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老公是將軍 第36節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悠悠6瓶;瀝青cc 5瓶;蘅娘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6章 朝廷一分錢也不會給老秀才發,但大爺的格局就是大。 老秀才頑固地不許鄭葳去打價格戰。 在市場上商品價格高的后果就是來的客人不多,零零星星的小貓三兩只。 好在市場上的人不少,今天的生意不至于像昨日一般火爆,客人倒也不少。 到了下午,桌子上裝錢的小籃子已經滿了大半。 就在這時,一個小乞丐摸到桌子邊,拿起裝銅板小筐就跑,鄭葳正對著街面,看見錢被搶走,低罵了一聲草,站起來就要追。 祁元潛按住要起身的鄭葳:“我去?!?/br> 一個翻身就竄了出去,鄭葳望著祁元潛的背影目瞪口呆:“你爹跑得可真快,怪不得能攆到兔子?!卑催@速度,肯定能把錢追回來。 老秀才在身后擺手大喊:“別追了,錢不重要,回來吧!” “他可不是我爹?!庇钗脑首詮穆牭狡钤獫撜f他是撿來的一直耿耿于懷,對于誰說祁元潛是他爹,他都是這句話。 鄭章看見有人舉著糖葫蘆棍,想到鄭葳昨天想吃但沒買到,于是指給她看。 鄭葳:我們剛被搶了錢,你現在要我去買,你的心有點太大了??! 然后鄭葳轉頭問:“你們吃嗎,我給你們帶一根?” 宇文允和鄭章都說好,只有老秀才說不用了,他還沉浸在剛被搶錢的陰影里。 “別啊大爺,你不吃拿回家給大娘吃?!?/br> 老秀才沉吟片刻:“好,多少錢,買回來給你錢?!?/br> “不用了,就當我請你的?!编嵼谮s緊去追那個賣糖葫蘆的人,就問有沒有人吃的這一會,賣糖葫蘆的小哥已經走遠了。 鄭葳追了半條街,才追上買糖葫蘆的小哥:“小哥,要五支糖葫蘆?!?/br> 沒有詢問祁元潛吃不吃,她自作主張替他要一根,就當是獎勵他把錢追回來。如果他不吃,那她就吃兩根。 就是這樣,沒毛病。 一次買五支糖葫蘆,這完全可以算上大主顧,小哥笑得可開心了:“行,給您挑山楂大的?!?/br> “好,謝謝?!?/br> 鄭葳一個人拿五根糖葫蘆還有點費勁,但能吃上心心念念的糖葫蘆,拿著不方便她也高興。 就在她剛轉頭的時候,不知道在哪里竄出來兩個婆子,兩個人固定住鄭葳不讓她離開。 她原本兩只手放在胸前舉著糖葫蘆,現在一直婆子鉗住她的一只手,在她手里的糖葫蘆滾了一地,紅彤彤上沾了一層土。 鄭葳是真的生氣了:“你們踏馬干嘛呢,放手!” 那倆婆子感受到鄭葳的掙扎,鉗住她胳膊的手握得更緊 這動靜不小,引得不少路人頻頻圍觀。 這兩婆子絲毫不慌,兩個人合力就要拖著鄭葳往前走,嘴里還大聲哭喊著。 在鄭葳左邊的婆子哭喊:“我的女兒啊,上天為何對你如此不公,給了你一張如花似玉的臉蛋,卻讓你患上了失心瘋,現在連至親都不認識了,我是你娘啊。你嫌棄都督家的小公子是個傻子,不愿嫁給他,逃了出來,你可想過家里人該怎么辦啊?!?/br> 右邊的婆子附和道:“我的外甥女,你怎么如此想不開,那可是都督家的親事,就算是個傻子,也不是咱們這種普通人家能得罪得起,你就跟我們回去吧?!?/br> 自稱鄭葳親娘的人繼續說:“你連累了我們不夠,你還想連累多少人!” 周圍有人想要上前幫忙,聽到又是都督家的親事,又是連累身邊人,就不太敢出頭管閑事,怕把自己搭進去。 畢竟人家可是親母女。 鄭葳在聽到那婆子第一句的女兒時,就知道這倆人肯定有問題,不是宮里人,就是人販子。 鄭葳沒有急著跟這倆婆子辯解,這倆人已經給她下了失心瘋的定義,再怎么解釋,都會被認為是腦子有問題。 鄭葳用力掙扎找準時機,左腳踢翻了個買蘋果的筐,右腳踢翻了一個買首飾的攤子。 “放開我,你個外室上位的賤女人,你也配當我娘,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鬼樣子,就憑你也能生出我?!?/br> 也不知道這倆婆子是干什么的,力氣大得很,鄭葳自己沒法從這倆人手里脫困,要么憑借路人幫忙,要么拖一會時間,等著他們發現她一直沒回來,過來找她。 路人為什么不幫忙,是因為都督這個名號太嚇人,她要打消這些人心頭的顧忌:“就憑你也能認識都督家,還能跟人家結親,你可要點臉吧。你連買一件布衣,都得跟村東頭那個老瘸子睡覺,都督是多想不開,跟你一個千人騎萬人睡的婊.子結親?!?/br> 鄭葳罵起人來,那話臟得需要全程被打碼。 那倆婆子,在鄭葳身后蹲了好幾天,終于遇到她落單,可不能讓這機會跑掉,她們的動作更加用力。聽到鄭葳罵她們是婊.子,本就不溫柔的動作更是粗暴,鄭葳還一直左右扭動掙扎。 左踢一個攤位,右踢一個攤位,眼看鄭葳就要踢翻一個瓷器攤位,這倆婆子一個極限拉扯制止住了鄭葳的動作。 這倆人舒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這女人看著文文靜靜的,怎么動作言語那么潑辣。 