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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已經布置好了!”刺冷笑道,“保證他們一下來就鮮血四濺,痛得叫母父!” “好?!鄙蚴骼溲鄱⒅焐系慕皙{,弓弩抬起,瞄準俯沖疾下眼看著越來越近的黑色巨鷹,箭矢尖利,沈漱流猛地扣動扳機,帶著毒素的箭矢就破聲而出,宛如三道風刃! 黑色巨鷹目光冷寂,敏銳地察覺到危機,猛地振翅一翻,箭矢皆是落空,鷹鷲無機質的瞳孔冷冷看向沈漱流,四目相對,鋒芒針尖。 沈漱流再次扣動扳機,玳隨之其后,又是六箭破風! 黑鷹目光一凝,翻動翅膀,爪下的金獅也隨之飄搖,險險避過箭矢,而中三只卻帶著火焰,差點燒到金獅的鬃毛。 更多的箭矢從黑狼部落里面射殺而來,黑鷹低眼一看,黑狼部落里不知何時出現了上百只持弓帶火的獸人,變為獸形的狼族熊族獠牙森森,就像正等著他們自投羅網。 明顯有備而來。 金獅桀知道中了計,不怒反笑,眼中血光乍現,看向沈漱流的眼神狂熱更甚。 “真是有趣?!苯皙{桀舔了舔帶血的獠牙,嘴里的鐵銹味刺激著他的鼻腔和心臟,想要虐殺的沖動在骨血里暴躁。 黑鷹聞言,目光波動一瞬。 “放我下去?!苯皙{桀又是咧嘴一笑,語氣盡是輕蔑不遜,“讓我好好教教他們待客之道?!?/br> “不?!毕旅娑际菙橙?,直接把金獅桀放下去無異于被撕碎,黑鷹鷲扇動翅膀,轉而升高,對其他黑鷹命令道,“放下去?!?/br> “是?!焙邡椑涞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俯沖而下,爪子一松就立馬升高遠遁,被迫降落的雄獅瞬間被黑狼部落的弓箭射殺成血窟。 guntang的鮮血瞬間噴射而出,散落在黑狼部落等人身上,襯得他們殺氣騰騰,宛如修羅。 被帶飛的雄獅部落獸人一下子就被擊潰了攻擊底線,爪子抓著黑鷹的腿翅,吼叫著不要下去。 快要瀕死的獸人是有無窮潛力的,那些黑鷹被雄獅這么一擾動,頓時失去了平衡,躲閃不及的黑鷹立刻死在了黑狼部落的箭矢之下。 其他黑鷹見狀,只能立刻飛高,雄獅獸人見遠離了危險,才后怕地松了爪子,還沒吐出一口氣,黑鷹就忽然松爪,雄獅猝不及防,立刻失衡從近百米的高空落下。 “吼嗚——” “吼!” 雄獅獸人還沒落地,尖利的箭矢就已經貫穿了他們的心臟和頭顱,勉強躲過的,也扎進了黑狼部落的包圍圈里,除了接受制裁,就只能縮頭投降。 戰友受損,黑鷹沒有絲毫的波動和同情,在沒有接到族長的命令改動之前,繼續執行上一個命令。 黑狼部落的城門久攻不下,部落里也都出都是執弓帶火的狼熊獸人,金獅桀目光陰沉,抬眼看到城門與部落中間廣闊的菜地,忽然怪笑一聲。 “在那里降落?!?/br> “不行?!焙邡楘愓Z氣平緩又不容置疑,金獅桀表情更是陰郁,卻也知道黑鷹不是心慈手軟的獸人,問他,“怎么不行?” “陷阱?!焙邡楘惖暤?,黑鷹的視力過人,有樹木和野菜的遮擋,金獅桀看不到那片綠色之中暗藏的殺機,黑鷹鷲卻能清晰地看到,那里面都是尖銳的木樁。 雄獅體型龐大,只要落下去,必定遍體鱗傷。 黑鷹低掠而過,金獅桀也看到了那些木刺,目光冷郁如冰,“該死的狼崽子,搞這么多把戲?!?/br> 這時,破風聲再次席卷而來,三箭跟著三箭,或帶毒或燃火,黑鷹鷲險險避開,有一次底下的金獅桀險些被木刺刺中。 “可惡——”金獅桀動了真氣,看著沈漱流的目光都是殺意,“我要殺了那只銀狼!把他剝皮拆骨,連同那只白|熊掛在部落的城門上!” “我來?!焙邡楘愶w出了黑狼部落,把金獅桀放在一處空地上,接著再次振翅高飛,從高空之中俯沖疾下,如黑色的雷震電閃,速度快到仿佛眨眼之間,就來到了沈漱流的面前。 尖利的鷹爪近在咫尺,只適合遠攻的弓箭根本不起作用,沈漱流以弓為盾擋住黑鷹的攻擊,又迅速變成巨狼,獠牙森森,去撕咬黑鷹。 黑鷹鷲躲閃而過,翻轉翅膀再次抓向沈漱流,銀狼不躲不避,利爪迎上,狠狠抓向黑鷹的翅膀。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黑鷹的翅膀的噴出數根血羽,銀狼的肩胛也被貫穿幾道血口。 一狼一鷹對視一眼,又是一番帶血的爭斗。 玳見狀,本想變成白|熊去幫沈漱流,卻又有一只黑鷹以破身之勢襲攻而來,玳勉強躲過,黑鷹卻只盯著他,兇招狠戾一再逼近,變成白|熊的玳不得不去打起精神應對,一時分身乏術。 天上的黑鷹已經不局限于試探了,均是利爪森森,鷹嘴尖銳,抓向刺向黑狼部落的眾獸人。 遠攻變成近戰。 縱使敵人的數量幾倍于自己,黑狼部落的獸人絲毫不懼,或是變成獸形抵抗黑鷹的入侵,或是倒火油引弓箭去阻擋敵人的靠近。 沒有戰爭是不死人的。 鮮血四濺,噴涌到身上的guntang已經分不清是敵人還是自己的了,黑狼部落開始出現傷亡。 “啟!” “快!救人!” “醫療獸人呢?!” 身形靈活的醫療獸人從戰局邊緣摸上前去,把命在旦夕的獸人扛在肩上救下,慢慢地,黑鷹也意識到了這些不攻擊者的真正用途,開始劇烈地進攻醫療獸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