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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純低頭一看是“以權謀私”四個字:“學生明白!” 馮相點頭:“好,你去吧!”說著揮手示意王純退下。 王純施禮退下,然后掩上房門。 第二十四章 問 離開南樓,魏淳直奔皇宮。禁軍是自己人,司寄又得了司宴的指令,不能攔魏淳。魏淳這一路無人攔截,直闖兆和殿。 今日的魏淳是沒有那個心思,等著宮里的黃門內侍通,再被他們領著進去的。 竇玉剛給司宴端了一杯茶進去,正拿著托盤出來,遞給身邊的孩子,抬頭就看見一身冷意的魏淳,嚇得他一個機靈,立刻行禮。 “魏侯!”竇玉持禮。 “本侯找陛下!”魏淳還沒有說完便一把推開竇玉,自己抬步進了兆和殿。 聽見門口的響動,正在批折子的司宴立刻抬頭。 看見來勢洶洶的魏淳,司宴眉頭皺了皺,想必是出于什么事。 “魏侯!”司宴起身。 魏淳直逼上前,抓起司宴手,貼近司宴,逼著他不住的往后退。 “司宴!”魏淳把司宴直抵角落。 “你說!”司宴被魏淳捏的手疼,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卻不能,只能看著魏淳。 “我問你,當年我的爹出事,你……!”魏淳頓住,到了這個時候他竟然不敢問出去。 司宴心頭一緊,驚雷破空,閃電掃過,在他腦海里劈開一道天幕,炫白耀眼,一時間眼前只剩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魏侯是不是想問,老侯爺之死,有沒有朕的手筆?!彼狙缣鹆硪皇置衔捍镜哪?,指尖輕輕從魏淳的眉眼劃過。 魏淳沉默,靜靜的看著司宴。 司宴這個時候,低眸溫和一笑:“魏淳,你這一問,是想把我至于何地?老侯爺出事的時候,我剛剛參政不久,接手。兵部。你現在來問,不就是在懷疑我嗎?” 魏淳心里一驚,松開司宴,噔噔退后兩步。 “魏淳,你有證據嗎?有,那就與我有關,沒有,與我無關!”司宴臉上的笑容瞬間蕩然無存,他伸手推了魏淳一下,讓魏淳又連連后退幾步。 魏淳深吸幾口氣,單膝跪地:“是臣冒犯?!?/br> 司宴并未接話,而是暗自捏緊袖中的手,手心被捏的很疼。 “魏侯,無事便退下吧!”司宴淡然的甩了甩衣袖。 魏淳點頭:“是!” 很平靜的一個字,說完魏淳便起身離開。來的時候有多氣勢洶洶,離開的時候就有多落寞無奈。 魏淳離開兆和殿,司宴就靠到身后角落的柱子,身體不住的往下滑。 “對不起!”司宴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踹氣。 直到竇玉進來,司宴才漸漸緩過來。 “陛下!”竇玉扶起司宴。 司宴已經恢復,他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后聲音低啞的說道:“讓司寄悄悄的把王純給朕弄進宮里來,切記,不可讓魏侯的禁軍知道?!?/br> 竇玉明白,立刻點頭:“陛下,放心?!?/br> 司宴知道鎮北侯是怎么死的,是先帝下旨密謀害死的,因為他。因為魏朝教出了一個帶壞了他的魏淳,先皇容不下魏朝。 當年先皇暗下密旨與王純,讓王純扣下那道發兵支援的旨令,是他連夜將旨令送出皇城,才讓援軍開拔的。 司宴太害怕魏淳知道這件事了,他怕,怕魏淳將不在縱容他,不再回頭。 他所有的事情魏淳都可以忍,可唯獨這件事,魏淳忍不了,那是魏淳的父親呀!最敬愛的父親呀! 司宴清楚的知道魏淳的底線所在,他太貪戀了,貪婪魏淳掌心的溫度,貪戀魏淳對他的縱容。 竇玉去找司寄,司寄一聽到這個旨令,立刻帶著心腹手下,輕裝暗自出了皇宮。 王純被司寄帶來的時候,心底十分忐忑,但是他不怕,他的陛下還指望著他能夠監視者馮相。 “陛下!”王純一踏進兆和殿,竇玉就在身后關了兆和殿的大門。 聽見關門的聲音,王純心底咯噔一下。 “王純,你這三家姓奴做的不錯呀!”司宴都不待王純跪下問安。便開口質問。 王純這個時候才覺得不好,后背生涼。 “陛下,是馮相故意的,蔡首輔找過馮相。是馮相故意在蔡首輔面前說,要鉗制陛下就得先除掉魏侯。也是馮相暗示蔡首輔,可以拿當年老魏侯之死來,先離間陛下和魏侯?!蓖跫儭斑恕钡囊宦暰凸蛄讼氯?。 “王純,你可記得朕登基之初是怎么對你說的?!彼狙绮[眸。 “陛下,曾說,要臣好好辦事,”王純俯身把頭貼到地板上。 “王純,你要記得一件事,老魏侯之死你是主謀,一旦事發。馮相保不了你的,先皇離世之前就是想著拿你做替死鬼。是朕留了你一命,朕也可以隨時收回來?!彼狙缙届o的說著,語氣也是不急不緩,卻帶著雷霆萬鈞般的帝王威嚴。 氣勢壓迫而去,讓王純不寒而栗,戰戰兢兢。 “臣,明白!”王純立刻應下。 司宴就是在敲打王純,這事王純事先并沒有告知司宴。他知道王純生的什么心思,就是在想能不能兩頭討好,都不得罪,然后從中撈取好處。 敲打完王純,司宴才讓竇玉吩咐司寄暗中送王純回去。 當年老魏侯死了,魏淳卻還活著。事發之后,魏淳要為父追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