瞧不上的垃圾看著注射,強制趕走他們,只是不住磕頭。 “對不起二皇子,對不起二皇子,是我們失職,以后再也不會了?!?/br> 這只可憐的雌蟲醫生哭吼著:“請二皇子放我們一條生路?!?/br> 其余幾個戰戰兢兢站在一旁的幾只雌蟲醫生也都重重跪在地上磕頭:“請二皇子放一條生路?!?/br> 他們自知今天完完全全死路一條了,但還是像是溺水的人拼命掙扎也要找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低聲哭著求饒。 二皇子唇角抿著冷刀般的弧度,和面對自己幼弟時相比仿佛不是一個人,聲音冷漠:“沒用的廢物就沒有存在的價值,拉出去——” 剩下的話還沒說完,周瓷輕輕地喘著咳嗽了一會兒。 周瓷艱難忍著肺里的麻痛,撐著聲音:“......二哥,算了......” 周揚的眼眶瞬時間紅了。 他抹了抹眼睛向周瓷走去,和周理一起有些顫抖地待在幼弟身旁,伸手握住周瓷的一只手。 冰涼,瘦弱。 這哪里應該是皇宮里錦衣玉食的小皇子的手! 周揚心疼到了極點,吩咐那群沒用的醫生滾下去,之后用自己寬大的手握著幼弟的手不放,兩只大手像是扇貝一樣夾住周瓷蚌rou一般軟軟白皙的手,輕輕搓著給他取暖。 周理心里暗暗記下醫生說的一些數據,腦海里有條不紊地安排著。 他心里頓時百轉千回,想著回宮后派位蟲宮最精湛的醫生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