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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投?!?/br> “老大,我這就找他算賬去!” “要你他媽算什么賬,去把人給我帶來,”黑熊抬手指著臟臟辮,“你們倆一起去,弄砸了,今晚老子就拿你們泡酒!” “是!” 吧臺后,裊婀娜裝作不在意的拿起那枚金幣,輕咳一聲收好,然后換了副笑臉,又故作為難點著鬢角:“羅丹,羅丹,我好像聽過這個名字?!?/br> “聽過,還是沒聽過?” 裊婀娜眼珠一轉,欺身上前:“我倒是知道他在哪,可這地方吧不太好找,從那一直往前走,遇見第一個拐彎是左轉還是右轉來著,哎,你看我這記性......” 修又摸出兩枚金幣捏在手上:“這樣,夠嗎?” “夠,夠!” 裊婀娜立刻伸手去搶,只握到了一手空氣。 “帶我找到羅丹,好處費不會少你的?!?/br> 裊婀娜收回手,笑著往他身后看了一眼,然后雙手環在胸前,眉尖若蹙,帶著幾分戲謔:“我想幫你忙,就怕有人不答應啊?!?/br> 修皺眉,忽然覺得肩上一沉,一只細瘦的胳膊搭在他肩上:“兄弟,我們老大想請你過去喝一杯?!?/br> 第六章 亂戰 ====================== 修回頭,肩上這只手屬于一個綁著臟臟辮的瘦麻桿,順著瘦麻桿的視線,他看見一堆泡在酒氣和匪氣中奇奇怪怪的腦袋,什么奇葩發型、奇葩顏色都有,就是沒有一個正常的,唯一一個肚子比胸大的光頭胖子,一臉絡腮胡割下來織件毛衣還富裕。 是白天那伙土匪。 修認出了他們,之前因為光線太暗,他還以為是一堆沒人處理的垃圾。 “真背?!毙扌南?。 他甩開那只胳膊,金幣捏在手心往口袋里一收,轉身就走,又被一個雞冠頭攔住。 “怎么,不給面子?!?/br> “不好意思,”修再次避開,“不會喝酒?!?/br> “不會?那可不行?!?/br> 雞冠頭和臟臟辮一前一后前后斷了修的去路,頭高高地昂著用鼻孔看人:“我們老大可從來不輕易請別人喝酒,給你臉你就乖乖兜著,最好不要不識抬舉?!?/br> 修面無表情的看了看兩人,視線又越過他們瞅了眼窩在沙發上的大光頭,語氣涼薄的說:“我不認識你們老大,也沒有賣他面子的必要,借過,謝謝?!?/br> 說罷,修直接撞開兩人。 還沒走出一步,他的脖頸處突然傳來一陣涼意。 “小子,別他媽給臉不要臉?!?/br> 雞冠頭貼在修的耳邊,令人作嘔的酒臭熏得他眉尖一擰。 “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你能四肢健全的離開這?!?/br> “如果,我非要走呢?”修淡淡的問。 臟臟辮掐著修的下巴,用力在他臉上拍了拍:“走,你走一個我看看?” 吧臺前的sao動引來了不少看客,他們對而言,打個架斗個毆見怪不怪,這是專屬于暗巷的娛樂消遣,就怕打不起來,打得不夠刺激,不中個刀流個血都不叫打架,叫過家家,要是能斷個手斷個腳,或者死了人那才有意思呢。 圍觀者越來越多,借著酒勁,兩人也越發的肆無忌憚。 “怎么,剛才不是挺橫的嗎,怎么不說話了?!?/br> 臟臟辮盯著修,發現這小子長得還不錯,尤其是那張波瀾不驚的死人臉,真想看看他害怕的時候,是不是還能淡定的面不改色。 他一把揪住修的頭發,湊到他唇邊嗅了嗅,帶著幾分惡趣味的笑:“當然,你要走也可以。不過,你得當著大家伙的面讓老子爽爽,你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就放你走?!?/br> 他貼在修的耳邊,一只手緩緩拉開他的拉鏈:“好久沒碰過這么干凈的貨色了,放心,老子會很溫柔的,不會讓你疼得喊爸爸,嘻嘻嘻!” 看客們哄堂大笑,有些甚至比他們還迫不及待,污言穢語難以入耳,只差親自上手替他們辦事。裊婀娜也是一副好事的姿態倚在吧臺后看戲,倒是酒保表現出幾分擔心。 “老板娘,我們不管嗎?” “老娘剛才怎么跟你說的,”裊婀娜眼睛一瞪,反手在酒保頭上敲了一下,“黑熊的人想玩,就讓他們玩,有人幫我們給這雛兒做崗前培訓還不好。等他們玩完了,老娘就能直接讓他接客賺錢了?!?/br> “哦,好的,老板娘?!?/br> 裊婀娜盤算著坐收漁翁之利,又不免覺得有些可惜:真浪費,這么好的貨被竟然這群熊瞎子糟蹋了,要是留著第一次,一定能賣個更好價。 修沒做聲,從頭到尾沒給臟臟辮一個正眼。臟臟辮沒了耐性,張口罵了句,直接去扒他的衣服。 修一把按住架刀的手,腦袋往后一撞,接著又往前一頂,一前一后正好撞在兩人鼻骨上。臟臟辮和雞冠頭頓時鼻梁一酸,兩眼發黑,眼淚水止不住往外涌。 修撿起掉在地上的刀,隨后一甩,刀鋒直插在吧臺上。 “怎么樣,舒服嗎?” “你,你他媽......” “我cao你......” “哦,看來是還不夠舒服?!?/br> 修抓住兩人的頭發往吧臺上一撞,動作之快,下手之狠,周圍的人都沒反應過來,就聽“通”得一聲,兩人抱著臉鬼哭狼嚎的跪倒在地。 “現在呢?”修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