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年不識酒沾唇 第83節
書迷正在閱讀:【家教Reborn】吞噬之空、末世妖異談(高H)、青玉案、反派洗白攻略[系統]、穿成深淵巨龍幼崽[全息]、笨蛋美人不想當魔尊、奉紙成婚、AI的虐文改造計劃、為愛拯救世界吧、替嫁寡嫂,性別男
“都是道侶了,還談什么回報?”他有些啼笑皆非,頓了頓,又嚴肅道,“不過,如果小酒非要回報的話,也是有門路的?!?/br> “什么門路?”我一臉疑惑,但看著他目光愈發曖昧,霎時間也明白了過來,臉漲得通紅。 我都忘了,道侶和夫妻沒差別,也是要行夫妻之事的。 他看著我臉色一直變幻,似乎也覺得有趣,沒再說下去,踏著愉悅的步子回了五蘊宗。 而我內心忐忑不安,一步十磨,直到沐浴完畢,還是覺得心跳頻率快得驚人。 我什么都不記得,不應該這樣貿然與人親近,哪怕他聲稱已經與我結為道侶。 但方才寺廟的表演還歷歷在目,煙火的光落在那雙琉璃色眸子里時,分外蠱人。 我恍惚覺得,他好像,也沒有那么討厭。 甚至還很親切。 要不還是再好好談談吧。 我緊攥著衣領,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情推開房門,卻看到叁衣衫完整地立于桌前,正在給我點熏香。 像正人君子似的,沒有任何旖旎心思。 “你——” 我醞釀好的話全卡在了喉頭。 “我怎么了?” “沒事……還以為你今晚會留宿……” 他輕笑一聲?!拔艺f過了,不會再讓小酒覺得痛,所以,在回到現實給你刪除痛覺程序之前,我不會那么心急的?!?/br>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腕,替我撫平抓皺的衣襟?!霸缧┬菹?,到時候成親之日,可不能留著黑眼圈?!?/br> 我慌亂地應了聲,飛快躲進了鋪好的被窩里,用被子遮住了臉?!爸懒?,你也是?!?/br> 他拍了拍我的面頰,熄滅燈火,然后出了門。 屋子里熏香濃郁,暖意融融,卻蓋不住他殘留的冷香。 那詭異的熟悉感又上來了。 但我并沒有覺得不安,反而覺得一天疲憊都得到舒緩,不知不覺闔上了雙眼。 機器人的睡眠是定時的,所以我應當在天亮時準時睜眼。 但實際上并沒有。 意識到自己醒來時,我的第一反應是全身像被什么壓住似的,連眼皮也沒法睜開,第二反應是天還沒亮,屋子里沒有光線進來。 本以為是故障,正想排查一下,卻感覺露出被子的肩膀處,摸上了一只手。 我以為是叁。 便嘟囔著說道,“你怎么說話不算話?” 對方沒應聲,我又道,“剛剛還說成親之前要好好休息?!?/br> 握在肩膀處的手猛然收緊。 我才發現他手心很濕,還帶著海的咸味,一片樹葉輕飄飄地落到了我臉上。 雖然看不到,但我就是覺得它是紅色的。 紅得就像那人的血衣。 是荊年! 果然,他果然是跟著我的! 我們之間難道有什么仇怨,才讓他半夜來報復? 他會做什么呢?殺我嗎? 我還是第一次感受鬼壓床,腦子里的弦繃緊起來,手的主人感受到了我的緊張,卻沒有收手,指尖反而探進了我的領口。 我顫聲道:“不行!” 語罷,他竟然真的收回了手。 這鬼居然這么聽話嗎? 才放松一點,耳邊就響起了清脆的掌摑聲,腰下那處軟rou最多的地方一陣火辣。 第100章 屈辱噩夢 他著實沒手下留情,疼痛和羞恥一同襲上心頭,我自醒來到現在,一整天都是被一群人好好捧在手心,哪里受到這種侮辱,氣得用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嘴罵道,“你這鬼好生不講道理,白天好心送傘給你不要,晚上就逞威風了?有本事你給我下來!” 他卻完全不中激將法,反而掌摑的力度愈發大了起來,我疼得眼眶一紅,偏偏又沒法睜眼,發洪的淚水只能從眼角溢出,卻半路被截,荊年的舌尖都是冰冷的,凍得我微微顫抖。 荊年惡意抓住了這點破綻,手又從剛剛的位置繼續鉆進去,因為貪圖省事,沐浴完只套了件輕薄的紗衣出來,幾下就被卷至腰際。后背一覽無遺。 