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徹夜狂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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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用想也知道,那只手的主人是豪哥,他是打架混社會的,手上有繭子再正常不過。 孟嬌嬌望向汪竹山,目光里帶著哀求,他唇角微勾,從她身上爬起來,回過身罵了一句:“你他媽的老實點!咱們約法叁章過的,你不許動我的女人!把爪子拿開!” 話音落下,孟嬌嬌感覺到那只手在自己腿上輕輕捏了一下,極盡曖昧,然后便抽了回去。手的主人在輕佻的笑,充滿挑逗的意味。 汪竹山回過頭,從孟嬌嬌身上下去,彎腰從地上撿了一件襯衫幫她蓋住身體。他光著身子拿了根煙點燃,深深吸了兩口又摁滅在煙灰缸里。 沒了汪竹山的遮掩,孟嬌嬌看到了沙發另一頭的花青,她也被脫的一絲不掛,她身子很單薄,沒發育好的果子一般,青澀瘦小,胸部只有輕微的隆起,她被豪哥摁在沙發背上,雙腿高高的翹在他紋滿刺青的肩頭,顯得她異常的瘦小可憐。 豪哥弓著腰往她身體里使勁兒,看不出有任何的憐香惜玉,嘴里說出的話粗鄙不堪,反反復復都是那幾個字,孟嬌嬌在洗頭房呆過那一夜,幾乎每個小房間里的男人都會問女人的逼sao不sao,癢不癢,舒服不舒服…。 孟嬌嬌甚至懷疑花青還根本不明白這種帶有侮辱意味的詞的含義,若沒有感情作為基礎,這樣的詞就只能是一個男人占有女人的羞辱,他可以對每一個女人這樣說,他們沒有恥辱感。 汪竹山拿了水過來,問孟嬌嬌渴不渴,孟嬌嬌是有些嘴干,剛才被他摁在身下欺凌,叫的嗓子干癢,但她忍住了,搖搖頭,說不渴。 汪竹山露出笑意,自己仰頭把瓶子里的水喝掉一半,然后又把瓶子遞到孟嬌嬌唇邊,她這才敢抿一口。 被婆婆楊桂花下過一次藥,她再不敢隨意吃別人給的東西。 長夜漫漫,yin靡混亂的夜顯得更為漫長。稍作休息后,汪竹山又把她壓在身下,開始了下一輪的糾纏,他追著問孟嬌嬌在外頭找的男人長什么樣,孟嬌嬌一直不肯說。 做到意亂情迷,他突然笑著問:“他不會長的和我很像吧?要不這次回來以后,你為什要主動勾引我?嗯?” 汪竹山看著她的眼睛,似乎很興奮,緊追不舍的問:“村子里的男人那么多,以前也沒見你對我有興趣,他是不是很像我?” 孟嬌嬌有些脊背發涼,汪竹山太聰明太敏銳了,她咬住下唇把臉別到一邊,任由他用盡招數圍追堵截,就是不肯說。 “你不說,證明我猜對了?!蓖糁裆綁涸谒砩洗?,下身一刻也不停歇。 “把我當成別人,我不喜歡,你得在我身下受點苦?!彼诿蠇蓩啥叞l出威脅。 渾渾噩噩也不知道和他做了幾次,孟嬌嬌只知道后來自己被他抱在了臺球桌案,他站著,雙手困住孟嬌嬌的雙腿,沒命沒命的往她身體里cao,孟嬌嬌只看到頭頂的水晶燈在晃,時快時慢,她甚至擔心那燈會不會掉下來砸中自己,她甚至開始懷疑這是場醒不來的夢,她分不清自己在搖晃還是房間在搖晃。 喘息休憩的間歇,她還看見汪竹山戴上全套去沙發上壓住花青瘦小的身子往她身體里cao,他繃緊腰往那個瘦小的身軀里用力,臉上帶著輕佻玩味的笑意,邊做還邊回過頭與豪哥分享經驗,說沒長成的沒意思…語氣之平常,像是在餐桌上與食客探討食物是否美味。 