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碧坡礉刹黄婀炙麜栠@個問題，淡定地吃著自己的餐點，“我不跟智能搞這些?！?/br>
    “果然？我之前就猜他是你的智能，只是以為你們……”謝菲爾德看著唐麓澤眼睛，“那，你是單身嗎？”

    唐麓澤把剛切下來的半塊松餅塞進嘴里，不緊不慢地嚼了好一會兒，咽下去：“和教授有什么關系？”

    “是沒什么關系?！敝x菲爾德笑了笑，“但我好像沒說過，我也單身?！?/br>
    唐麓澤：“……”

    瑞秋：“……”

    ——奇了怪了，我活這么多年，從不知道我這么受歡迎。

    ——我現在這張臉，絕對是普通得不能更普通??！

    “和我沒關系，我也沒興趣?！碧坡礉衫^續切自己的餐食，隨口回道，“和旅行中認識的人談戀愛，來得快去得也快，教授不是該很明白嗎？”

    “但要是這都不抓緊，那我平時更不可能有這種機會了?！敝x菲爾德面對拒絕，倒也沒露出尷尬和不悅，而是繼續看著唐麓澤輕笑道，“怎么，連個知道你真名的機會也不給我？至少我……”

    “啊，你回來了！”

    瑞秋忽然拔高音調站起來，眾人循著她看著的方向望去，看到海雀正在快步走回來。他換上了那件唐麓澤選的古怪T恤，但可能因為他的神色過于自然，所以看起來竟然也沒什么違和感。瑞秋看他兩手空空，疑惑地問道：“你的臟衣服呢？”

    “扔了?！焙Ｈ笒佅逻@句，越過她走到唐麓澤身邊，“我剛剛看到你喜歡的果汁和點心，去吃點嗎？”

    “好啊?！碧坡礉烧霐[脫謝菲爾德，但因著還想以后知道他的研究結論，不想搞得太僵硬。他垂眼一看餐盤里還剩下小半塊的松餅：“不過，其實我有點飽了……”

    海雀直接拈走那塊松餅，塞進自己嘴里：“現在不浪費了，走吧?！?/br>
    唐麓澤擦擦嘴、擦擦手，朝對面的謝菲爾德說了聲“失陪”，根本不等對方回答，就和海雀一塊走了。

    瑞秋和謝菲爾德不約而同地再次目送他們遠去。

    等兩人出了餐廳，瑞秋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回頭看了一眼謝菲爾德。

    謝菲爾德覺得她的眼神意味深長，想了想，無奈地笑了笑：“讓你看笑話了?！?/br>
    瑞秋沒回話，只是挑眉一笑，反正不是安慰的意思。謝菲爾德還沒來得及細想，瑞秋就三下五除二地吃完自己的飯，也走人了。

    謝菲爾德瞇了瞇眼。

    ***

    【那個瑞秋有點問題，小心她是故意接近你們?！?/br>
    “在看什么？”

    房間里，海雀湊近唐麓澤：“看得你表情這么奇怪?！?/br>
    唐麓澤沒瞞著，回道：“謝菲爾德讓我小心瑞秋?！?/br>
    “哦，她啊……這個瑞秋到底想干嘛？連謝菲爾德都看出了她別有用心?！焙Ｈ傅?，“我離開的時候，她沒干什么怪事吧？”

    “沒?！碧坡礉上然卮鹆?，忽然又想起海雀換完衣服回來的場景。

    ——那時候，瑞秋是不是在故意打斷謝菲爾德的話……？

    “你的表情不對勁?！焙Ｈ皋D到唐麓澤正面，手指輕輕抬起他的下巴觀察，“在騙我，嗯？你連你的智能都不相信了嗎？”

    唐麓澤拍開他的手：“我要是講了，你先保證你不會發瘋?！?/br>
    “聽你這句話，我就感覺我即將聽到的東西，會令我很不高興?！焙Ｈ咐艘粡堃巫?，直接在唐麓澤面前坐定，“但我要聽，告訴我吧，麓澤?！?/br>
    唐麓澤挑眉，也不跟他鋪墊、繞彎子，徑直道：“謝菲爾德……大概對我有意思吧?！?/br>
    “……”海雀聞言，神情確實冷下來一些，但反應沒那么大。他嗤笑一聲：“我可一點不奇怪。他接近你的方式，看起來就像是想在旅途里找個解悶的對象?！?/br>
    唐麓澤挑眉：“你知道？我還以為你不知道，不然你之前怎么不讓我遠離他、警惕他？”

    “你想知道他的研究，我首先要做的自然是配合你，而不是反對你。而且，我不覺得你會看上他?！焙Ｈ嘎柤?，“你屁股后面還追著一個九十億少女的夢，那個大學教授可比不過上將的魅力?！?/br>
    唐麓澤聽他說得直白，笑了笑：“算你識相?！?/br>
    海雀道：“但你還是要離他遠一些。在旅途中的人，很多和他的真實面貌表現得不一樣，你可別笑看他，被他占了便宜?！?/br>
    “要你說？”唐麓澤頓了頓，又道，“而且，我雖然對謝菲爾德的研究有興趣，可既然已經把他的消息轉給了奎因，自然會有人替我們接手關注他?！?/br>
    “你確定？”海雀道，“上將這人忙得很，未必看得上我們這種屁民發去的信息?！?/br>
    “如果上將不關注這些信息，那我們關注也沒用?！碧坡礉傻?，“不必想太多，我們遇上了就傳遞，沒遇上就繼續放松躺平。至于傳遞的結果，那也不是我們能控制的?！?/br>
    海雀道：“可你總在給他打白工，他不應該將這件事當作理所當然。雖然他有他的責任，可你又不是該他的，他不能總是坐享其成……”

    “好了，不要抱怨，海雀?！碧坡礉蓻]跟他說得很細，只是道，“你只需要支持我?！?/br>
    “我當然永遠支持你，親愛的?！焙Ｈ傅?，“……好吧，我知道你不想聽我的勸了，那你現在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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