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嫁男主 第99節
樂喜并不知道這一點,不然非得踹他下床不可。 等樂喜憤憤發泄過一場,他立馬解釋說:“我之前也不知道,是看書上這么寫的?!?/br> 樂喜哼道:“即便這樣,那它也是平常吃的蔬菜啊,你做什么會以為我、我……” 那些話她羞于講出來,一切都是衛誠誤解,是他思想不健康! 衛誠輕哄道:“好好,是我錯了,我以為你也從書上看到過,知道這件事,所以看你往豬血豆腐湯里放了那么多韭菜,就以為你是想要我了?!?/br> 最后幾個字被他壓在舌尖,一個一個地低聲吐在樂喜耳邊,撩意十足。 樂喜只覺得耳朵一燙,身體剛降下去的溫度瞬間又有上升的趨勢,旁邊衛誠的反應同樣如是。 樂喜:………… “你真是,你腦子都在想什么,我放韭菜那是因為煲豬血豆腐湯需要用到它,它在我這兒就是菜菜菜,趕緊把你腦子里的黃色廢料倒干凈!” 樂喜熱得不行,掙開他地懷抱,嚴厲強調。 衛誠老實受教,把人撈回來再次懺悔道歉,還表示如果樂喜生氣可以懲罰他,盡管大膽地來,不要憐惜他。 樂喜默默掐住他腰窩的軟rou,狠狠給他一個教訓。 魂淡,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第104章 遇到問題 因為晚上折騰得有點過, 第二天樂喜醒來時,外面已是日上三竿。 她揉著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意識到已經不早了后趕緊爬起來, 穿上衣裳就往外走。 老爺子正在屋檐下乘涼看報紙, 聽到動靜轉過頭,看見樂喜蓬頭垢面地跑出來也不以為意,反而是特別開心地說:“不急不急,阿誠已經上班去了,給你留的早飯在鍋里溫著?!?/br> 樂喜臉上一赫, 連忙跑去打水洗漱梳頭,等到收拾干凈自己, 才有功夫回老爺子:“爺爺, 不好意思, 我一不小心睡過頭了?!?/br> 老爺子擺手,毫不介意道:“沒事沒事,年輕人哪個不愛睡懶覺的, 正常?!闭f著露出一副理解的樣子。 樂喜聽后心里緩了緩, 和老爺子聊過兩句,被他催著去廚房把衛誠留給她的早飯拿出來吃。 衛誠早飯做的攤煎餅和大米粥, 煎餅里卷著菜和煎蛋,大米粥底下窩著小塊排骨。 看到這些, 樂喜昨晚那點氣飛快散去,邊吃邊問老爺子:“他是不是一大早就起來去買新鮮菜回來做的?那他記得給自己做中午飯盒帶走了嗎?” 昨天本來是打算她給他準備的,沒想到夜里他會那么鬧, 結果導致她早上直接沒起來。 老爺子點頭說做了, 煎餅和菜裝了滿滿一大盒, 還用軍用水壺裝了滿滿一壺粥, 準備涼了當水喝,解渴又止餓。 樂喜得知下意識皺眉頭,想說以衛誠那副脆弱的腸胃,喝涼粥怕是不太好,但是隨即又考慮到現在的天時,那壺粥能不能涼下來還不好說。 被她擔心著的衛誠早上意氣風發地出門,先到畜牧獸醫站和同事會和,然后幾人便坐上電車趕往城外。 因為要去郊區,電車只能到達城市邊緣,出城還需要走路一段時間。 不過有了昨天的經驗,衛誠這邊走近道節省了腳程和時間,同時出事兒的養殖場那邊也特地開了拖拉機過來接他們。 雖說有拖拉機坐比走路過去輕松,但坐上拖拉機的幾人卻絲毫輕松不起來,一路交談著昨天發現的問題,愁眉苦臉。 “很奇怪啊,像豬瘟又與豬瘟所表現出來的癥狀有差異,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大家針對記錄的那些異常處討論不休,最終目的地都到了,仍舊沒找到一點思路。 