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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小會兒,景塵才說:“或許我可以試試,但是我不保證我一定會成功。而且,這不意味著,我同意加入駐守軍?!?/br> 這無情又高冷的小屁孩兒讓顧盼有點不爽,即使是一百歲的老男人了,還忍不住和小孩兒置氣,比他更高冷地說:“我還沒同意你加入呢?!?/br> 薛默拉了拉顧盼的袖子,阻止了他們斗嘴。 顧盼把從達得那里收繳來的戰斧放在了地下室的酒窖里,和他的寶貝藏酒放在一起。 顧盼讓韓小蕊在樓上呆著,他帶著景塵和薛默一起到了底下酒窖。 已進入酒窖,薛默就驚嘆地說:“怎么會有這么多酒?你的嗎?你喝的了這么多的酒嗎?” “對了,說到這個,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要給你澄清清楚,想起來我就來氣?!鳖櫯巫プ⊙δ氖?,說,“我只是喜歡喝酒,上次我去河畔人家那個酒吧,也是為了調查孫浩的案子,我不是什么陪酒的,你一直誤會我好久?!?/br> “???”薛默呆了一下,眨著眼睛看著顧盼。 顧盼拉著薛默的手,然后說:“聽到了嗎?我不是陪酒的,也沒有干過什么出賣色相的事情。我答應你不去河畔人家的之后,就再也沒有去過了,我是不是很乖,超級聽老婆的話???” 說完這話,顧盼就旁若無人地想要把薛默給拉過來親嘴,忍無可忍的景塵上前一步,直接從兩人中間穿過,大步往前走,無聲地表示抗議。 薛默回神,頓時感覺自己一定是這兩天受了太多的刺激,才會在未成年人面前這么放肆,以后一定要注意。 “別鬧了,我們還是先去看戰斧?!毖δ煽葍陕?。 顧盼老實巴交地聽了媳婦兒的話,帶著他們往地窖水最里面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戰斧就在最上面的那個架子上,放心吧,藏著這里,很安全……怎么不見了?” 顧盼手指著的方向空空如也,連塊鐵銹都沒有。 三人還來做出更多的反應,突然聽到樓上傳來韓小蕊的尖叫聲和呼救聲,顧盼臉色一白,左右手拎起薛默和景塵便瞬移到了二樓。 樓上已經是一片凌亂,韓小蕊被一條有水桶粗的巨蟒纏住了脖子,一個全身烏黑蒙著面的男人就站在韓小蕊的身邊,他的的臉被黑布捂得嚴嚴實實,背包顯示出了一把斧頭的形狀。 見顧盼出現,男人并沒有正面和顧盼硬抗,而是朝著巨蟒一指,那畜生便長大了嘴朝著韓小蕊的腦袋去,作勢要咬掉韓小蕊的頭。 顧盼薛默景塵同時都撲了上去朝著巨蟒的頭部襲擊,就在此時,男人便一把撈起躺在沙發上昏睡不醒的高飛白,飛快地跑到窗戶邊,縱身一躍跳了出去,迅速地消失不見。 在三人的合力圍攻之下,巨蟒連五秒鐘都沒能堅持,瞬間便腦袋開花,在倒下的一瞬間,巨蟒變成一道灰色的光影,消散在空氣中。 韓小蕊驚慌地叫了一聲,兩眼一翻就暈在了薛默的懷里。 顧盼一咬牙,朝著窗口的方向奔去,雖然追到那人的希望很渺茫,但是顧盼不想就這樣丟掉那不知增加的戰斧,可還沒出去,景塵便叫住了他:“別追,我看到了那把戰斧,是假的?!?/br> 顧盼驚訝地回頭,看著景塵問道:“你看都沒看到,你能肯定嗎?” 景塵抬頭,平靜地說:“我能肯定。我說是假的,就一定是假的?!?/br> 顧盼站住腳步,思忖片刻便回頭,單手提著韓小蕊的衣領,就像是拎小雞仔似的,就把昏迷的韓小蕊從地上拎起來,往一樓房間走去,景塵和薛默也立刻跟了上來。 薛默很是著急,問道:“怎么辦?需要叫救護車嗎?” 顧盼皺眉道:“不需要,那人沒真的想殺韓小蕊,他也不敢,因此并沒有下死手。韓小蕊根本就是嚇暈的,沒多大問題,喝點我的血,晚上她又活蹦亂跳了?!?/br> “喝……喝血???”薛默怔了一下,把心疼都寫在了臉上。 “真知道疼人?!鳖櫯涡那榇蠛?,伸出一只手,抽空調戲了一下薛默,然后說,“放心,也就幾滴血就好了,太多了大補,她還受不了?!?/br> 又被秀一臉的景塵此刻心情很復雜。 顧盼把韓小蕊給放在了床上,薛默立刻貼心地給她蓋好被子。接著顧盼隨便在手指上一劃拉,滴了幾滴血在韓小蕊的唇上,韓小蕊立刻就開始砸吧嘴,舔干凈了唇上的血,但她并沒有立刻醒來。 “怎么還沒有醒來,要不要叫救護車,還是……”薛默正cao心地說著,突然聽見韓小蕊開始打呼嚕,然后翻了個身,睡得很好。 看來她是沒事了。 三個男人退出了她的房間。 薛默問道:“那假的戰斧被偷走了,不用管嗎?還有那個高飛白,也被帶走了,需不需要報警?” 顧盼搖頭道:“是鄭副主任的人帶走了高飛白,他們是一伙的,不會有問題?!?/br> 景塵接過話茬道:“鄭副主任又是誰?” “在你加入駐守軍之前,這些都不能對你說了,這涉及到政治斗爭的部分?!鳖櫯无D過了臉對著薛默,笑得一臉燦爛,道:“媳婦兒,以后我悄悄告訴你?!?/br> —— 初春的陽光刺破云層露出出來,溫度仍舊不高,但已經有了些暖意。 王大樹頂著陽光,站在回龍河的邊上。 --