之前因為鄭葳的行為,她們已經進行了一波的賠償,沒辦法,不賠錢不讓走。 她們以前也會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但那些女人反應都沒有這么大,不像是這個女人長得是真的好,也是真的難纏。 而鄭葳在那個動作后,她的動作幅度小了不少,但嘴還一直沒停。 鄭葳前兩天伸懶腰扭到腰,祁元潛連著按了好幾天,才好。 在掙扎中,腰部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鄭葳就知道現在她的腰又扭到了。 鄭葳那嘴實在太臟,這兩婆子也考慮過把她的嘴給捂上,手剛碰到鄭葳的嘴,就被她狠狠咬下去。 那婆子啊的尖叫一聲,趕緊把手抽出來,得虧她抽得及時,再晚一點手掌上就得被咬下一塊rou。 她看到自己的手掌上一圈牙印在隱隱滲血,想也不想就要往鄭葳臉上抽。 沒等她打到鄭葳的臉,自稱鄭葳大姨的那個婆子,把鄭葳往后一拉,這一巴掌打了個空。 大姨警告一聲:“這臉蛋不能花?!?/br> 腰上越疼,她罵得越臟。逐漸周圍人越來越少,她也不用扯著嗓子罵,用三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就足夠。 祁元潛跟在小乞兒身后追了出去,小乞兒又瘦又小,在人群中穿梭十分自如,與之相對的是身形高大的祁元潛,密密麻麻的人群他行動得很不方便。 而且那小乞兒還有團伙配合,他追那小乞丐花費了一番力氣,追到小乞丐才發現錢已經被他轉移,他手里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籃子。 祁元潛搶過小乞丐手里丑萌丑萌的籃子,這籃子是鄭葳編的,她很不擅長做手工,做出個畸形的成品沒辦法拿出去賣,干脆自己留下來用。 “錢呢?” 小乞兒嘻嘻哈哈:“早沒了,你不會才發現吧!” 一把冷冰冰的匕首搭在了小乞丐的脖子上:“錢呢?” 小乞丐收了嬉笑的表情,有些緊張地回答:“真沒了,不在我這?!?/br> 祁元潛不相信,懷疑是衣服厚,小乞丐藏在了衣服里,但他又不愿意去碰小乞丐那油得發亮的棉襖:“你把衣服脫了?!?/br> 對面小乞丐愣了兩秒,他光著身子穿棉襖棉褲,身上就一件衣服,三九在外面不穿衣服會被凍死的。 身后一陣笑聲傳來:“您這是什么虎狼之詞,他只是個孩子啊?!?/br> 這是孫晴天的聲音。 孫晴天恰巧路過,在這里聽了兩句對話,差不多明白事情的原委。 “錢大概真的不在他身上,他們是一個團伙,錢早在人群中的時候就被轉移走了?!睂O晴天對于鄉里的地痞流氓比較了解,對于這群小乞丐的罪案手法也熟悉。 聽到有人替自己說話,小乞丐順桿爬:“是啊,錢真不在我這,您就放我走吧?!?/br> 就聽孫晴天那頭又說:“但偷錢的又確實是他們這個團伙?!?/br> “你回去跟你同伙拿錢,從哪拿的放哪去。命永遠比錢重要,你說呢?”這話好像在說,你要是說錢更重要,下一秒你的命就沒了。 小乞丐得了指令一溜煙地跑遠了。 小巷里只剩下祁元潛和孫晴天。 孫晴天不等祁元潛發言,便柔聲說道:“我是個生存主義者,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您放心?!?/br> “你要是有什么不該說的話,那你也別活了?!?/br> “這是自然?!?/br> 聽到這話,祁元潛馬上轉身趕回去,不知為什么他的心口跳得有點快。 孫晴天看他這樣有點奇怪,也跟在他身后。 祁元潛回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追出去不近的距離。 回去的時候發現,這個時候的街上遠沒有方才的熱鬧,此刻他的心臟跳動得更快了。 還沒走到攤位前,祁元潛就看到目前攤位的狀況,一團亂 墨汁紅紙和寫好的對聯都同桌子一起,被打翻在地。老秀才捂著胳膊坐在凳子上,哎呦哎呦地□□。 祁元潛之所以可以一眼看到攤位的場景,是因為行人在路過時都會自動繞開那個攤位。 而老秀才的身邊一個人沒有,他叫了聲糟,快步走到老秀才的身旁:“那娘兒三個哪兒去了?” 老秀才見到是他,眼睛一亮:“快去,孩子被搶走了?!?/br> 他手顫顫巍巍地往這條街的東邊指。 “那我老婆呢?” 老秀才啰啰嗦嗦說了好多:“她很早之前去賣糖葫蘆,現在還沒回來,也不知道為什么。不過要是她先比你回來也沒用,她一個女子,也不頂事?!?/br> 見祁元潛先問老婆在哪,老秀才以為是問罪來的,便替鄭葳解釋。 祁元潛的心沉了沉:“她什么時候去的?” “就在你追出去之后,沒多久?!?/br> “她是去哪兒買糖葫蘆的?” 老秀才都要急死了,他還在這里糾結著無關緊要的問題:“哎呀,那都不重要,你趕緊去找孩子,遲則生變??!” 是的,遲則生變:“你快說,她是去哪兒買糖葫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