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哪兒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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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后面一個字的音節還沒來得及發出來,杜虞的唇就已經被傾身下來的男人嚴嚴實實地堵住,全數化為了模糊的嗚囔。 傅祈弦身上的火氣不知什么時候又開始冒起來,杜虞只覺得他像是任由自己的怒氣傾瀉而出,從唇舌的攻占里被全數地傳遞進她的大腦,讓她整個人渾身緊繃起來。 下唇被很重地用牙齒咬了一口,忽如其來的刺痛讓她疼得淚花都忍不住地從眼眶里飆出來,柔軟的唇rou被咬得從粉嫩的顏色迅速化為石榴色的殷紅。 她抽著鼻子卻也沒有推開他,只是伸手在傅祈弦的肩上用力地拍了兩下。 不過他常年都有雷打不動的健身習慣,本身又極為自律,連肩上的肌rou也是一塊一塊兒的結實又流暢,這樣兩下子只能給杜虞自己打得手心發疼,除此之外,再無作用。 傅祈弦被她不痛不癢地撓了兩下,倒是沒有和以往一樣放任她,松開控住她小腦袋的手往下,一左一右地兩下,就把她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往下拉。 五指一收,便牢牢地禁錮住她兩只細白的手腕。 墊在她后背的手不知何時往下游走到了她的腰上,牢牢地按住了她的后腰,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按。 杜虞掙脫不開他的桎梏,唇舌被激烈地糾纏,想要往后推卻已然退無可退,后腦勺早已經嚴絲合縫地點在了門板上。 腰間是傅祈弦堅實的手臂,前面是他寬厚的胸膛和肩膀,連兩條腿也不知道在何時收攏在他的兩腿之間。 整個人被嚴嚴實實地,所有意義上地堵在他的懷里。 傅祈弦這次的親吻沒有繾綣的意味,像是也不需要她的回應,以絕對侵略的姿態讓她幾乎連呼吸都斷開兩半。 他的舌用力地卷住她的吮吸,卷顫著的舌尖難舍難分,連帶著口腔里的軟rou和牙齦都被細細地掃過,直抵住她的喉口逼著她吞咽兩個人糾纏的證據。 所有的神思都被他占據。 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也想不出任何的想法。 她感受到傅祈弦在這個狂風驟雨一般的吻里包含的憤怒,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在惡狠狠地用最直白,也最原始的方式控訴著她的所作所為。 杜虞伸著酸疼的胳膊緊緊地抱著他,她現在滿心滿眼都只想和他待在一起。 即使是這樣帶著情緒的親近,也是有著隱晦的歡喜的。 短短兩分鐘的吻,傅祈弦松開她的時候,杜虞都覺得腿腳發軟著眼前眩暈。 他掐住她的腰把她提起來,膝蓋擠進她的腿心,低低地喘著粗氣。杜虞也在微張著唇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眼前一黑,傅祈弦又重新彎下腰來,叼住了她被咬得紅紅的下唇rou。 隨即重新用力地吮咬了一口。 “啊呀···”杜虞的口腔得了自由,軟綿綿的聲音下意識地便脫口而出,“疼呢···” “還知道疼?!备灯硐液茌p地笑了一聲,杜虞最害怕傅祈弦這種笑里藏刀似的時候,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兩邊的肩膀便被男人寬大的掌用力按住了。 他一反常態,濡濕的吻輕輕地順著她的一側頜骨往下,一個一個,清晰地印在她裸露的頸脖皮膚上。 杜虞被他親得渾身發軟著顫,往下掉卻被他重新掌住腰頂著腿心拉起來,肩膀被人壓著,只能夠高高地揚起頸脖,承受他緩慢的折磨。 像一只湖心的天鵝。 傅祈弦也想到了。他左手的掌心貼在她的頸脖上,側著頭一下下親吻她的另一側肌膚,低聲道,“魚魚說知錯了。和哥哥說說,這次還有是什么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