如果再找不到什么關鍵處,他們今天八成又要白忙活一場了,也許最后只能先按照豬瘟治。 但之前也不是沒有獸醫這樣治過,效果并不算大,造成的損失一樣比較慘重,否則這件事也不會上報到畜牧獸醫站,讓站里派人過來查看了。 現在的情況完全是其他人對此沒辦法了,就指望他們這些專業的能幫他們解決問題,不然或許只能請農大的某些專家過來。 最后一個可能都不是大家想看到的,因為那樣會顯得他們站很無能,不說他們自己會感到丟臉難堪,站領導們也會很不滿意,誰知道最后會不會遷怒到他們頭上呀。 因著這點,大家即便一時找不到什么頭緒也沒放棄,可惜再次忙活過去大半上午,仍舊一無所獲。 到此,大家已經不止愁眉苦臉,有的都開始抓頭發抽煙了。 衛誠瞧見有同事‘發瘋’,他搖搖頭沒管,然后看著關住病豬的豬圈,猶豫一下,最終走過去抬腿踏入,準備親自動手看看這些豬到底怎么回事。 其他人發現他的動作,詫異一瞬,并沒有抱什么希望。 但之后隨著衛誠在豬圈里待得越來越久,不禁引起了一部分人的注意。 吸煙的同事和豬主人都情不自禁地走上前,瞧著衛誠在里面動作嫻熟地檢查病豬,臉上頓時十分訝然。 等到衛誠像是發現了什么,終于停住動作站起來時,這兩人立馬期待地問:“衛干事,是不是有發現?” 吸煙的同事眼睛最亮,煙蒂快燒到手指了都沒注意,只緊緊望著衛誠等他的答案。 豬主人同樣十分關注,本來都已經要絕望了,但如果這位同志找出了問題所在,那他這些豬是不是不用死掉了? 兩人心里的想法不一樣,卻不約而同地看向衛誠,神情緊張。 衛誠沒讓他們等太久,重新翻出豬圈洗了手,沉思道:“是發現了點情況,我剛才瞧著一些病豬身上的癥狀有點眼熟,我之前見過類似的?!?/br> 同事大喜,趕忙招呼大家都過來,連聲追問衛誠什么時候見過,在哪里見到的,當時用了什么辦法解決等等。 衛誠等他們激動發問完,開口道:“是幾年前,在草原上……” 接下來,他將自己當初在草原上喂牛羊時碰到疑似病例的事講過一遍。 不過那時不是豬病,病的是羊,雖然種類不同,但當時那只病羊病得大片掉毛后露出來的身體癥狀和現在得病的豬很相似,幾乎算得上一摸一樣。 大家一聽頓時振奮起來,急急問:“羊最后治好了吧?那會兒你們怎么辦到的?” 衛誠不疾不徐地繼續講。 那只羊病成那樣,眼看就要不成了,衛誠祖孫倆當時也是著急的很。 畢竟那是集體財產,如果羊死了,即使是它自己病死的,他們也絕對逃不過責罰。 老爺子那時候正生著病,再也經不起任何折騰,衛誠只能在別人發現之前盡量挽救。 好在他發現后就把病羊和其他畜牲分開了,最后萬幸只它病得比較嚴重,別的都沒事。 但他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再多他倒是想做,但手里要什么沒什么,根本沒條件進一步救治。 可他又不甘心放棄,為了爺爺也為了自己,他最后只能想出一個辦法勉強試試,不然他就只能上報請人來解決了。 只是到時他和爺爺的處境怕是會更加糟糕。 在這樣的情況下,衛誠在某天夜里實施自己的那個想法,把病羊放出牧區,然后悄悄跟在后面,經過一天一夜,親眼看到它展開自救,瘋狂找一種不起眼的草吃。 “吃完羊好了?”大家興奮地問。 衛誠搖搖頭,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羊吃過草后,當時衛誠稍稍松了口氣,因為在單獨隔離時羊是一點東西都不吃的,就像人一樣,病得不吃東西,那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現在羊吃草了,并且吃完休息上一會兒還比之前有精神,那就代表情況在往好的地方發展。 