他像一位熟練的屠夫在檢查案板上的rou,揉捻了半天,我咬牙沒發出一聲痛哼,恒溫系統矯枉過正。寒冷退散還不夠,背脊上都出了一層薄汗,好像早就習慣了這雙手的觸碰,甚至期待更多。 只是他辜負了我的期待,很快用牙齒替代了手,成心要留下疼痛的標記。 動作間,他的青絲散落在我頰邊,一時間屋子里的冷香濃郁了好幾倍。 我昏沉沉地被翻了個身。 他似乎在端詳我的臉,接下來的動作也輕柔了很多。 只是順序錯了。 怎么可以……從腳往上呢…… 而且還沒有左右偏好,一視同仁。 仿生人被設計得無比勻稱的雙腿肌rou開始抽搐痙攣,像兩根被粗魯拆折開的筷子,分離的罅隙處,藕斷絲連,湯汁渾濁。 荊年冰冷的呼吸在此處一路徘徊,停留許久,久到我抵抗不住挑逗投降,他才戀戀不舍地湊近到我的唇邊。 察覺到對方的不懷好意后,我抗拒地咬緊牙關。 然而他早有預料,用力一掐被掌摑高高腫起的地方,酸麻感讓我一時松懈,防線崩潰,被迫品嘗到了新的電解液味道。 又屈辱又害怕,我終于沒法再倔強,抽嗒地啜泣起來。 “為什么……為什么要對我做這種事……” 荊年森冷的聲音總算響起,比深海下的回音更具寒意,鼻息間的冷香驟然變成粘稠的血腥味,像綿長雨季的空氣一般包裹著整個房間,血液一滴一滴落在我不安顫動的眼皮上。 他說:“這句話應該問你自己,你對我又做了什么?” “我對你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完全想不起來。 他便又將我翻回去趴著。 折磨幾乎到了天亮才結束,清晨第一束光照進來時,荊年也消失了,我呆滯地睜開眼,看到枕巾上全是淚痕,除此之外,床單很干凈,沒有第二個人留下的痕跡。 昨晚的一切像夢一樣不真實。 我用手背擦了把臉,被子不知是什么時候被踢到地上的,便雙手摸索著尋找蔽體的紗衣,然而一挪動身子,才發現紗衣原來被揉成一團,堵住了被宣泄過度的地方。 大腦當機了幾秒,我臉色慘白。 是真的鬼壓床。 他到底是怎么跟來的? 我翻了件弟子服套在身上,以免被人看出端倪,卻耽擱著錯過了早飯時間,叁一推門進來,就看見我在跟打結的腰帶較勁,便來幫我。 看著他眉宇間的溫情滿滿,再想到昨晚的事,心頭難免生出幾分愧疚感。 我是個不忠心的壞機器人。 系好腰帶后,叁見我還是沮喪著臉,便問起緣由。 面對最高權限者,我下意識開口就說了真話。 “鬼壓床……” “什么?” “不……不是……是做噩夢了?!?/br> 他好笑道,“做噩夢?你好像現在已經沒有入夢功能了,如何做夢?” 我撓頭,支支吾吾,“我也不知道?!?/br> 他陡然靠近,眸光細細掃過我的臉,又道:“我總覺得,小酒今日氣色出奇得好?!?/br> 我大驚,跑到鏡子前一看,果然面色紅潤,連皮膚都看著細膩了許多,像受了某種滋補,全然不是被噩夢困擾的衰相。 照理說是沒法狡辯了,但我擔心叁真的會看出什么,硬是堅持道:“反正就是做了!” 他拗不過我,只得讓步道,“噩夢纏身通常是因為身有邪祟未除,既然如此,小酒再去一趟寺廟拜拜佛就是?!?/br> 正合我意,得了應允,我便欣然再度拜訪山下的寺廟。 作為方圓幾百里最大的寺廟,平時天光乍亮時,就已經香客爆滿。 可今日卻格外冷清。 一連敲了好幾下門,都沒人應聲,我等不及,直接推門而入。 還是沒有看到任何人,映入眼簾的,只有一地散落的稻草人,全是昨晚表演儺戲的道具。 稻草人燒焦的痕跡還在,被重新用繩子扎過,黑霧浮動,廟里的魔氣重得可怕。 我緩緩抬頭,看到屋頂上釘著一排排的人,雖然僅剩一口氣,但七竅里不斷涌出魔氣,已然失去神智,對著我桀桀發笑。 五蘊宗的人隨即趕到,也是被眼前的情形驚駭到,表示昨晚廟會盛況空前,天邑城里到處都有修士走動,不知作亂者是如何進來的。 叁看出我神色緊張,以為是受了驚嚇,安慰道:“沒事,充其量是個有點能耐的魔修,成不了什么氣候,今天之內便能將其抓獲?!?/br> 不對,不是魔修,甚至不是人干的。 我一時有些腿軟,想到廟會的儺戲表演荊年一定也看見了,所以,他是在報復這些拿自己的死慶祝作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