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他是來晚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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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里的人不安地嚶嚀著,像貓叫似的。 胡萊抱著陸昭昭大步走著,可這步伐里明顯帶著慌亂。他不敢回想,假如自己晚到一步,她會遭遇什么! 如果不是他泡溫泉的時候看到于新走了出去,模樣奇奇怪怪的,便一同跟了上去,昭昭說不定就要被這惡心的人給欺負了! 她一個人面對這些的時候,是不是害怕極了,是不是在心里怪他怎么不早點來救自己呢? 他是來晚了,是來晚了……胡萊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 電梯里,他按了樓號,緩緩上升。 他低頭看著她落滿眼淚的面龐,心里更不是滋味。 “昭昭……” “我在這兒……” “別怕,有我……” 他小聲哄著,讓她放下心來,讓她不必再擔驚受怕。 她的手隔著浴巾貼在他胸膛上,像是回應著一般。 很快,胡萊把陸昭昭送到她的房間里,將她小心地放在床上。 “胡萊……”她喚他,聲音細細的,似乎尚且還有理智。 “我在這?!彼麘?,卻不見她再說什么。 她的臉色開始發紅,甚至出了薄薄一層汗。胡萊怕她剛才在浴室受涼,便將手探向她額頭處,發現對方的體溫高得可怕。 他立馬就想找體溫計給她量一量,在床頭柜里翻了一通也沒發現醫藥箱。 正想著打個電話給前臺讓人送個溫度計上來,床上的人就扭著身子,從浴巾里掙扎出來。 胡萊見狀,以為她怕熱,就上前幫她松開了浴巾,可他忘了她里頭還穿著泳衣,那浴巾一解開,什么不該看的便全暴露在眼下了。 “乖,圍上,會著涼的?!彼吐晞裰?,挪開眼。 陸昭昭哪里還聽得進去,她只覺得熱啊熱的,渾身像要燒起來了! “唔——” “昭昭……”胡萊終于發現她的不對勁,剛才在浴室里她也像沒有一點力氣一樣,現在更是難受地扭曲了身體。 “昭昭……”他嘗試著喚醒她,卻是在白費功夫。 陸昭昭閉著眼睛貼上來,將臉放在他的胸肌上,好像能解渴一樣。頭上的發繩松松垮垮扎著,經過剛才一場折騰,已變得十分凌亂。 她嘴里喃喃著胡萊的名字,拿臉一下一下在他身上蹭,他便心生了懷疑。 “昭昭,你剛才吃了什么奇怪的東西嗎?” 可是一個不留意,他就被她帶趴下了,直趴在她身子上。她的嘴唇急急尋著,不知在找什么,最終貼上胡萊的嘴唇。 像嬰兒終于找到了維持生存的乳飲,她胡亂親在他的嘴巴上,甚至主動地將她的小舌一并送進來。這些招數是他之前教她的,現在全被用上了。胡萊也克制不住地去回應她的熱情,勾弄著她軟香的舌頭,毫不膩味似的。 陸昭昭難耐地支起自己兩條腿,在他腰側蹭著。接著就用它們環住了他的腰,使自己與他更為貼合。 上頭還糾纏著,上演著互換唾液的戲碼,他們哪里還分得清彼此呢?那舌頭進進出出,在微微張著的小嘴里放縱地纏綿著,不知疲倦。 他吻向陸昭昭的脖頸,在上面吮吸著,他要留下自己的印記,讓人無法再覬覦!她的人,她的心,都是他的,那些該死的家伙怎么敢! 發了狠地啃咬著,可陸昭昭感覺不到痛感,只想讓身上的人再放肆些,再多做些。 她喘著,有時嬌滴滴“啊”一聲,有時又急速呼吸著,可身體牢牢攀著他的,沒有一點兒分開的趨勢。 陸昭昭的肩帶早在剛才就被于新拉下來了,幸而沒有走光。而現在,在她一番動作下那可憐的肩帶更是搖搖欲墜地掛在臂彎處,只需胡萊輕輕一拉,胸前那兩團就要蹦出來了。 她微微抬著腰,要她的乳、她的肚、她的下身都離他更近一點,更緊一點,而他如她的愿,將那件泳衣一把扯下。 兩團軟rou受了驚,又碰上空氣,上面的小紅豆就直直挺立了起來。之前在車里,他大膽地摸了,可是被衣服擋著,沒有看見,這次胡萊看迷了眼,他再次俯下了身。 他的表情里略帶虔誠,卻做著堪稱下流的事情。他一口叼住她左乳的rutou,嘬、舔、吸,各種花招都用上了,那被冷落的另一個rufang上,也被覆上了一只大掌,一手可握。 “啊——” 陸昭昭叫喚著,絲毫不覺自己的聲音早就變調了,可她的理智早已失控,又怎會像平常一樣羞于此事呢? 