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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一線之際,原主求生的至陰之體招來不少陰祟,同時也招來了體質特殊的妖族——深諳雙修之道的狐妖。 原主的心是沉在報復社會里無法自拔的,所以當狐妖向他伸出雙修的橄欖枝時,即便沒有絲毫情愛之心,他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強,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更何況魔界的雙修從來不講情愛喜歡,他們只求雙方有利可圖,精悍強壯。 這也是后來盛懷昭一日千里,能將魔尊取而代之的原因。 ……而在他即將破鏡前,狐妖亦修得圓滿凝出七尾,更為新任魔尊誕下子嗣。 不過從結局來看,盛懷昭被云諫一劍穿心,狐妖也被其他修士煉化抹殺,而魔子繼承遺愿,卻還沒來得及復仇就被囚禁于鎮魔淵中,與他父母的骸骨日夜相伴。 可謂轟轟烈烈死全家。 但因為從穿書第一天,這個世界的劇情就被盛懷昭弄得一團亂,他早就將原設定拋諸腦后……沒想到跟云諫掰扯的假婚事還沒個結果,原書的“真對象”上線了。 不過眼下時機不對,情況不對,就連魔核他都換給云諫了,就連至陰之體好像也沒發生什么作用,這狐妖即便是遇見了他,也未必會跟原劇情一樣,執迷與他雙修的。 狐族癡迷于練術修魔,尋常凡人只不過是他們吸取精氣的簍子,他這種靈核盡碎的廢人暗里說應當是入不了他們的眼。 盛懷昭本來是這么想的,直到黑衣少年順著他的側臉,摸到他戴在耳垂上的骨釘時才意識到不對勁。 細長骨刺所制的利刃抵在盛懷昭脖頸的動脈間,少年難以置信:“你跟他結發雙修了?” 盛懷昭還沒回答,他便又湊到跟前,仔細地嗅了一遍:“不對,你是還是個雛丨兒,雙什么修?!?/br> 盛懷昭:“……” 見他沉默不語,黑衣少年手握的骨刀微顫,難以置信地看向云諫:“……不會是他不行吧?” 盛懷昭:“?!?/br> 黑衣少年滿目難以置信,走到云諫身側細細觀察片刻:“身材不錯,修為也不低,也是這么個年紀?!?/br> 怎么數都不像不行的人??? 然而他的疑問沒得到解決,凜冽的殺意破風而來。 云諫出手狠絕,少年的側臉迅速出現一道血痕。 “啾——” 狐貍痛苦的悲鳴從身后傳來,少年回頭,只見自己派去引誘云諫的狐貍崽一瘸一拐地跑到身后。 劍意落地,云諫眸色清明:“你是誰?!?/br> 黑衣少年愕然地盯著眼前的人,他居然破除幻境出來了? 剛剛看他分明是十分沉浸其中,被蠱得暈頭轉向的,這是怎么回事? 僵持著沉默片刻,他握著骨刺迅速回擊,然而還沒觸及云諫的衣袖,手便被輕壓控制往返一折,骨刺迅速掉落在地。 這黑衣少年應當也是個好身手,但在云諫跟前就如張牙舞爪的小狐貍,壓根看不過眼。 識海的系統悄然嘆氣:畢竟修為只在躡霞云,怎么能跟妄虛境的云諫比。宿主,采訪一下,看見你老公打你老婆是什么心情。 盛懷昭:……誰他媽是我老婆。 系統:那就承認云諫是你老公咯? 盛懷昭:…… 系統:磕到了,謝謝。 在云諫的威壓下,黑衣少年松了盛懷昭的禁制,他從門邊落下時險些跪倒在地,被云諫迅速攏入懷里。 “受傷了嗎?”他細心地順著手腕探看,確認沒有受傷才輕輕放下。 盛懷昭揉著自己被他觸碰過的手腕,緩緩看向他:“我沒事?!?/br> 剛剛他都以為云諫要陷進去了……這人什么時候發現那“盛懷昭”是假的? “你是狐妖一族?”云諫將人護在身后,細長的劍抵向黑衣少年頸肩,殺意驟起。 凜冽的劍意瞬間就讓赤狐瑟瑟發抖,怕極了般貼在自己的主子身側,連再抬頭看云諫一眼都不敢。 “是?!鄙倌甏_信自己打不過,便揚出笑容,“我本只是想求些財物,沒想到道友修為如此了得,我這小寵頑皮了些,見道友生得芝蘭玉樹仙風道骨便一時動了玩心,多有得罪?!?/br> 說完便若無其事地想跑。 錚—— 劍順著后脊刺過他的衣袖,穩穩將少年釘在窗沿。 赤狐見情況不對,一溜煙地從窗口躍出,頭也不回地將主子拋棄在狼窩里。 個沒出氣的! 黑衣少年暗罵一句,隨后強撐著笑了回頭:“道友,道友,行走江湖多有不便,今日也算不打不相識,我叫虞瞳,交個朋友怎么樣?” 狐妖一族天生好看,一顰一簇蠱惑人心,只要他們想,憑著一身魅術勾勾手指便能讓凡人臣服與腳下。 虞瞳輕斂眼睫,露出可人溫軟的笑容,掩飾狼狽:“雖然我也不是什么出名的大妖,但在這片山頭混得還是不錯的,你們如果在附近遇到什么麻煩,報我的名字即可……放我一馬?” 小心翼翼的商量,帶著三分討好。 可跟前的劍修一身月白道袍比夜色還冷,劍刃藏匿的殺意襲山卷海,人間七情在他面上從不存在。 ……娘總說不能招惹劍修,因為這種人無情絕念,哪怕裝得再可憐去求他也不會有所動搖。 虞瞳自視甚高,不以為然,今天當真栽了個大跟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