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rua禿了大師兄的貓耳 第63節
“我才不管那種事?!绷刂兴崦浀膮柡?,說話時帶了點干脆的小小蠻橫:“江悌是江悌,我是我,師兄難道對我這點信心都沒有嗎?” “怎么會?我是——” 她面前人顫了顫眼睫,說話的聲音變得很低很輕:“我是對自己沒有信心?!?/br> 時隔許久,柳千千又一次生出了師兄是大笨蛋這樣的想法。 她又氣又急,忍不住撲上前抱住師兄一下親到他臉上。 師兄被她沖地向后仰了仰,不過很快便穩住身形抱著托住她,只面上還是微微睜大眼睛吃驚的模樣,顯然不太明白事情為何會發展成這樣。 看著眼前懵乎乎的貓貓,柳千千忍不住按著他繼續在對方面頰上親了親。 “師兄怎么會為這種事情煩惱啊……”她語氣雖是抱怨,心中滿溢的卻是心疼,感受嘴唇貼著的光滑溫熱的皮膚,半晌,似是想到什么,故意親出“啾啾”的聲音,一邊在間隙里堅定道:“我最喜歡師兄!不管師兄是什么都喜歡!誰來都攆不走我!師兄也別想趕跑我!” 花了這么這么久,才和師兄有了如今的距離,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的。 已經經歷過一次師兄的身死,自己也死過一次,她知道沒有什么比師兄更重要,更何況,她已經有過猶疑,有過猶豫,可她現在完完全全知道她最想做的事。 不過師兄的不安,自然需要寬慰。 師兄顯是被她親得更加暈乎乎,又被她的發言震到,半天才迷迷蒙蒙的找回理智,稍稍按住她的肩膀拉開一點距離。 “你——” “我什么?” 柳千千抱著師兄的脖子,輕聲反問,然而師兄紅著臉,眸光閃爍,說了個你又沒了下文。 “我明白了,”她主動接過話茬,煞有介事地認真道:“師兄對自己沒有信心,我就得多給師兄信心才行?!?/br> “往后若是我再感受到師兄的不安,便像今天這樣寬慰師兄,行不行?” “師兄不安一次,我就做一次,一直到師兄有信心為止,行不行?” 連續兩個“行不行”之后,師兄在她面前眨了眨眼,而后忽地輕輕抿出一個笑容來。 “你是登徒子嗎?” 柳千千面上發熱,卻還是很快接道:“我不是登徒子,我是最喜歡師兄的人?!?/br> 師兄笑意更濃了,輕笑時灼灼吐息灑在她耳邊。 “好了,我明白了?!?/br> 他一邊護著她,一邊抬手去拉床簾。 纏在他身上的人卻是抱著他追問:“師兄明白什么了?明白我最喜歡你了?” “……嗯?!?/br> 少年彈指熄滅了窗邊油燈,四面黑下來,只余捕靈網極其細弱的微光。夜深,有其他人的夢境靈絲發光蝌蚪般凌空游弋而來,被阻攔在似水中蔓草搖曳的透明網面之外,如星星點點的螢火。 好像屋里的一切都靜。 他帶著她躺下,給她掖好被角,正要說晚安,忽聽黑暗中,少女逐漸底氣不足的聲音輕輕響起:“……我親了師兄這么多下,師兄都不還給我幾下么?” 這家伙……還說不是登徒子…… 方才那股撲到他懷里的氣焰消下去,此刻她的臉一定更紅。 說起這種話時會睜大眼睛,好像強抑著淡淡羞澀努力表現得平常心,認真得不得了——哪怕他閉著眼睛好像都能想象出來她此刻的表情。 是啊,他越來越熟悉她,他應不是在做夢。 她說那些話時,他的心跳那么響,那么用力,那么鮮活,應也不是在做夢。 岑鈞月抬手捋她耳邊的頭發,摸她的腦袋,很快湊上去輕輕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后是鼻尖,面頰,最后是嘴巴。 他的小刺猬軟軟說出這種話,他是怎么樣都拒絕不了的。 *** 柳千千是被擾醒的。 仍是深夜,她睜開眼,察覺到自己胸口有些微微發麻的古怪刺痛。 師兄似乎睡熟了。 他就躺在她身側,呼吸綿長。 說起來,或許是因為此前從來沒有好好睡過覺,又或者是她的捕靈網效果絕佳,這幾日師兄只要睡著了,就會睡得極深。 像獲得了很大安全感的貓貓。 有一次甚至起得比她還要晚些,這點倒很是打破她的印象。 誰能想到師兄這樣的人也有賴床的可能? 思及此,她有些想笑,只頓了頓后才把目光從對方恬靜的睡顏上挪回來,努力不驚動對方地慢慢抬手,輕輕撥動自己的領口。 心口的刺痛…… 她只垂著眼睛掃了掃,便見曾經在夢中被那個鉤鐮傷過的地方,好像突地生出了些奇怪的痕跡。 飛快閉眼摸索自己的靈識,柳千千只覺得腦中傳來一陣更加尖銳的痛意。 而在這劇烈的疼痛過后,她看見了在自己靈識深處,刻印上了與此前在奇斑蛛與鹿兒身上見過的,一模一樣的葉形標記。 