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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見怎么說賀蘭軒都一副模樣覺得無趣便走開了,賀蘭軒對著王寧拱手一禮:“王兄,在下有些事,過會兒再來尋你?!?/br> 王寧巴不得賀蘭軒離開,禮貌答道:“你且去吧?!?/br> 看著賀蘭軒離開的身影,王寧露出詭異笑容,我也該做我該做的事了。 臺上,玄真:“子寂真君,如今三戰我們四宮已勝兩戰,這最后一戰可還要再比?” 結果已出,子寂本不想再比,方要開口,子墨倏然起身:“自然要比?!?/br> 玄真看向子寂真君,子寂真君嘆息一聲:“那便比吧?!毙孀郧昵氨阋呀涍_到玄化六重境,而我依舊在五重久久不得突破,與之對戰勝率不高,而這一戰若是再敗,百越山顏面何存?后看向遠處正與玄清交談的玄離,正色道:“玄離師弟,我一直有個心愿便是能與你真正的較量一次,玄清師弟雖修為最高,然師尊還在時,最看重的卻是玄離師弟。師尊總是惋惜當年沒能搶過師伯,如今師尊已經逝去上千年了,今日,我便希望玄離師弟能給我一個答案,不知這一場,師弟可愿與我一戰?!?/br> 玄離有些無奈,起身拱手:“子寂師兄都如此說了,玄離本不能推辭,只是不巧的是,我昨夜因憂心蒼河今日比試,一夜未眠,著實沒有什么精神。若是如此迎戰怕是對子寂師兄不敬,所以這一戰玄離不能應下,還望師兄諒解?!?/br> “說得這般冠冕堂皇,怕是不敢迎戰吧,我是找到臉更大的人了?!弊幽婢陕?。 一聽子墨真君如此奚落玄離,福伯當即回懟:“小老兒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厚顏之人,竟然為自己臉大而驕傲!” “你!”子墨暴怒。 玄真神君嘆息打斷道:“子寂真君,玄離師弟多有不便,這局便由我來迎戰,你看可否?!?/br> 子寂點首。 玄清:“為何不打?” “反正已經贏了兩場了,再打,輸贏都沒有什么意義,況且這種事玄真師兄一直當仁不讓,我哪能搶了別人的樂趣呢?” “我竟不知我這個師弟竟如此善解人意!”玄清奚落道。 “臉真大,不就是懶么?!?/br> “我發現您老人家也難得有詞窮的時候,罵人只會用臉大,看來該讓你抄抄書了,省得日后出去,別人說咱天璣宮沒文化?!?/br> 福伯忙閉口不言,訕訕地退后了些。 子寂飛身上了比武場。 玄真拱手一禮:“子寂師弟,當心了?!闭Z落口誦劍訣,一張七弦琴便出現在其身前。 玄真抱琴隨意坐下,指尖如玉,撥弄琴弦,幽幽曲音響徹整個倉夷山,一瞬鳥禽停歇,草木沉靜,一切喧囂不再,眾人浮躁的心亦平和下來。 木問贊嘆:“不愧是我修仙界第一人,這番心境造化,在場之人誰人能及?今年我定要拜入玄真神君門下?!?/br> 上官訣點頭:“玄真神君造詣確實非凡,每年想要拜入天樞宮門下的世家子弟也是最多,天樞宮收徒也因此最為嚴格。而一旦被天樞宮拒絕想要在拜入其他宮門幾乎不可能?!?/br> 木問了然隨意問道:“這便是上官兄多年還未能拜入仙門的原因么?” 上官訣尷尬笑笑:“說來慚愧,上官資質有限,卻還是一心想要入天樞宮?!?/br> 場上,玄真指尖快動,曲音高昂,子寂微微一怔,仿若有千軍萬馬直沖向自己,不禁大驚,忙畫劍印出劍阻擋。然千軍方至,玄真指尖再變,曲音突然慢下,千軍萬馬化為涓涓細流,子寂不禁又是一怔,手上不禁停下動作。玄真嘴角微微勾起,子寂忽覺身后劍勢襲身,忙回身,想出手已晚,只見一柄通體漆黑如墨的玄器已直指要害,嘆息一聲:“子寂輸了?!?/br> 場下頓時沸騰起來。 “那便是玄真神君的玄器韜光么?” 南宮玥點首,眸中滿是敬佩:“應該是。韜光,劍身如墨,重劍無鋒,寓意只傷不殺,仁慈之劍。傳言其原材料是東海流波山的夔牛獨角,劍風沉苦,勢大力沉,估計這仙門之中,也就玄真神君這般仁正慈善之人可鍛制出來,并愿意持用至今?!?/br> 見南宮玥如此稱贊玄真神君,木問好奇道:“南宮公子莫非也動了拜入天樞宮的心思?” 南宮玥笑而不答??上?,他并不是我想尋的師尊。 場上,玄真笑笑收起韜光與七弦琴:“子寂師弟承讓了?!?/br> “哇,不愧是被譽為仙界第一人的玄真神君呀,與人比武干脆利落、點到為止,分寸拿捏恰到好處,這才是我仙門宗師風采!” “依我看,這分明就是取巧,師尊都沒有出手?!庇窈飧茏硬桓实?。 “就是就是,玄真神君用琴聲吸引注意,再施以暗手,說白了根本就是偷襲嘛?!逼渌茏右鄳偷?。 “得了吧,你家師尊自己定力不足,道心不一,為這琴音分心怪得了誰?干干脆脆的認輸倒也不失宗師風度,若是再找些亂七八遭的借口才是真的丟臉?!?/br> 方才那幾人悶哼一聲別過頭不再多言。 玄真立身比武場,朗聲:“如今三場比試皆已結束,四宮勝,倉夷之爭就此論定,倉夷山永是四宮府邸?!?/br> 話語落,倉夷山弟子一陣歡呼,反觀百越則垂頭喪氣。 歡呼過后,玄真繼續道:“回到重陽正題,宮府門下弟子比武,下面由參與此次比武的弟子抽簽決定對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