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枝碧月:其一(H)
陵涯仙尊鐵樹開花,帶回宗了一個女子,還安置在了自己仙府。 這個消息在宗內傳瘋了,有知情人透露,那女子回來時還昏迷著且裹著仙尊衣衫。 眾弟子都悄悄議論,仙尊向來是個無情無欲的性子,沒想到開葷起來這么不知節制。聽被召去為那女子穿衣的仙子說,她身上都是斑駁痕跡,脖子以下竟沒一塊兒能露出本來顏色。 且為那女子穿衣時仙尊就坐在一旁,寸步不離。 眾人無不慨嘆,許是再過不久就要舉行雙修大典了。 此時眾人還不知道,他們口中的主人公只是一個用來發泄的爐鼎。 雁雙微回復意識時看到的是繡著云紋的月白色帳頂,她想起身,可周身酸痛,提不起一絲氣力。眼角余光看到一個雪白的影子,她側頭去看,手拿書卷的玉面仙尊坐在矮榻上。 是一張讓她恨極的臉。 現在的他,猶如神降,身不染塵,看不見一絲在她體內沖撞的瘋狂。 她使盡渾身力氣撐著床榻支起上身,干著腫痛的口張合數次才擠出了一聲沙啞的質問:“你是誰?!?/br> 陵涯仍閱覽書卷,并未看她,似乎未曾聽到她的話,良久方言:“本尊道號陵涯?!?/br> 陵涯此名,雁雙微漂泊修仙界時也曾聽聞。神霄宗有五位尊者,瘋劍尊、詭劍尊、軒逸藥尊、乘云道尊和陵涯仙尊。除了藥尊修為稍差,只是元嬰后期,其余皆是化神修為??伤胍牭牟⒎侵皇沁@個回答,再張口,卻不知該如何問,又能問出什么。 “放我走?!辈恢竿膊幌胍裁囱a償,只要讓她離開。 可那人搖了搖頭。 “咳咳……”一陣反胃涌到嘴邊,化作一串無力的咳。 等陵涯講解后雁雙微才知,離開,確實奢望。 她掉入的密地是陵涯所建,為的就是她看到地那朵雙枝交纏的碧色花。 花名碧月雙生,陵涯百年前遭人暗算,中了纏枝花毒。 此為yin毒,無藥可解。 但他化神修為,再加寒玉髓壓制,可將其壓制,免其發作。 碧月雙生花是唯一解方,他耗費百年,才將其培育告成,只等煉藥服下便可解毒。 可突然闖入的她打亂了計劃。 未成體的碧月雙生花會勾動毒性,壓制更難,是以他沒有看守在旁。 成體的碧月雙生花遇靈而宿,宿主散發的花香輕易破了百年壓制,yuhuo更加猛烈,他無法自制,只能與她交合。 一次還不能解,只能恢復神智,可以自控。 且一旦交合,便只能一直如此,直到體內因壓抑而瘋長的毒性消退才可。 …… 是夜,雁雙微顫著腿下床,卻無力跪下。 她向前趴去,卻被一條長繩攔腰捆住,扯向一側。 她落入一個山間松雪氣的懷抱中,如冰刺得她生疼。 可無力推拒,她只能被抱著放回床上。 陵涯披散的發落在她頸間,像無數細小滑膩的蛇。 窗欞散落的月光照在床邊。 她想借月光看清他的神色,看是不是一如那日被情欲滿溢。 可一塊布巾遮眼,世界陷入深沉的墨色。 衣帶被靈活的指解開,輕薄的紗衣一件件剝離軀體。 瑩潤的月光下,女體上遍布的青紫述說著他的獸行。 可一入窮巷,再無回返,她是他的藥。 寒涼的長指從布巾下秀挺的鼻滑下,流連在緊閉的唇。 緩而重的搓揉讓那蒼白的唇染上艷色,那指才滿意地向下。 撫過不住吞咽的脖頸,撫過深凹的鎖骨,握住起伏不斷的豐盈。 少女胸前盈潤一手覆上還留有許多空隙,可隨著呼吸起落的綿乳極為誘人掌握。 手心抵著茱萸抓握,收攏時五指陷在乳rou中,白膩的rou充盈指縫。 眼睛看不見讓觸感越發靈敏,胸前的手抓握、松開、再抓握的手讓快感漸漸累加。 雁雙微想出聲讓他停下這番捉弄,不過是要做,插進來射了便好,犯不著拖拉。 可陵涯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一道符紙貼在胸前,她口中發出的便只有嗚咽。 胸前把玩的手還未撤走,另一只手便伸到她身下。 一陣奇怪的窸窣聲從兩側傳來,隨后,木藤繞過她的腳踝,將兩腿拉得大開。 “嗚,嗚……”混蛋,罵也不能罵。 被迫張開腿讓羞恥的紅飛快爬了滿面。 大開的雙腿更方便陵涯的動作。 化神的修為自然能夜視,可常言道,燈下觀美人。 破障的神器琉璃心燈被他取出只為做照明用,若是這件神器有靈定也恨不得自爆。 琉璃心燈的光并不強烈,照在雁雙微身上別有一種朦朧美感。 雁雙微被布巾蒙眼自然不知陵涯這般變態。 只知他兩指分開緊合的花唇,停頓良久,似在驗貨。 布巾下的雙眼悄然翻了個白眼,最好是貨不對板,難以下咽。 只可惜,這番期望應是落空了。 眼前撥開露出的嫣紅微微顫動,似風中花曳,誘人采擷。 在雁雙微察覺不到時,陵涯呼吸粗重了幾分。 長指并起,直入xue口。 xuerou濕滑緊致,一旦探入,便再生不出離開之念。 指骨屈起,在xue壁上摳挖。 綿密的快感從手指挖弄的地方蔓延全身,雁雙微手撐著床榻,往后逃離。 可腳腕上纏著的藤蔓不肯答應,將她往下一扯,xue口撞在指縫,正好讓花核被拇指壓上。 拇指碾弄凸起的小芽,胸上的手擒住紅櫻捻動,xue內的長指攪動,掠過每一寸。 叁重刺激很快讓人經受不住,雁雙微顫抖著,xue內噴出一股粘連的清液。 陵涯取出手,將沾上的液體抹在她另一只乳上。 紅梅含露,惹人品嘗。 陵涯俯下身,粗大的陽物抵在xue口。 雁雙微感知到不同于之前寒涼的熱意,終于松了口氣,想著終于快要結束這場折磨了。 這番想法表明,之前叁日的纏綿確實沒讓她吸取教訓,殊不知,這才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