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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我內心中是何等驚濤駭浪,表面上我自是分毫不能顯露。我叩首行禮,謝師尊賜字。 我沒有保證任何的東西。 師父笑了,好孩子! 我剛站起身,緊接著就見他一臉心痛地捂住胸口,可惜嘍,兒大不中留,潑出去的水不回頭喲好不容易繃著的穩重勁在頃刻間崩塌。 他笑得樣子看起來實在是心大,以至于我現在有些搞不清剛才他的反應究竟是不是我多想了。 現在你二人算是真正可以獨立門戶了,就是沒有趁手的兵器啊 我和許寒云這要是反應不過來那這些年就白活了,異口同聲道:請師尊賜寶。 然鵝我是真沒想到師父如此實誠,他臉不紅心不跳,本座確有不少,只是不知你二人擅長何物?雖說本派以劍入道,可既已入世,嘗試其他亦未嘗不可。 不是師父這話咱私底下說說就行了您老人家何必在這么個場合說啊這是滿門劍瘋子的劍門您這么說簡直是離經叛道! 整得我連個標點符號都沒了。 其他長老也是臉色微變,不過估計也是知道我師父這人想一頭是一頭,極為不靠譜,很快都調整好狀態。 其中一人清清嗓子,有話要說,師父也笑瞇瞇看過去。 我一瞅,嗯,方青玉,為人極為腹黑,你敢惹我我就敢直接暗地里捅死你的那種,對,不捅死不收手。不過話是這么說,其風評還算不錯,所坑之人也確實是不良之輩。 小羽毛這玩笑開得還真是不小,看把人孩子嚇得,都沒敢吱聲。方青玉展開隨身攜帶的扇子,柄尾綴著一塊青玉,物肖其主。 師父必須是順坡下驢,滑了這么些年怎么可能真的瞎蹦跶,不然修為再高也早就掛了。 哈哈,不就是隨口一說嘛,師父嬉皮笑臉道,隨后轉頭看著我和許寒云,聲音終于嚴肅起來,寒云,晚葉,過來。 我二人應聲站起,走至近前,師父招招手,一旁侍童捧上兩個匣子,一為墨玉鑲金,一為白玉嵌銀。 師父手訣翻飛,匣上符文亮起,啟! 一聲令下,兩匣應聲打開,其中兩柄劍靜臥其中。 師父一挑眉,示意我們接過,卻沒告訴這兩柄劍各屬于誰,看這樣子讓我們自己挑? 我和許寒云交換了個眼神,我接過墨玉匣,他取走白玉匣。謝師尊。 師父笑呵呵看著我們的選擇,微微點了點頭,既已入世,便無需事事都由本座決定,你們不如自己為兵器想個名字? 說完他又補了一句:就是記住一點,可別太辣耳朵,日后本座可不想聽見什么小花小草之類的,鬧心。 我嘴角一抽。您老人家還真是心細如發,咱就不能關注點重點 許寒云并未在意這些,他轉過頭看向我,不知師弟可有想法? 我微微一愣,迅速收好抽動的嘴角。許寒云居然先問我? 想到是想好了,我點點頭,枯離,怎么樣?枯木逢春,暗夜盡離。 師父的目光似乎有意無意落在了我的身上,我轉過頭看向師父,卻發現師父還是笑得一臉風sao樣。 不錯不錯,小葉子這腦瓜挺靈光!師父撫掌大笑。 我差點沒噎住。行,這個入世禮過的夠本,又喜提個名號。就是這品味算是可以,和某人出奇的一致。 許寒云似乎也笑了一下,但轉瞬即逝。不過這已經足夠我忘掉剛剛的尷尬了。 心里突然有個瘋狂的想法,要不師父你再多損我兩句? 但顯然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我抱著劍,這劍委實是上上之作,煉器之人的水準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就算與我原來的兵器相比也是不遑多讓。 一聲清嘯利刃出鞘,指尖劃過劍刃,血珠濺落,我闔眸念決,血液游走劍身,最終停留在末稍處,緩緩凝集成兩個篆字枯離。 我微微出神。這似曾相識的場景,讓我不可避免地又想到了魔門的日子。 想那些作甚,我輕搖搖頭將畫面趕走,睜開眼,一臉期待地看著許寒云:許師兄博覽群書,可比我這種游手好閑的家伙強多了,不知道許師兄取了什么名字? 許寒云想了想。 追燁!是追燁!本來已經要絕望自刎的人驚呼。 我站在一側,劍尖滴落鮮血,在地上劃過一道暗色。 這不公平,我委屈巴巴地看著許寒云,為什么明明我也出了不少力,他們眼中卻只有你的追燁,沒有我的枯離 許寒云無奈搖搖頭,他們只是嚇得不輕,第一眼看到什么就喊出來了罷了,枯離劍身不如追燁亮,天色又暗,可能他們一時沒注意。 行吧,誰讓寒云替他們求情了呢,我就勉為其難地原諒了。 我走上前,扶起一個受創倒地的人,暫時應是安全了,你們不如速速離開此地。 許寒云掏出一瓶藥扔給我,我一伸手穩穩接住,兄臺傷勢不輕,先服下此藥,再好生將養一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