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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種東西是用于戰場的,市場上也沒有流通,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上面有蟲,想殺雄主?!?/br> 否則,他想不到哪些普通蟲可以搞到這種東西。 尤溫不置可否的輕笑一聲。 他似乎不管說什么,哪怕是笑都會帶點輕蔑。 “那你呢,你是誰?”阿格諾走近幾步。 任由誰現在都會清楚眼前這只被喬令初撿到的雌蟲不是普通蟲,能無視擾亂器和麻痹煙的作用,甚至,輕而易舉的斬殺了一名武裝精良的雌蟲。 從這只雌蟲身上殘留的裝備來看,他甚至連后備手段都沒用出來,就死了。 尤溫沒有解釋,而是扔出一枚勛章。 上面是一頭帶翼的野獸。 阿格諾撿起一看,只覺得上面的圖案異常熟悉,半響后,他驚詫道:“是你們!” “看來你還有印象?!庇葴匦π?,銀色的瞳孔被黑林映照得陰森。 “是……是的,我……”阿格諾一時說不出話來,這個組織,他見過。 那已經是數年前的事情了,當時他還沒成為赫衫的雌蟲,為了找一個好雄主,剛畢業就去了邊境星球的邊境隊歷練。 某次根據上面指示去處理野谷的異獸,那里環境險惡,進去都廢了不少功夫,更何況情報有誤。 他們面對的不是普通異獸,而是異獸的頭領,直接喚了異獸群對他們圍攻,也在那千鈞一發時,戴著這個勛章的人救下了他們。 因為從野谷回邊境要數天時間,他們的裝備和物資全部被異獸群沖散,還受了不清的傷。 最后那個組織的小型飛行器在旁邊停留下來,雖然未給食物物資,卻也保護了他們一夜,第二日凌晨救援隊來之前默默離去。 阿格諾唯二有印象的,一個是救援者的隊服,左臂有野獸圖案,還有就是全場唯一沒有動手的銀發青年,從始至終都雙手抱胸,氣定神閑的在旁邊圍觀,可他的身邊沒有一只異獸敢近身。 青年穿得不是黑灰的隊服,相反是充滿貴氣的長袍,臉上帶著一張白色鑲嵌著零碎寶石的面具。 “您當時......也在?”阿格諾陡然想到尤溫剛才所說的話,連忙道。 “是又如何?!庇葴孛嗣珙^的腦袋,順了順喬令初的發絲。 阿格諾有些沉默,既然是當初救他的人,如今又救下了雄主,對他們應該沒有威脅,當年被那個組織的人所救,他們的強大深入人心,僅那一次,他也決定潛心訓練,希望有一天能跟那些人比肩。 可惜,他不僅沒有變強,反倒失去了蟲翼,成了半廢的雌蟲。 “您隱瞞身份過來,是為了什么嗎?”阿格諾試探的問道,說到底,對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但喬令初是他的雄主,若是兩人為敵,他恐怕會陷入兩難。 尤溫沒說話。 阿格諾動了動喉口,低聲說道:“您救過我的命,在一定范圍里我不會干涉您,但請不要傷害他,他......他跟那些雄蟲不一樣,他很好......” “很好?”尤溫道,“雄蟲協會議員之一柯蒂溫,你覺得如何?!?/br> 突然提起這個人,阿格諾一時沒反應過來,但被提起肯定是有用意。 他琢磨了一下,客觀小心的回道:“外界傳聞他心善溫和,對每一只蟲都很有禮,且經常會為雌蟲打辯護,很受雌蟲歡迎?!?/br> 尤溫聽此,只是點了點頭,沒說話。 接著便是無盡的沉默。 半響后,尤溫開口了,“不要暴露我?!?/br> 話落的同時,不遠處就傳來聲響,尤溫似乎早已料到。 一雙無機質的白色瞳孔掃過阿格諾,其中nongnong地壓力讓阿格諾明白,要是他敢說出半個字,別說他自己,就是他在意的蟲也可能會遭殃。 比如,喬令初。 有些事情,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否則只會帶來災難。 .. 結束對話沒兩分鐘,頓時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接二連三的蟲跑了進來。 “雄主!”洛芬進來的第一眼就看見了喬令初,他連忙跑過去將人從尤溫懷里抱了過來,他面色冷靜,手卻緊張地發抖,先用小型儀器檢查一遍,沒有什么大問題后才緩緩松了口氣。 他顫抖地將人摟進懷里,臉埋進了脖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底后怕不已。 尤溫看著這一幕,也沒有阻止,目光晦暗。 恰巧這時,喬令初慢慢醒了過來。 他眼簾輕顫了顫,意識回籠的瞬間,身體似乎沒什么大恙,只有后脖隱隱有點泛疼,一瞬間以為自己歸西了,不過眼前抱著他的人還是讓他立馬反應了過來。 他噌地坐了起來,“尤溫呢!” 那破小孩!一點都不聽話,讓滾死賴著不走,現在別是死了! 洛芬好像也才注意到兩人此時靠得有多近,不禁微紅了臉,有點不好意思的同時默默摟緊了喬令初的腰。 “雄主?!弊谝贿叺挠葴亻_口道。 喬令初也沒在意洛芬的動作,聽到尤溫聲音時立馬回了頭。 尤溫看起來沒什么異常,除了身上沾了些血跡。 喬令初連忙湊過去看了看,發現血只是血,沒有傷口后才隱隱松了口氣,但氣了氣,最后還是沒忍住,給對方腦門來了一下。 “想死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