她的喘息只會換來對方更加強勢的進攻,胸前那兩團遭了殃似的,不停淪陷于男人的口舌與手掌中,而她也像獻祭一樣,想要把自己身上的一切都供奉給他。 漸漸地,胡萊不滿于此了,他的唇舌又往下來,隔著泳衣吻過她的肚子,又吻過那象征著禁忌的區域上方——她的小腹處,對方敏感地瑟縮一下,想逃離開,又想貼得更近,實在太過矛盾。 估計是嫌泳衣太礙事了,他一把撩起裙子的下擺,將它拉到她的肚子上。好好的泳衣,霎時成了多余的東西,巴巴兒地掛在陸昭昭的肚皮上,僅占據了一小塊空間。無論是上面還是下面,全暴露在空氣之中。 她的蕾絲內褲也被看光了,假如她現在尚且存在一絲清醒,那她肯定要拿手遮一遮下身那塊地方。 可是她一點動作也沒有,蕾絲內褲隱隱約約透見里面的光景,她的毛發不多,全數惹人憐愛般躲藏在里面。 她的腿還掛在他身上摩擦著,似乎在催促著他快點動作。 胡萊抬頭看看那緊閉著眼睛的小臉,剛才他就開始懷疑她是不是被下了什么藥,現下這副樣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不知道藥物影響下的她是多么難受,可是她頭一回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他面前,讓他恨不得現在就想進入那溫柔鄉里。 可是……他猶豫著,怕她醒來后要怪他。 打他、罵他、說他趁虛而入也好,講他趁火打劫也罷,他的的確確是個小人,該做不該做的,全都在腦子里過了一遍。 想在今晚就要了她,讓她一輩子都離不開自己,要她整個人完完整整屬于他。 可他怕,她不理他,她說要分手,她不愿再跟他。 他明白自己無法承受這份后果。 “胡萊……胡萊……” 看吧,她在叫著他的名字,用那樣的聲音,他絲毫沒有抵抗的余地。 一個聲音在胡萊的腦海里叫喚道,充滿了蠱惑之意,魅惑他繼續做一些事,而這些事是受他控制之外的。 胡萊卻不為所動,從她身下挪開,側躺在她身旁,親在她的嘴唇上。 “昭昭,忍一忍……就過去了?!彼o抱著陸昭昭,真想替代她承受這份煎熬。 陸昭昭不聽他的,照舊扭擺著。她的手從他衣裳底下摸進來,指甲若不是因為無力早已在他的背部留下無數痕跡。 她嗚咽著,難受極了,不知是什么藥威力如此之大。她被緊緊摟著,怎么也動不了,偏偏這人也一動不動。 她渴求著挺動臀部,巴望他能可憐可憐自己,再像剛才一樣吻吻她,她的聲音極細極輕,嗚咽著透露出一絲難耐。 胡萊也忍得辛苦,豆大的汗珠子從額角滑落,他只得死死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粗喘從喉嚨里溢出,叫人羞煞了。 只是約莫十分鐘過去,她體內的藥物效力絲毫未減,但胡萊的意志卻薄弱得已經處在邊緣位置了。他抹了一把手上的汗,放松開她的身體,走進衛生間。 他將雙手洗凈,又來到床前,聽見陸昭昭依然不舒服地哼哼著。藥力絲毫沒有減弱的趨勢,甚至愈演愈烈,不知道之后究竟會發生什么。 幾秒的時間,他做了一個決定。 胡萊爬上了陸昭昭的床,跪在她身側,將她的雙腿分得開一些。 緊跟著,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手指,隔著蕾絲內褲貼在她的陰蒂上。 小小的陰蒂受了刺激,便隱約有冒出頭的趨勢,而床上之人,更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碰,舒爽得挺動了一下下身。 “啊——” 胡萊急于幫陸昭昭疏解,手指便稍稍用力,他第一次做,怕控制不住力道讓她生痛,就一邊手下用力一邊觀察著她臉上的反應。 她非但沒有皺眉,下身反而還湊上來,想要更用力一點。他就加了點力,不停在那顆豆豆上揉搓,使得她下意識就要將兩條腿夾緊,上頭的乳兒也一顫一顫的。 整個人透出的顏色難以用言語形容,白中透著紅。只是這穿著過于不堪了,那尚掛在肚子上的可憐泳衣,僅僅成了點綴膚色的一道陪襯。 “啊——唔——”她叫出聲來。 胡萊的手頓住了,這嬌嬌的叫喘如同最后抻在頭皮的一根弦,可他只得硬著頭皮繼續揉,揉得飛快,根本不給她喘息的余地,僅僅一兩分鐘,陸昭昭就拱起腰來,達到了高潮。 那蕾絲內褲包著的xue,正爽得抽搐著,快活地吐出一團晶瑩的黏液,隔著那布料滲出來,被胡萊看了個正著。 他艱難地吞咽,平穩著呼吸,才發現自己早就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