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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市隱也不服輸的挑了挑眉,又往前湊了幾分,將嘴唇貼在了陸梵安的耳朵上,道:“若我說是,那陸公子會想怎么滿足我呢?” 話音未落,陸梵安已經捏著人的下巴,吻了上去,唇舌之間,滿是麥芽糖的甜膩。 過了好半晌,眼看就要一發不可收拾之時,陸梵安才不舍的離開了人的唇。那糖,也不知何時已經到了他的嘴里。似是回味般的咂摸了兩下嘴,笑著道:“很甜?!?/br> 容市隱亦是含笑:“陸公子滿意就好?!?/br> 二人又嬉鬧了一會,陸梵安才解釋道:“我說的玉,是跟了我許久的一塊佩玉?!?/br> 伸手捂上了胸口,道:“這個于我而言,可不僅是玉?!?/br> 容市隱又伸手準備鬧他,陸梵安趕緊制止道:“先起來說正事。再鬧下去,我可保不準會不會真的做出些什么?!?/br> …… 主帥帳中,一眾將領圍坐在一起。誰也不先開口,因為目前擺著的問題終究是無解。 陸梵安不解的看著容市隱,不知道他今日將人全部聚集在這里,目的是為何。 后者遞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后朝著眾人正色道:“本官決定暫緩返京,留于邊疆,與諸位將士共存亡?!?/br> 陸梵安看向他微微有些詫異,其他人亦是同樣。 梁孝先趁熱打鐵道:“既然左相大人愿意留于此地,那我們便商討一下作戰計劃吧?!?/br> 就目前形勢而言,己方士兵損失嚴重,再加之長年累月的應戰,早已是兵困民乏。而隼弩軍隊卻是越戰越勇,士氣大增。 除了兵力懸殊之外,如今更嚴重的問題是糧草。且不說軍隊如何,單是城中這么多人,若到時發生暴亂,后果不堪設想。 “如今唯一之計,就是速戰速決?!比菔须[屈指敲擊著桌子道。 大胡子將軍沒好氣道:“說的好聽,速戰速決?如今就這幾個人,過去就讓人滅了,確實算的上是速戰速決了?!?/br> 陸梵安瞪了那人一眼,容市隱卻不理會他,繼續道:“所以這時候就只能采用迂回的戰術了?!?/br> 那個大胡子又譏諷道:“容大人幾時上過戰場,就敢這么大放厥詞。這里可不是什么彎彎繞繞動動嘴皮子的官場,我們拼的都是真刀真槍?!?/br> 陸梵安冷冷的看著那人道:“那你有何策略,若有就提出來,大家一同商議。若沒有,就請閉上嘴,不要亂吠?!?/br> 大胡子被嗆得不知如何反駁,一時之間被憋的臉紅脖子粗。 容市隱趁眾人不備,悄悄遞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陸梵安不情不愿的坐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梁孝先此時嘆了口氣道:“我們研究過他的用兵策略,幾乎無懈可擊?!?/br> “用兵策略無懈可擊,可人卻不一定?!比菔须[淡淡的笑了笑,“人心,往往才是最致命的弱點?!?/br> 容市隱接著同眾人講述了蒼狼的一些生活事,事無巨細。包括他因著一個妾室同侍衛多說了兩句話,便將兩人全都殺了的花邊軼聞。 大胡子又不耐煩道:“說這么多究竟是想說什么?這滿城百姓的性命,不是聽你幾句故事就能護下的?!?/br> 陸梵安白了大胡子一眼。 容市隱神秘一笑:“本官自有對策?!?/br> 眾人不解,可容市隱卻在吊足了眾人的胃口后,整了整衣袖道:“諸位將軍此時只需下去整頓兵馬,隨時待命。待本官與梁將軍商討好具體對策之后,再與諸位另行通傳?!?/br> 待人走后,容市隱將手里的信遞給了梁孝先與陸梵安傳閱。是王寶因傳于西疆的信件,上面寫的正是如今梁孝先他們所面臨的困境。 “王寶因竟然敢同西疆勾結,當真是喪盡天良?!绷盒⑾瓤赐晷藕?,怒罵道,又轉向容市隱疑惑道,“可你是如何知曉這些,又截了他的信的?” “早先因緣巧合,知曉他們同西疆在暗地里有往來后,就往王家安插了眼線?!比菔须[開誠布公道,“至于如何截取的信件,將軍只需要知曉,我這幾年在朝中也不只是混吃等死?!?/br> 梁孝先看著面前的人,似乎發現,對方早已非是池中之物,也不再是他能隨意捏拿的了的了。 但是容市隱既然能毫無保留,那也是在變相的同他說明自己的立場?;蛟S,真是他多慮了。 “王家既然能對軍中之事了解的這般清楚,甚至于對一些機密軍情都掌握的絲毫不差?!绷盒⑾葻o奈的嘆了口氣,“看來,他們是早就將手伸到軍中了?!?/br> 容市隱點點頭:“所以這也是為何我要讓他們出去的原因。能這般事無巨細,那人位置應當不低?!?/br> “沒想到隨同我一起征戰多年、出生入死的戰友,也……”梁孝先似有些無力,可不過一瞬,便也釋懷,“罷了罷了,你且說說你有何好計策?!?/br> “蒼狼自負,但性疑。他手底下有一個人叫哈魯布。此人粗魯狂傲,極富野心。蒼狼對他也早有疑心,而且自從哈魯布同蒼狼兒子烏木真一同參加一場戰爭,烏木真戰死后,蒼狼對哈魯布疑心更甚?!比菔须[慢慢的敘述道,“而且蒼狼還有最致命的一點,便是迷信?!?/br> “所以說,”梁孝先道,“是要從內部離間他們?” “自是不可能只這般簡單,就算少了哈魯布,我們也不是蒼狼的對手?!比菔须[拾起桌上一支筆拿在手里把玩,腦子里似乎一閃而過了什么,可卻沒有來得及抓住,“我方才,不過是定眾人的心罷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