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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上是這樣,不過還需要更多的研究數據。這件事也先別告訴解隊他們了,免得他們放松警惕?!蓖湍罅四竺夹?,道:“先這樣吧,我上樓再仔細試驗一下?!?/br> 胖子問他:“那我們呢?” 童和道:“這里沒什么事了,你們要是想去找解隊他們也可以?!?/br> “別了,我們走了這里就真沒人照顧了?!迸肿由炝藗€懶腰,對池畔說道:“咱仨也上去吧,看看文化人都是怎么工作的?!?/br> 池畔其實很想去找解玉樓的,但像胖子說的,他們要是都離開,那這里萬一出什么事,童和自己應付不了的。 所以,他也帶著小一一起,跟著胖子他們一起到了樓上。 穿著白大褂的院士們全都忙得腳步沾地,池畔他們仨就找了一個墻角,一人搬了一個凳子坐著,也不給人添麻煩。 “小池,問你個事兒唄?!迸肿由裆衩孛氐貙Τ嘏系?。 池畔點頭,一點不設防地道:“怎么啦?” 胖子嘿嘿笑,小聲問道:“你和老大之前去民政局,是干啥去了?” 池畔下意識摳了摳手,眼神亂瞟,道:“就是去了啊?!?/br> “什么就是去了?你們到底去干啥了?”胖子好奇地抓心撓肺的:“你們總不會是領證了吧?” 池畔一驚,看著胖子的眼神里寫滿了“你怎么知道”這幾個字。 胖子比他還震驚:“真領了?!老大也忒不做人了!” “???”池畔疑惑:“怎么了嗎?” “不是,你這孩子是真傻啊?!迸肿右贿B三問:“他跟你求婚了嗎?你真的喜歡老大嗎?咋他說干啥你就跟著干啥呢?” 小一好奇地看著他們倆,聞言也跟著問池畔:“小池你都結婚了?和解隊嗎?” 池畔點了下頭:“嗯?!?/br> “哦?!毙∫稽c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哦什么哦!”胖子嚴肅地看著池畔,把池畔都看懵了。 池畔抿了下唇,小心翼翼地問胖子:“我不應該領證嗎?” “不是不該領?!迸肿吁久?,很嚴肅地問他:“我是想問你,你到底是自愿的,還是因為不好意思拒絕老大?” 胖子對解玉樓非常了解,所以他知道解玉樓平時雖然總是調戲池畔,但他也是真的喜歡池畔,這一點不只是胖子,而是所有人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 而且在這種婚姻大事上,解玉樓不是那種真的會忽悠池畔的人,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不過先不說這個,胖子現在主要擔心的是池畔的想法。 雖然他們這群兄弟平時總開池畔和解玉樓的玩笑,但他們其實都明白,池畔并沒有真的那么喜歡解玉樓,頂多算是好感,又或者是崇拜心理作祟? 所以猛然知道他倆領證的消息,胖子當然會震驚。 池畔被他嚴肅的態度攪亂了,都沒來得及害羞。 他仔細想了想,最開始,他答應做解玉樓的男朋友是自愿的,他也一點都不討厭和解玉樓親密的感覺,所以,現在和解玉樓領證,他當然也是自愿的。 而且想起那兩張紅色的小本本,他就覺得心口熱熱的,感覺有點點幸福。 “小池?”胖子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發什么呆呢?不會真是老大忽悠你的吧?” 池畔回過神來,急忙解釋道:“不是的,我是自愿的,我也很開心?!?/br> 小一舉手道:“我作證,我感覺到小池的心情了,他很開心!所以我也很開心!” 說著,小一笑得居然比池畔還燦爛。 胖子:“......” 不是,他怎么忽然發現,小一和池畔有點像呢? 不是長相,而是這種單純干凈的思維表達,還有他的說話方式,以及他的神情之類的,越想越覺得和池畔很像。 胖子有些困惑,他有些跑題地道:“小池,你發現沒有,小一和白巷,怎么都和你有那么一點像呢?” 池畔對他忽然跑偏的話題有點懵,但還是解釋道:“因為他們是被我治好的啊?!?/br> “沒錯?!毙∫稽c頭,驕傲道:“我是第一個接觸到小池覺醒時的氣息的喪尸,白巷是第一個通過小池的血液恢復身體的喪尸,所以我們都能更好地感覺到小池的情感。但其他喪尸就不行,他們不是第一個,所以沒有資格和王共情!” 池畔明白了,小一說的覺醒,應該就是他開始有能力給喪尸治療的時候,而當時第一個受到他治療的,確實是小一。 而且就像小一說的,因為小一和白巷的特殊之處,所以不知不覺間,他們的行為方式都會越來越像池畔,他們對池畔的情緒感知能力,也會比其他喪尸更強大。 與此同時,他們對池畔的忠誠度,也會是最高的。 雖然其他喪尸也忠誠于池畔,也能感覺到池畔的心情,但他們只會有模模糊糊的感覺,而且要距離夠近才行,只有像小一和白巷這樣的特殊人物,以及更高階的喪尸,才有機會和池畔共情。 胖子感嘆道:“小池你可以啊,才十九歲,就已經結婚‘生子’了,這倆還是對你忠貞不二的好大兒!” 池畔急忙道:“不是的,他們不是兒子,是我朋友?!?/br> 小一卻認真道:“可以當兒子?!?/br> “不不不?!背嘏霞泵[手。 胖子笑得前仰后合,聲音大到整個實驗室的院士都朝他看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