衛誠起初以為它是因為開始吃東西才變得有精神,但隨后他就察覺到羊不是所有草都吃,而是有選擇的在找草吃。 他頓時看到希望,認真觀察羊吃的是哪種草,然后幫它找來更多,讓它盡情吃。 那一天一夜里,羊就這么吃了歇、歇了再吃,而衛誠也一直重復著找草送草的動作,最后一羊一人都累得不行,卻都有了轉機。 “之后我把羊悄悄帶回去,隔離起來精心養上一周,它已經恢復得和以前相差無幾了,吃東西胃口很好,身上掉的毛也開始長出來?!毙l誠以此收尾。 同事們都聽得入神,豬主人首先反應過來,立馬動作飛快地翻進豬圈,扒在病豬身上瞧,很快激動大喊:“掉毛!病了的豬也掉毛??!” 同事們紛紛跑過去查看,最后恍然發現豬身竟然真掉毛,只是由于豬毛短又長得稀疏,沒有引起他們的重視。 沒想到衛干事是個心細的,察覺到他們遺漏的這一點。 多虧他察覺了,不然他們還不知道要發愁到猴年馬月。 同事們精神振奮,招呼衛誠:“衛干事快過來,跟我們具體說說有啥一樣的癥狀?!?/br> 他們要確認一遍,免得出現誤診。 衛誠過去將相似處都一一指出來,最后被他們問到當時羊吃的是什么草。 “其實就是一種不起眼的野草,我也不知道它的學名,咱們這里有沒有長也不清楚?!毙l誠如實道。 同事們激動的心情瞬間像被潑下一盆冷水,眼看燃氣的希望小火苗噗一下就要滅了。 衛誠緊跟著又說:“不過我記住了它長什么樣,可以用工筆手法將它畫出來,到時發動群眾一起找找,說不定可以找到?!?/br> 畢竟草原距離這邊也不算遠,氣候地理條件相差不大,說不定可以找到呢。 有他這話,同事們才失落下去的心頓時再次昂揚起來。 對啊,可以畫出來找找,他們還有機會! 想到這里,同事們忍不住先松了口氣,笑著對衛誠比大拇指,說:“衛干事不錯呀,連畫畫都會,真是這個?!?/br> 衛誠搖搖頭,回道只是少時學過一段時間,讓他畫什么畫肯定不成,但將記憶中的那種草描繪出來應該沒有問題。 同事們只當他是謙虛,迅速給他張羅紙筆。 豬主人意識到自家病豬真還有救,頓時比他們還要激動,揚言今天中午一定要在他家吃,他給大家做全豬宴! 大家:“…………” 吃不起,吃不起,什么全豬宴,大哥你不知道你家豬病了啊,誰還敢吃你做出來的什么全豬宴。 即便他要殺的那豬是正常的也不行,誰知道那豬有沒有潛藏病因,全豬宴還是算了,他們為人民服務,不能拿群眾一針一線! 一群人特別義正言辭地拒絕了豬主人的飯約,然后等到中午時分開始吃自己帶來的干糧。 衛誠此時已經將草畫了大半,同事們開始吃飯時,他也停下歇歇,順便將午飯吃了。 他帶的菜比較多,味道還挺香,被發現的同事爭相分去,然后回饋他自己帶的。 衛誠不在意,反正又不是樂喜給他做的愛心飯,隨便他們怎么吃。 因此等到大家開始炫耀自家對象/媳婦給自己準備飯的時候,就衛誠沒出聲,引得同事們一起看過去,擠眉弄眼一番,最后派出一個代表問衛誠。 “衛干事啊,你的飯是誰做的呀?” 衛誠吃下一口煎餅,誠實說:“我自己早上起來做的?!?/br> 大家噓聲四起,不知道聯想到什么,用憐憫和得意的目光看著他,“你媳婦呢?媳婦雖然要寵,但該干的活也要干的,不能太慣著?!?/br> 其他人紛紛附和,看樣子還想和衛誠傳授幾招訓妻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