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大佬找我復合了 第74節
陸澤宴沉寂已久的心忽然動了動,心仿佛要跳出喉嚨口,他干澀地問了句。 “聞意,你能再說一遍嗎?” 他沒有聽錯吧? 巨大的驚喜撲面而來,將他砸的一愣一愣的。 可驚喜過來就是無法抑制的悲哀和懷疑。 他在做夢吧?怎么可能? 聞意怎么可能會原諒他? 這么多天他已經習慣在夢里擁有,醒來后身邊又空無一人的落差感了。 他像是在天堂和地獄反復徘徊,臉色發白,目光飄忽不定。 聞意輕咳一聲,將陸澤宴拉回現實。 她微微偏頭,不和陸澤宴對視,用一種很平淡的語氣說。 “陸澤宴,我們試試看吧?!?/br> 作者有話說: 想看be的寶貝不要繼續往下看了,番外會寫平行時空be結局。 第45章 戀愛 陸澤宴神色震動地看了聞意一眼, 忽然上前抱住了她。 他抱得那么緊,聞意快被他勒的喘不過氣來了。 “聞意……謝謝你?!彼⌒囊硪淼匚侵念^發,虔誠又珍惜。 她又讓他活了過來。 聞意臉慢慢紅了起來, 她推了推陸澤宴的胸口, “陸澤宴,放手,我要被你勒死了?!?/br> 陸澤宴連忙松手。 失而復得的驚喜讓他久久不能回神,他的靈魂漂浮在半空中,看聞意皺著臉跟他說話,都像是在撒嬌。 聞意不習慣陸澤宴這么直白又熱切的注視, 她皺眉躲開。 “行了,我要回去休息了?!?/br> 陸澤宴的懷里瞬間空了下來,他有些不舍, 卻還是抑制地握著拳頭。 他啞聲說:“好,晚安?!?/br> “晚安?!甭勔怙w快離開他的視線內。 陸澤宴站在雪地里,注視著聞意的身影。 許久,他才挪開凍僵的腳。 聞意回到房間,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她有些懊惱的想。 失策了。 不應該這么早答應他。 都怪當時氣氛太上頭了。 雖然嘴上說著“那就試試看”可她心里還是忍不住打退堂鼓。 害怕再一次失望和受傷。 “反正我就是說試試看而已……要是真的不行, 我就隨便找個理由搪塞他和他掰了?!甭勔庑÷曕止?。 這個理由說服了自己, 聞意松了一口氣。 第二天聞意上早班, 她早早醒來吃完早餐,上了接他們去醫院的大巴車。 她看到坐在后排的人, 困倦的睡衣頃刻消散。 “你怎么來了?”聞意一邊下意識觀察車上其他的人有沒有往這個方向看, 一邊走過去低聲問。 “因為想送女朋友去上班?!标憹裳缑遍芟碌难劬澠? 輕聲道。 “我不用你送?!甭勔獍櫭?。 “可我想送你?!标憹裳缯f。 兩人大眼瞪小眼雞同鴨講了半天, 聞意裝死靠在座椅上, 偏頭看外面的風景, 低聲道:“隨便你吧,但是你不能打擾我工作?!?/br> 陸澤宴彎唇:“好?!?/br> “而且我只是說‘試試’,沒說原諒你了,你還沒轉正?!甭勔庹f,“不準跟別人說我們在一起了?!?/br> 陸澤宴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一點。 他說:“好?!?/br> 聞意一上午都在門診看病,下午又去了住院部查房。 這里面病人大部分都是藏民,見聞意來查房,紛紛放下手里的活,笑瞇瞇和她打招呼。 “聞醫生來啦!” “聞醫生吃飯了沒?” “聞醫生我兒子做了好多奶酪餅,你要不要吃點,等會我給你們送到護士站去?!?