作者有話說: 一些無師自通的撩貓技巧——千千計劃通 本格癡漢進化完成(1/1) —— 請喜歡的小可愛多多收藏評論(づ ̄ 3 ̄)づ感謝在2022-06-14 00:17:59~2022-06-22 16:51: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50191727、諦聽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姜余念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7章 “嘿嘿, 謝謝二位又捎上我!”紀敏之如今已是他們院的熟客了, 一大早,他們便準備出發去江府。 去之前師兄還給他們一人吃了一顆丸藥。 在紀敏之亂七八糟喊著是不是仙丹之類的的狂言狂語時, 柳千千解釋道這是凈氣的藥丸。 師兄點點頭, 沉靜道:“不要在江府吃喝, 這個也能防范一下氣味,至于有形的攻擊, 我們大概還是可以擋一擋, 想來還在城中, 不會有什么太夸張的大動作,只要不再次被扯入虛境,應是問題不大?!?/br> 紀敏之連連稱是, 吞下藥丸后又開始點評味道。 柳千千無語之余,三人一起向外走。 江府還是那個江府,只不過少了此前總是迎著他們的劉管家,且整座府上的氛圍更死寂了。 他們是在書房見到的江悌,對方坐在案幾之后, 面色疲憊,案上堆了好些公文。 柳千千下意識有幾分訝然。 也是巧合,江悌抬眸第一眼看的便是她, 自然而然捕捉到了她的神情。 不過他今日看起來好像情緒穩定許多,不知是想通了,還是只暫時擱置了昨晚聽到的一切。 “我昏睡幾日,也攢了好些公務,不要以為我是什么閑散官員?!苯┧剖怯袔追譄o語地同他們解釋。 很快, 屋外便又進來一個隨侍, 江悌朝對方吩咐:“他們要追查劉管家的下落, 若有什么要求,你都聽著安排?!?/br> 言罷,對方竟是有些匆忙地起身低聲告訴他們:“昨日剛得的消息,湟水河沉了兩艘貨船,傷亡不小,我現在得去看一看,這是緹楊,應信得過,你們有任何事情都可找他?!?/br> 沒想到他們不過剛剛見了江悌一面,對方就先走了。 “沉船?”柳千千有些意外。 紀敏之在一邊解釋起來:“唔……我今早好像也聽說了,好像是新修的湟水運河出事。你知道,西平一直在開荒種地,軍糧都是咱們自己出,多的糧食要轉運到太原糧倉去,以備關中兇年,平哥之前就一直在忙活這件事,好像江大人也有參與?!?/br> 湟水運河? 她腦海里迅速過了一遍地理位置,只在心中做了個記號。 那邊師兄已是向名叫緹楊的隨侍開口,他們先去劉管家的房里檢查。 說起來,劉管家的確應已經跟了江悌許多年,而且他比江悌并沒有大很多,兩人比起主仆,或許關系還要更親近些。劉管家就住在江府上,他甚至單獨占了一個小院。 緹楊一邊走一邊向他們解釋說劉管家的妻子女兒也住在這里。 等敲開院門,迎接他們的是一位憔悴清瘦的婦人。 如此說來,江府上的確可算是人人愁云慘淡了。 那婦人其實還很年輕,著厚襦裙,只看面容,柳千千覺得大概能比劉管家小個七八歲的模樣,也是等她仔細看,才發現婦人的身后還藏了個小蘿卜頭。 又圓又大的黑眼睛怯生生往外看,腦袋一左一右團了兩個小髻,穿了件素色的短襖。 緹楊朝著婦人點頭后又彎腰向小蘿卜頭擺擺手打招呼:“蝶然好啊?!?/br> 雖似乎還是很怕他們,但小姑娘聞言立刻極有禮貌地條件反射望向緹楊,奶聲奶氣慢吞吞道:“……緹楊哥哥好?!?/br> 她打完招呼,還是很小心地看著他們,和柳千千的目光撞上時,攥著她母親衣擺的小手下意識緊了緊。 有些怕生。 柳千千下了這個判斷,轉頭聽緹楊相互介紹,又見紀敏之這個十分自來熟的家伙已經向劉夫人問起話來。 相當默契的是,他們三人同時出行,紀敏之自然而然就變成負責搭話聊天的那個了。 劉夫人對他們的調查好像并未有太多抵觸情緒,只是她神情有些麻木,告訴他們說屋里隨便看。 好像沒有太多關于丈夫失蹤的焦急憂慮。 師兄好像同樣察覺了這個問題,低聲問緹楊他們夫妻感情如何。 “相敬如賓?”緹楊摸摸腦袋,不太確定的模樣:“平時蝶然會出來找我玩,但是劉夫人很少露面,她原也不是咱們府上的下人什么的,人挺冷清?!?/br> 聞言他們點頭后,又進屋多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