這便是汪竹山隱藏的另一副面孔了,他是個深不見底的人,平常在村子里示人的那張笑臉是他最不值一提的能力。 花青的眼睛被一條絲帶綁著,甚至不知道趴在她身體的人上的是誰,豪哥在一旁看著汪竹山cao他剛cao過的女人,兩眼放光一臉興奮,像在看精彩的動作片。 她還看到豪哥招招手把在另一側狂歡的東子叫了過來,汪竹山松開花青的時候,東子被豪哥推上去,讓他接著往那女孩身體里cao,東子有些靦腆,最后還是照做了。 這就是過早被推進社會,被黃毛或者社會混混給誆騙的女孩的命運,幾句甜言蜜語便不知不覺成了男人們的玩物。 孟嬌嬌看的想流淚,可她也不過是砧板上的魚rou罷了,魚rou哪有反抗砍骨刀的能力。 她微微的抽了兩下鼻子,豪哥立馬轉過臉來看她,她渾身一絲不掛,豪哥的眼睛如同鉤子,把她的每一寸皮膚都細細的逡巡了一遍,他對著孟嬌嬌笑,轉身走了過來,孟嬌嬌本能的夾緊了雙腿,蜷縮起來,渾身發涼。 哪只長著老繭的手很快便撫上孟嬌嬌的乳,用力的抓揉,他帶著狠意的雙眼盯著孟嬌嬌的臉不放。 “小嫂子,讓我cao一回行不行?你要錢或者要首飾我都給,讓我嘗嘗你,我技術不比汪竹山差,我還比他更有錢…你看,他也cao了我的女人,別對他那么死心塌地,男人哪有什么專一的愛情,來到這里就要好好玩好好享受”。 孟嬌嬌把頭縮進自己的臂膀,把自己蜷縮的更緊實表達反抗,豪哥的手已經順著她的下腹往叁角區游移,孟嬌嬌小聲的說不要,不行,不行…。 下一秒豪哥便被一只手給拖了出去,她看見汪竹山冷著臉罵豪哥找死,警告豪哥別挑戰他的底線,豪哥嬉皮笑臉的認慫,耷拉著腦袋回到了花青身旁。 汪竹山走過來,拿起旁邊的水喝了幾口,然后撕掉戴在下體的安全套,再次貼著孟嬌嬌的身子壓上來,孟嬌嬌的下體重新被硬物塞滿,不斷的進進出出,皮rou貼著皮rou摩擦糾纏,她繃緊的神經在那巨物的頂撞之下,一點一點放松下來,喉間隨著他的動作細細的呻吟。 汪竹山紅著眼看她,像只亢奮的野獸,沒命的在她身體里發泄,與她纏綿。 孟嬌嬌被動的承受著,她把自己想象成一只動物,只是在做動物做的事,只要不說話,只要像動物一樣囈語呻吟,就可以沒有人類的羞恥感。 汪竹山抱著她去衛生間沖洗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她的雙腳踩上冰冷的瓷磚瞬間,腿軟的險些跌倒,汪竹山攔腰將她接住,把她放在一張凳子上,十分耐心的幫她清理身體,幫她擦干,又出去拿了管牙膏一樣的東西,擠出里面的膏體,幫她涂在充血紅腫的下體上。 “孟嬌嬌,別想外頭的男人了,你一個女人,不可能逃出村子的。你給我生個兒子吧,以后我給你撐腰”。 汪竹山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孟嬌嬌昏沉的腦子跳動了一下,緊接著又歸于平靜。汪大夫是來村子里鍍金的,這個小鎮都不可能裝得下他,他又怎么可能會留在村子里? 他不在村子里,又談什么撐腰? 孟嬌嬌迎上他的笑臉,用天真的語氣說:“好”。 回到村子里,天還很早,汪竹山敲開牛家的門,把孟嬌嬌還給楊桂花,然后離開了。 孟嬌嬌又累又乏,楊桂花還在不斷追問成了沒,孟嬌嬌被問煩了,只丟下一句:“等著抱孫子吧,但是有一條,別再讓你兒子牛大剛來sao擾我”。 楊桂花歡天喜地的答應了,孟嬌嬌歪在床上,她又是幫忙給脫鞋,又是幫忙蓋被子,孟嬌嬌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