/br> 聞意一一回了話。 “大叔,最近頭還疼嗎?”聞意問一個中年男人。 他出車禍頭上縫了好幾針,剛送到醫院來的時候每天每夜的嚎叫頭疼,聞意每次查房都會問他最近如何。 “好多了?!敝心昴腥怂室恍?。 聞意唇角露出淺淺的梨渦,在查房本上記錄:“那就好,藥的劑量我給你減到三分之二,看看您的身體能不能適應?!?/br> 聞意縱使在這種紫外線強的高原地區,也是怎么曬都曬不黑,她皮膚冷白,像是山頂上永不融化的新雪,一群藏族老爺們看直了眼。 聞意查完房回到辦公室寫查房記錄。 臨近下班時,有個藏族小伙子跑過來給她送了一束玫瑰花。 藏族小伙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露出一口大白牙。 “聞醫生,我要出院了,謝謝你這些的照顧?!鳖D了頓,他朝她鞠了一躬,“扎西德勒?!?/br> 將這束玫瑰花塞進聞意的懷里,小伙子趕緊跑了。 小伙表達愛意的方式是在網上學的,他怕聞意不習慣他們這里的習俗,在網上訂了一束玫瑰花給她, 聞意抱著這束玫瑰花,有些摸不著頭腦。 聞意下班從醫院出來,就看到倚在墻上的陸澤宴。 她朝陸澤宴走過去,陸澤宴揚起唇角:“下班了?” “嗯?!甭勔庹f,“走吧?!?/br> 看到聞意懷里抱著那束玫瑰花,陸澤宴臉色黑了下來:“這是什么?” “這個啊?!甭勔饪戳艘谎?,“是一個出院的病人送給我的……他還跟我說了,扎西德勒?!?/br> 聞意唇角微揚,看起來心情不錯。 陸澤宴眼尖地看見那束玫瑰花里還夾著一張紙片,他拿過來一看。 紙片上歪歪扭扭的寫著一行字“聞醫生,你好漂亮,我可以追你嗎?”,旁邊畫了個笑臉和一行電話號碼。 陸澤宴的臉色更難看了,他將紙片揉成一團,丟盡了垃圾桶。 聞意注意到了,想要制止。 “陸澤宴,你干什么?”聞意瞪著他。 “他想追你?!标憹裳缥乜粗勔?,“我就把他的聯系方式毀了?!?/br> 開玩笑,好不容易才把老婆追到手里,陸澤宴怎么可能會放過任何一個會和自己競爭的情敵。 聞意一怔,她瞥了一眼陸澤宴,最終還是沒說什么。 但那束花她還是抱在懷里,回到客棧的時候,甚至還找了格桑曲珍要了個花瓶,把花插在了花瓶里面。 陸澤宴看著這束玫瑰花咬牙切齒。 聞意沒管他,她和格桑曲珍進了廚房。 自從那群醫生吃過聞意做的菜,每天都囔囔著想要聞意做飯。 格桑曲珍雖然手藝不錯,但是做菜口味還是偏藏族風格,大家這幾個月吃膩了牛rou羊rou,反而期待聞意做的江南小菜了。 聞意做了一道蔥爆牛rou和一道宮保雞丁,見聞意還在廚房里忙活,格桑曲珍訝異道。 “還打算做什么菜???” “再做一道糖醋排骨?!甭勔獾吐暤?。 格桑曲珍記得聞意上次做的糖醋排骨自己都沒吃一塊,想著可能是有人愛吃,便沒多問。 菜端到桌上,外面那群人早就餓得肚子咕咕叫了,裝好飯就準備開始吃。 屋外冰天雪地,屋內烤火爐燃燒著,溫暖如春。 見陸澤宴還站在門口,聞意微微一頓,格桑曲珍已經快步走過來。 “你是?” 陸澤宴的目光落在聞意身上,他微微挑眉,做了個嘴型。 聞意連忙上前,硬著頭皮說:“這是我朋友?!?/br> “既然是你朋友,那就一起吃飯吧?!备裆G湮⑿Φ?,她熱情地邀請陸澤宴坐下,給他盛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