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夫人又懷了 第88節
書迷正在閱讀:九章吉、被迫學習后我爆紅了[娛樂圈]、我的師門怎么奇奇怪怪、星際第一美食村長[直播]、甜蜜陷阱、驟雪、全仙門都以為我是替身[穿書]、寢室文學、鏡面管理局、穿成苦命鴛鴦文里的壞女配[穿書]
經過路邊的花店時,特意買了一束紅玫瑰,放在副駕位置上。 望著那火紅的玫瑰,他似乎看到時念在朝著自己笑。 沒來由的對著后鏡照了照自己的臉。 男人抵達內科辦公室的時候才發現:時念辦公桌前空無一人。 一手拿花一手掏手機給她打電話。 無人接聽。 等了片刻,也不見她人過來,只好詢問她的同事。 得到的答案是:時念請假了,這幾天都不會過來。 慕晉北怔愣不已。 早上送她過來上班的時候,她沒說請假的事??? 恰好肖瞳也過來找時念。 見他站在那里發呆,忍不住問他:“時念呢?” 男人擰眉,反問她:“你不知道?” 肖瞳立刻拔打時念電話。 無人接聽。 兩人對看一眼,都有種不好的預感。 一個給鄧明遠打電話,另外一個則是去往監控室,調監控。 肖瞳在給鄧明遠打電話, 那邊一直占線,急得她直搓手。 “鄧老師,您倒是快點兒接我電話??!” 慕晉北去往監控室。 快到的時候,遇上了汪晴和蘇青禾母女。 蘇青禾坐在輪椅上,cao縱著輪椅前行,汪晴跟在她身后。 母女二人見到慕晉北,一個笑魘如花,一個一臉頹喪。 蘇青禾笑成一朵花:“晉北!你是來看我的嗎?” 汪晴手腕脫臼,打了石膏。 左手吊在脖子上,和之前相比,人憔悴不少。 看到慕晉北的那一刻,翻個白眼,沒有說話。 母女二人把去路擋的死死的,慕晉北只得停下。 沖她略一頷首:“不是?!?/br> 他現在有急事,沒工夫跟她閑聊,只想著趕快去到監控室查看情況。 說話的時候,也是直來直去,沒有半點要多說的意思。 蘇青禾臉上的笑容褪去,看向他手里的火紅玫瑰花:“那……這花是給我的嗎?” 看著男人懷里那束紅艷艷的玫瑰花,她心生妒意。 六年前,和慕晉北在一起的時候,他從未主動送過她任何東西。 都是她說要,他讓徐涼買了給她。 如今…… 一個從不買花的人,卻抱著一束花來這里,不是來看望她。 除了看望時念,還能有什么解釋? 她有些出神的凝著他手里的花,眼底盡是渴望。 “晉北,如果花不是送給我的,可不可以讓我看一看?聞一聞?” 慕晉北心里著急。 只想著趕緊過去看監控,沒有多想,把花遞到她跟前。 “可以,讓我過去!” 在蘇青禾接過花的那一刻,他迅速躍起,踩著汪晴身旁的石頭,從兩人身邊穿過。 穿過后,他又回過身來,準備取回屬于他的花。 哪知道…… 蘇青禾一揚手,花掉在了地上。 花瓣瞬間被摔得到處都是。 濺了一地。 空氣中流淌著淡淡的玫瑰香氣。 她一臉無辜:“哎呀呀,晉北,不好意思啊,我沒拿好,花掉了?!?/br> “我再幫你重新撿起來,好不好?” “你不要生我的氣,我向你道歉?!?/br> 慕晉北心急如焚,沒時間跟她打哈哈。 看一眼在地上碎得到處都是的玫瑰花瓣,什么都沒有說,轉身離開。 “晉北!” 蘇青禾推著輪椅想要追上他,男人腳步邁的更大。 很快就消失在她的視線里。 蘇青禾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酸澀在心頭漫延開來。 “媽!他是不是知道當年的事了?” “所以對我越來越冷淡了!連救命之恩都不還了!” 汪晴用沒受傷的那只手按住她的輪椅。 把她推到假山石旁,眼看著四下無人了,這才說話:“你慌個什么?當年的事他怎么會知道真相?” “再說了,不是還有你爺爺和你爸爸這兩個人證,他能賴得掉嗎?” 蘇青禾點點頭,這才沒那么慌了。 “媽,他現在越來越不喜歡我了,連敷衍都不愿意,往后該怎么辦???” 自打那次給慕晉北下過藥之后,他幾乎就沒再理過她。 這讓蘇青禾很是抓狂。 汪晴嘆息一聲,搖頭:“你呀你,怎么一點兒都沉不住氣?” “你越是著急就越容易出錯,不知道嗎?” “他之所以現在不愿意理你,是因為你觸到他的逆鱗了,接下來,你給我老實養傷!” “我的傷好了,你的傷才能好!咱們一起出院!” 這幾次的失敗讓蘇青禾很是難受。 但…… 又不得不面對失敗。 只好重新總結。 “媽,你說今天時念那個孩子會不會流掉?” “找的那些人管用嗎?” 汪晴急忙用沒受傷的那只手捂她的嘴:“隔墻有耳,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在外頭問這樣的話!” “這些事,你什么都不知道,讓霍靖庭安排!” ――――― 慕晉北來到監控室的時候,手已經空了。 那束盛滿他期待的玫瑰花消失,連帶著他的心也空了一塊。 監控室的主管是認得他的。 一看是他,飯也顧不上吃,立刻上前:“慕總!您怎么來了?!” 慕晉北沒時間聽他廢話,當即下令:“看監控!” 主管二話不說,屁顛顛兒跑到電腦前,一通cao作。 把今天上午從一樓至十七樓的監控全找了出來。 慕晉北站在他身后,一眼就瞧見了時念。 自然也瞧見了那兩名身著制服的警察,還有沒出現在內科辦公室的鄧明遠。 主管剛想問: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那人已經快步離去。 邊走邊打電話:“替我查兩個號,我發到你手機上!” 慕晉北動作很快,當知道時念在派出所的時候,直接就奔了過去。 這會兒,時念正蜷坐在拘留所的單人間里。 望著空蕩蕩的屋子發呆。 屋里頭又陰又冷。 她原就體寒怕冷,凍得連連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